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
白珍珠和杜芳芳早已回家。
白苏独自坐在书房,窗外的月光洒在她沉思的脸上,平白增了几分神秘。
她轻轻招手,暗一的身影从暗处悄然出现。
“傍晚的事,你应该听到了吧?”白苏的声音很平静。
暗一一脸凝重地点点头,“听到了,夫人是要属下将他解决了吗?”
白苏微微颔首,“嗯,此人留着始终是个隐患,不如杀了一劳永逸。”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果决,让暗一晃了一下神。
夫人此刻的气势竟莫名让他觉得有点像自家主子。
回过神暗一毫不犹豫地点头,“夫人说的没错,属下这就去办。”
自从他来到这里守着白苏已有半个月之久,今晚,他的能力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两日后的午后,天气炎热,安阳镇上的市井中更是人声鼎沸。
大家聚成一堆,议论纷纷,话题的中心都是张府的事。
“你们听说了吗?张家出事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子神秘兮兮地说道。
“出什么事了?快说说!”周围的人立刻围了上来,好奇地追问。
“听说张大公子被人给杀了!”络腮胡子压低了声音,仿佛怕惊动了什么似的。
“什么?被人杀了?谁这么大胆子?”有人惊呼连连,议论声此起彼伏。
“我知道,我知道,那张大公子在府里憋了这么多天,昨晚上半夜带着人风风火火的出了镇,也不知道干嘛去,结果啊,刚出去,就被一群土匪给杀了,身上值钱的物件也被打劫一空。”
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抢在络腮胡子说话前,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分享了出来。
听到这话的群众,立马议论纷纷,“竟然是土匪,他可真够倒霉的。”
“这是他自找的吧,三更半夜他跑出去干嘛?指不定出去干坏事……”
“呸,那张大公子本就不是个好东西,死有余辜!”一个身着粗布衣裳的大娘愤愤不平地说道,她的脸上满是厌恶与不屑。
“怎么说?”有人不了解张大公子,只知道人有钱有势,风流成性。
但看大娘的表情,这里面似乎还有故事啊。
那大娘撇撇嘴,“我姐家的女儿,就是被这张大公子强行逼着纳进府里的。前几日,那张府突然来人传信,说我家侄女突发疾病去了。”
“我们本来还深信不疑,若不是打更的大爷看到张府侍妾被打死抬出来,我们这才察觉到不对。我姐一家上门去讨说法,结果却被他们张府的人打了一顿,如今我姐还重伤躺在床上……”
“原来如此,他们张府这么欺负人,这张公子死的好啊,这下可算是遭到报应了。”旁边一个挑着担子的老汉也附和道,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快意。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土匪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安阳镇动手,难道他们就不怕官府的追捕吗?”一个年轻人好奇地问道。
“嗨,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尖嘴猴腮的男子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土匪可是狡猾得很,他们专门选在半夜动手,而且行动迅速,抢完就走,官府哪里追得上?”
“说的也是,近两年土匪越发猖獗了,这官府至今也没打掉一个匪窝,这世道不太平哦。”有人感慨道,语气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担忧。
而在不远处的猪肉摊旁。
白苏和杜芳芳,白珍珠三人边买菜边听人群议论。
三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笑了起来。
买完菜后,便一起回到了家中。
厨房里弥漫着饭菜的香气,三人边聊天边做饭。
杜芳芳就迫不及待问了起来,“苏苏姐,那些土匪是怎么回事啊?”
白苏摆摆手,笑:“别问,问就是张公子倒霉。”
白珍珠此时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也有心情说话了,“就是,就是,你别管土匪是怎么回事,总之,那张公子死了就行。”
杜芳芳虽然好奇的抓心挠肝,但也知道这种事,最好守口如瓶,罢了,她不听了。
只要白珍珠能摆脱这个张大公子这个大困扰就行。
她也怕自己憋不住话,不小心给透漏出去。
“这事不提了,苏苏姐,你说,姐夫还有屠苍他们出去干嘛去了?这都走了十八九天了,怎么也不知道来个信呢?”杜芳芳眼睛转了转,转移了话题。
白苏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他们离开了几日你怎么算的这么清楚?这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吗?”
杜芳芳被白苏说中心事,脸上微微泛红,她嘟囔着:“我就是担心嘛,屠苍他们出门在外,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白苏其实也有点担心,殷千尘他们离开都这么久了,连个信都没有,让她心里没底。
嘴上却还在安慰杜芳芳:“放心吧,他们只不过是去进货去了,应该不会有事,即便遇到点事,我相信他们也有能力应对各种情况。”
白珍珠也附和道:“是啊,芳芳,你就别瞎操心了,他们个个长得人高马大的,出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