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一说,从头看到尾,通过他们的对话以及地上这女人的动作。
还真的可能会被讹。
谁也不想给自己家里带来麻烦,群众伸出想扶起简母的手又收回,只有几个站的最远的人,跑去叫来医生。
简母这次没想到,自己这回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没能勾搭上有实力的男人,就连肚子里她初恋男友的孩子都出了问题。
她悔死了。
腹中传来尖锐疼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叶南景——我不会放过你,你害我孩子——”
叶南景立于她身后,跟她有段距离,从稳稳落地后,副官崇拜的看着叶南景。
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师长会让他出来帮忙了。
这么厉害的高手,哪个不想让他教两招啊?
我的天。
泼天的富贵,他接住了!
副官都还没从崇拜之情里走出,便听见简母倒在血泊里,还是不安分。
他鄙夷,事情就发生在他面前,这女人居然还敢乱讲。
医院医生很快来了,见地上的女人出血量明显不正常,连忙将她扶上担架,送进简陋的手术室,进行手术。
叶父早就被叶南景又推回了房间,他在门口转悠两圈,叶母被他转的心烦,忙问外面的情况。
叶父老实回答,说刚才进来的士兵,是儿子托关系带来,应该是来证明他们叶家的清白。
他就说嘛。
他儿子,从小就跟他一样老实,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情。
叶母受伤的手被五花大绑,起床困难。
心里对儿子的思念战胜了疼痛。
司望舒分糖被连续拒绝两次,这会正小口小口舔着糖,没舍得一口吃完。
见叶奶奶想起身,只用了一句话就把叶母的动作打断。
“奶奶放心,哥哥一会就能进来,我小叔很厉害,派来的人也很厉害,相信我。”
叶母动作一顿,果然被小孩的话吸引了注意力,她茫然。
“娃娃,你小叔是谁?”
“我是哥哥跟小叔的孩子,我叫司望舒,小叔是长长!哥哥说小叔超厉害!”
叶母还想问,门从外面被打开,出现在门口的身影,正是她朝思暮想的自家儿子。
看着许久未见的叶南景,叶母眼眶泛红,鼻尖发酸。
“小兔崽子,在乡下没有好好照顾自己的吗?”
“黑了,也瘦了。”
叶南景这么大,还被人骂小兔崽子,有些难为情。
“娘——”
“还知道叫娘,过来给我好好看看,还有,老实交代——”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叶母视线扫到跟在叶南景身后走进,身穿军绿正装的副官,很是惶恐。
这难道就是小娃娃说的,她小叔派来的大人物?
副官很会察言观色,见老人整个人绷得老紧,把自己放在小辈的位置上。
对着两位老人很是和蔼。
“阿姨和叔叔别拘谨,我和叶兄弟是兄弟,关上门我们就是一家人。”
叶父叶母应下不是,不应也不是,打破尴尬的还是副官。
他视线扫到边上乖乖坐着的司望舒,熟络地跟她打了声招呼。
小孩乖巧的坐着,都没挪窝,给副官附上一个甜甜的笑脸。
叶南景走到病床前,给保持着半卧状态的叶母调整了一下姿势。
在她后背垫了个枕头,叶母心底的疑惑没来得及发问,边上坐着的小娃娃从凳子上跳下。
噔噔噔跑到叶南景身边,将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糖塞到叶南景嘴里。
“哥哥,吃。”
叶南景心都花了,上前将人抱起,掂量着最近投喂,总算是长了些肉的小孩,与叶父叶母打招呼。
“爹,妈,这是我在大河村收养的女儿,往后会和我们一起生活。”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这是在你们同意的情况下。”
叶父叶母对视一眼,他们是不是听错了,这女娃娃,是他收养的孩子?
他自己都还是孩子,居然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我丢。
当着全部人的面,叶父叶母没为难叶南景,只是转移话题,要说小孩最能察觉大人的不悦。
她沉默下来,怯生生看了眼爷爷奶奶。
“这个过段时间再说,我听到刚才文成娘在痛叫,到底怎么回事?”
“要我说,你这孩子就是太过犟,像这种事,让我们来就行,小孩子站我们身后去!”
“爹娘现在还能动,你老在前面冲做什么。”
叶南景不以为然。
“我是没事,看她冲过来,要扑到我身上,我跑掉了,只是可惜了她那肚里的孩子。”
“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
叶母难以置信,双目圆睁。
她耳朵好像出现问题了,简母一个寡妇婆,守寡十多年了,现在肚子里有孩子?
她让叶南景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