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都是误会,他是我的邻居,这不生病了,我来探视,南景,你说对吧?”
简母给叶南景使着眼色,见叶南景笑的风轻云淡,没有要给她解围的意思,整个人急眼了。
“南景,你说句话啊,不然让人家兵大哥一直在这拘着我,算什么事?我知道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啊。”
她说是说自己平平无奇,却用自己最为好看的侧脸对上制服明显要高级的副官。
她看上了副官,能说得上话,跟他在一起,说不定还能过更好的生活。
副官:……
有时候出来执行任务也是挺难的。
被这大娘伤害了他心肝脾肺肾,眼睛嘴巴鼻子。
师长能给开工伤吗?
“多说无益,我们接到报案,说你故意伤害,跟我们走一趟。”
副官撇开不去看徐娘半老的简母,手下的帽子兵目不斜视,很是尽责。
一人挽一只手,很轻松便将人架起。
副官摘下帽子,掸了下,又放回头上。
“你们先将人带回去,记住,这是重大嫌疑人,出了什么差错,我唯你是问。”
这俩还是新兵,头一次跟出来做做任务,要说方才只是一点点严肃,现在可以说是非常严肃。
唇线都被抿平。
事情的发展没有像简母所预想那样,被副官扶起,然后俩人共渡爱河。
这会还要被拉去蹲牢子。
副官说的带回去也只是送去附近的橘子。
他们没那么多的权利,能将人无辜定罪。
要说她也不无辜就是了。
简母挣脱两下,今日原来是来看叶父叶母的笑话,故而穿的衣服是平时都舍不得穿的。
新兵们哪里会顾及她的衣服,她挣扎的动作中,轻微的撕拉两声,袖子那块被扯下。
她穿的内衬都露了出来,简母抱着手臂,尖叫,在人来人往的病房门口,尤为能吸引人的目光。
房内的叶父被面上的阵势惊吓到。
在里面瑟瑟发抖,脑海中将自己最近做过的事在脑海中,全部都过了一遍。
最近的事除了自家儿子被简母说诓骗简文成外,其他没什么了。
他们平民老百姓,不敢跟官斗。
平时见到官,都是往旁边一站,让人家先过,生怕被他们挑理,一枪崩了他。
他原本不想出去,就听见简母说叶南景能为她作证,当下大惊。
他想插嘴,下一刻怀里就被叶南景塞了个女娃娃,后背一阵推力,反应过来已经被叶南景推了进病房。
司望舒眨巴着眼,看着跟叶哥哥有三分相的叶父,乖巧喊人。
“爷爷好。”
叶父抱着司望舒,进退两难,他干巴巴的应了声后,便把司望舒送到叶母床边的椅子上坐好。
病房上躺着的叶母,听到外面的声音,挣扎着起身。
“我好像听到了景儿的声音了,他回来了吗?”
“这小娃娃是谁?”
司望舒又喊了声奶奶好,嗓音脆生生。
叶母在床头摸出块院里邻居送来的糖,塞在司望舒的手里,用还完好的另一只手,笨拙着摸着她的脑袋。
“应该是跟儿子关系,他塞给我后,还把我往里推。”
叶父解释了一句后,叶母又宽慰不到两句,门外又传来简母的尖叫声。
经历过这几日她做的恶心事后,叶父叶母没办法做到什么事都没有。
“老头子,你去看看南景,别是他出了什么事。”
到底还是父母心切,叶母担忧的望着房门的位置,心里没底。
叶父点头,抄起一旁的水壶,慢慢门外,属于简母那尖锐声线,还在尖叫。
叶父捏紧了手中的把手,深呼吸一下,猛地将门打开,将水壶放在他面前,大喊。
“快放开我儿子!”
嗓门有些大,盖过了尖叫中简母的声音,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
叶南景怔愣一瞬反应过来,他哭笑不得。
“爹,你先进去,这里的事我能处理。”
还没来得及被拉走的简母一把扑倒在叶父脚边,开始祈求。
“大哥,你快跟南景说,这一切都是误会,不要让这些人把我带走,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了——”
叶父还没反应过来,裤脚就被人抓住,惊得他一下跳开。
他听到声音,定睛一看,才知方才拉住裤管的人,是简母。
他有些厌烦简母的两面三刀,是一点也不想管她的破事。
“我说什么都不好使,你还是老老实实去接受党的询问,不要反抗,让党教你做人。”
简母手中一轻,转眼又朝叶南景扑去,这次她的角度非常刁钻,叶南景除非是会凝空飞走,否则他别想躲开。
叶南景意识中的小奶猫疯狂尖叫提示。
【宿主快躲开,她肚子里有胎儿!】
【不躲开她流产了会赖上你!】
叶南景这人就一点好处——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