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墨清禾使足了劲,大手拍在余音的翘臀之上,
掌中顿时传来充满弹性的舒适之感,他又下意识捏了捏。
“你!!”
余音俏脸绯红,转过头看向墨清禾。
她小嘴微张,脸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春宵一刻值千金,方才我与花魁一直在房内...”
墨清禾假装没看见余音脸上的神情,脸上露出羞愧之色,低声道:
“小子急色,镇抚使大人见笑了!”
他对朱寿那杀人的眼神视若无睹,朝着张策良一拜。
“哈哈哈哈,少年英才。风流韵事人皆向往,更何况是如此人间绝色!”
张策良对墨清禾又高看一眼,他没借自己的手直接击杀朱锦,
反倒是弄了出冤魂报仇的把戏。
何况是受害之人自己亲手复仇,让朱寿无处发难。
有黑水那味!
“说!你在牢中对朱锦动用私刑是何人指使?”
朱寿见杀不了墨清禾,又提起朱锦断腿一事。
张策良在一旁默不作声,他要看看这墨清禾还有何手段。
这事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陈廉义兄死的好惨!!!”
安静的场中蓦地响起一声怪叫!
墨清禾突然大叫一声,一张黝黑的脸庞瞬间涨红,
豆大的泪珠眼瞧着就要从他那好看的双眼中滴落。
只见墨清禾掩面痛哭:
“陈廉义兄待我如兄如父,常常接济于我,更是不吝笔墨将所学圣贤之道尽数相传!”
“义兄时常夜抄书卷至天明,只为传我诗经之道!”
说着墨清禾从怀中掏出几册手抄诗卷向众人展示。
“我能入诗榜,全依仗陈兄教导!!”
墨清禾情到深处,鼓动着体内的元气猛然大哭。
传道授业之恩着实令人动容!
难怪其貌不扬的墨清禾能一步一诗,原来是有大才子倾力相授!
一众不明真相之人暗自点头,接口称赞陈廉义举。
余音看着那些手抄诗作,脸色莫名,
——那些诗作先前陈廉也给她看过,明明是为了博美人一笑而抄录的诗词!
怎么到墨清禾这,却成了陈廉义举...
这些诗作正是墨清禾自陈廉家中拿来的一些废稿,
那日他去陈廉家中吊唁,恰好看见便要了过来!
方才地龙去陈廉家中,将墨清禾的计谋通过陈廉之口,尽数告知陈廉家眷。
此刻那陈廉遗孀还抱着灵柩痛哭不已,
只道自己夫君一生义举,英年早逝!
墨清禾捂脸痛哭,大手遮着眼睛,
他余光瞧见余音正好奇地盯着那些诗卷,另一只手又在对方挺翘之处掐了一把。
“啊!”
余音吃痛尖叫一声,她抬眼看见众人都在盯着自己,
心念电转下俏声说道:
“陈廉公子是极其爱诗之人,春华楼的姐妹经常听见陈公子出口成章,诗才高绝。”
她眼中也聚起水汽,抽噎道:
“可惜如此大才,却遭天妒,英年早逝...”
众人看着余音那我见犹怜的模样皆是痛心难忍,纷纷出口附和:
“陈廉大才,陈公子无愧圣贤!”
“可惜如此青年才俊!”
“那朱锦...可惜...”
媚骨天成!
墨清禾心下暗笑,这花魁果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与他配合起来倒是起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朱寿环视一周,直恨的牙痒痒。
大夏重文道,对身怀才名之人甚是称颂!
这墨清禾三言两语间把陈廉塑造成一个有大才、重义气之人,
众人下意识就站在他那边,朱锦之过被无限放大!
“我问你是否在牢中对朱锦动用私刑!是否有人指使!你讲这些作甚!”
朱寿额间蛟龙图案猛地亮起,一股玄异的气息自其中散开,
那股气息将余音特有的领域逼散,场内再次安静。
墨清禾放下蒙住脸的手,脸上带着泪纹怆然开口:
“义兄待我恩重如山,可朱锦不但将其残杀,更是在牢内口出狂言!
他...他说杀一个陈廉算个屁,他杀尽这怀桑学子都不算什么!”
“混账!你血口喷人!!”
朱寿破口大骂,额间蛟龙图案倏然飞出朝着墨清禾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