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大夫竟然是卢老大夫,桂花很是惊喜。
“卢老,您来安京了,怎么也不找我?”桂花欣喜的问道。
虞紫瑶没想到桂花竟然认识这个大夫,更没想到这个大夫叫卢尹!
她立刻黑了脸!
“卢大夫,因为您多年前的一句误诊,导致我的丈夫到现在还误会我红杏出墙。”
虞紫瑶直接将不满发泄出来。
卢尹听得一头雾水,“夫人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从来没有给华冠侯府的人看过病。”
“那为何华冠侯对您八年前给他诊断,说他因受伤严重,伤了要害,以后都不能有子!这难道不是你说的?
因为你的名气和医术,他对你的话深信不疑,但却对我和我的子女百般质疑和诘难!
这难道不是你做的事嘛!”虞紫瑶一想到言言和子衡受到的苦楚就气不打一处来,竖着眉毛骂道。
卢尹气的吹胡子瞪眼,他不允许任何人怀疑他的医术。
“夫人,若是如此,那日肯定不是我,或许是别人冒充我的名号,要知道,我十五年前就名噪杏林,定是一些庸医想冒充我的名号!”卢尹大声骂道。
“你也别再狡辩了,我特意问了,连你的标志金针都有,还说不是你?”虞紫瑶见卢尹反驳,更是恼怒。
她也曾猜想过是不是华冠侯请错了大夫,所以打听了许久,才知道华冠侯当初困在小山村,因条件有限,伤势反反复复,硬生生的拖拉的更严重。
之前,那受伤的地方不过是些微轻伤,在朱翠茹的照料下日渐转好,那里也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
甚至,喝了酒之后还能与朱翠茹欢好好。
可不知为何那里的伤口越来越严重,最后华冠侯千方百计的请来名声在外的卢尹大夫诊治。
卢尹大夫在男女私隐之病上医术无人可及,若他说没救了,那就是定局了。
华冠侯满怀期待的等待着卢尹大夫的诊治,却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卢尹大夫给他那里判的死刑。
“拖了太久,即使治也只能治标不治本,就是可以用,但以后都能使人有孕。”
这消息对萧启犹如晴天霹雳,却又深信不疑。
这些都是萧启在求她回来之后为了挽回她的心,特意将他认识茹姨娘的细节一一告知,她才知晓的。
“我打听的特别清楚,你还想抵赖,那么多大夫中除了你谁还会用金针针灸!”虞紫瑶恼怒不已。
听了虞紫瑶这番话,卢尹整个人都沉默了,许久才面带愧疚“我知道了,定是我的幼弟卢伊打着我的名号诊断的!他因为长相和名字与我相似,便也打了一副金针冒充我到处招摇撞骗,没有管束好幼弟是我的责任,我会帮华冠侯诊治。”
见卢尹如此说,虞紫瑶这才怒气消散一些,“那烦请卢老大夫先替言言诊脉吧。”
“桂…虞小姐,体质十分康健,不过之前受过寒凉,月事不准,要按照这个药方,调理一个疗程……”
卢尹的话还没有说完,朱琳雨就冲了进来!
“母亲,听说您请了名医为婉言妹妹诊脉,正巧我最近也有些身体不适,所以也特意来找您请的大夫瞧上一瞧。”朱琳雨一早就得到了消息,听说大夫去了紫霜院,立刻跟着过来了。
虽然如今朱翠茹的管事权被剥夺了,但朱琳雨依旧是侯爷最疼爱的小姐,没有哪个下人真的敢拦住她。
虞紫瑶一见是朱琳雨,面色难看,大骂下人道“守院子的下人通通给我杖责二十,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了!”
被虞紫瑶骂阿猫阿狗,朱琳雨脸色涨紫,羞窘难堪,却依旧理直气壮道“母亲也不必责备我,您是侯府的主母,本就该对府里的庶出子女一视同仁,既然给妹妹请了大夫,那为我诊治一番也是应该。
不然外面的人若是知晓母亲苛待庶女,定会觉得母亲心胸狭隘,气量太小!那可是会影响妹妹以后的亲事。
就是父亲,都会觉得你苛待我呢。”撕破了脸,朱琳雨也不再装乖巧懂事,话含威胁。
“这大夫不是我请的,是镇国公夫人请的,你求我也没什么用。”虞紫瑶直接拒绝道。
朱琳雨听到镇国公夫人的名字,脸色微变,抬眼冷淡的看了桂花一眼。
镇国公夫人喜欢的是好生养的小娘子,虞婉言扁的前后一样,一看就是无福的,真不知道镇国公夫人和萧启看上她哪了!
朱琳雨冷哼一声“进了咱们侯府瞧一个也是瞧,瞧两个也是瞧,难不成镇国公夫人还会因为此事迁怒母亲?”
说完,轻推开了虞紫瑶的阻拦,她直接往手腕上垫了纱巾,将手腕伸给卢老大夫。
虞紫瑶被推得往后退了两步,却还是因为朱琳雨的话忍了下来,镇国公夫人这个时候对言言有意,若是她传出什么不好的名声,言言的名声可能也会受影响。
这…
主动找病的卢老大夫行医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与小娘子拌嘴实在有失身份,卢老大夫只好无奈的将手搭在朱琳雨的脉搏上。
手指才刚刚搭上朱琳雨的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