朱琳雨走了,可卢尹的眉头依旧是紧皱的,嘴里念叨着“奇了,奇了。”
虞紫瑶面带歉意“卢老,治家不严,是我们失礼了,镇国公夫人请你来为言言看脉,没想到我府里的庶女突然窜出来捣乱。”
卢尹一听面上更是惊奇,自言自语道“应该没错呀,她就是螺女体质,是五不女的一种。”
桂花一听,好奇问道“卢老什么是螺女?五不女的一种又是什么?”
卢老见桂花询问,有些犹豫“刚刚把脉时间太短,或许老夫误诊也是可能,五不女是指螺、纹、鼓、角、脉,这五种体质的女子无法有孕,而且其中有些体质是会遗传的。”
“卢老,您是说朱琳雨有可能是螺女,不孕的体质?”虞紫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卢老连连摇手“老夫也不确定,毕竟刚刚把脉时间太短,只一息功夫不到,老夫也只是猜测。”
可桂花却陷入了思考。
卢老医术精湛,既然他做了这样的猜测,那朱琳雨十有八九就是螺女体质。
桂花也十分震惊,朱琳雨是螺女体质,那以后就无法有孕,那说明……
突然,桂花反应过来了,她知道了那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什么!
可,这个猜想实在大胆!
桂花整个人振奋起来,她立即冲出去想要找萧启商量她的猜想,但才刚刚快走了几步,就撞上了华冠侯。
华冠侯厌恶的看了一眼桂花,拍了拍身上被她撞到的地方,斥责道“去哪儿?一个小娘子成日出去疯跑,没个淑女的样子,成何体统!
给我回院子里去,我有事同你说!”
听到华冠侯的声音,虞紫瑶立刻也跟着走了出来。
“我的女儿自不用你管教,你管好你的宝贝朱琳雨就好了。有什么事你只需要跟我说!”虞紫瑶立刻上前一步,将桂花护在身后。
“言言,你去忙你的,这里不用你管。”虞紫瑶一点没将华冠侯的话听进去,直接就让桂花离开了。
桂花听了虞紫瑶的话,对华冠侯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而后就大摇大摆的走了。
只把华冠侯气死。
“阿瑶,这是侯府,我是侯爷,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嘛?”华冠侯不悦的说道。
“我的女儿自然由我教导,她没规矩也好,出去疯也罢,都跟你一点关系也无。”
看到虞紫瑶如此维护一个野种,华冠侯怒道“阿瑶,因为你的缘故我才允许她待在侯府,不然一个野种敢用匕首威胁侯府小姐,我早就将她打了出去,还容得她在侯府嚣张,我劝你也好好教导她,我的忍耐是有限的,她若再敢对雨儿不敬,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华冠侯怒目而视,看向桂花离去的背影,越发的厌恶。
“傅细妹!我都说了,你不能叫我的儿女是野种!
到如今你都没找到任何证据,也没找到奸夫,平白无故给我扣屎盆子!
现在,我给你找到了你最信赖的卢尹大夫!
我就请他重新给你诊断一番,看你知道真相后会不会后悔!”虞紫瑶咬牙切齿的说完,就请了卢老出来。
听到虞紫瑶的话,华冠侯先是一怔,本能拒绝“我已经诊过一次,无需再诊。”
男子的尊严被践踏一次,他还上赶着被践踏第二次,这不上赶着被羞辱?
可看到卢老大夫的那一刻,他却呆了呆。
这个人虽然长得和七八年前帮他诊治的大夫相像,但一看就不是同一个人。
“这位是卢尹大夫?合欢圣手卢尹?”华冠侯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以前诊治我的是谁?”华冠侯满脸对卢尹的不信任,那模样好像卢尹是个骗子。
“咳,侯爷,之前诊治你的可能是老夫那医术不精的弟弟打着老夫的旗号给您看诊的。”卢尹歉意说道。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八年前给我诊治的那个是个假大夫?”华冠侯隐隐带怒。
“呵呵,也不算假大夫,就是医术不精……不过说来也是奇怪,侯爷当初派的谁去找的老夫?但凡多打听一下,就知道那几年老夫都没有诊治过任何人!都是在南方习蛊。
老夫的胞弟以往骗的都是些不知情的商户和寒门,还是第一次听说他竟然还骗到了您这样的大人物。”
卢尹毫不留情的嘲笑道。
华冠侯脸色又白又青,有些尴尬,没想到他竟然被庸医骗了这么多年。
虞紫瑶没有搭理华冠侯,只是冷哼一声,便转头请求卢老帮华冠侯诊脉。
卢老这才仔细瞧了瞧华冠侯的长相,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桂花和这个华冠侯有几分相像,相对来说,前面那个小娘子才是一点不像华冠侯。
卢老十分不解,自言自语道“瞎子都看得出来,果然心盲比眼盲还可怕。”
一边说,卢老一边把脉。
“看这脉象,肾应该受过比较严重的外伤,不过受伤时间久远,肾气虽有影响,但精血充旺,于房事和致孕并无影响。”卢老一五一十说道。
“什么,你是说我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