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听,面面相觑。
他都不能人道了,还纳侍妾做什么,这种行为总归让人有点摸不清头脑。
白苏突然想到了她交给暗一的药丸,不会被张公子买走了吧?
可是不对啊!
她这药都是给女子吃的,男子吃了没有,再说这药也不能治缩阳症啊。
“路婶,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内情?或者说他那病治好了?”白苏想不通,疑惑看向路婶。
路婶子叹了口气,点点头,“哎,这也是我今日才听说的,那张公子似乎脑子出了问题,性情大变。”
说到这里,路婶子脸上流露出一丝同情,“我听说张公子的那十八房侍妾,如今只剩下五六个了。”
“那十几个侍妾去哪了?”杜芳芳从没听说过这种事,免不了好奇。
白苏却已经有了些许猜测,这张公子如今说白了就等于是个太监,人都说男人那个不行了,心理上会出现问题。
变态一些的,会以折磨女子为乐,抒发心里的不平衡。
她想,或许那十一二个侍妾,可能是被张公子给折磨死了。
果不其然,路婶接下来的话,印证了白苏的猜测。
路婶子摇摇头,一脸唏嘘,道:“哎,那些侍妾啊,说是说突然暴毙了。可你们想想,哪有一下子暴毙十来个的?”
三人听到这话,心中都是一沉。
“说出来怕污了你们的耳朵,咱镇上的打更人,昨日路过张府时,看到他们半夜从小门抬出来两个女子……”
说到这里路婶停顿了一下。
三个人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等着她说下去。
杜芳芳和白珍珠到底岁数小,听到这里时,手揪着衣角。
“路婶,您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杜芳芳急迫地催促道。
“本来那两个女子都被盖着白布,可昨儿个晚上风大,正巧吹开了白布,被打更的看到了,吓的他回去后依旧惊魂未定。”
“他说他看到那女子虽穿着华丽,但依然破碎不堪,还能看到其身上的鞭痕,且那女子脸上也有几道鞭痕,想来生前收到了非人的折磨。”
“简直是骇人听闻。”
听到这里,杜芳芳和白珍珠脸色都有些惨白,白苏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来这个张公子真是心理出了问题,以折磨人为乐。
真变态。
路婶子叹了口气,又道:“所以,我猜测,张公子那些个侍妾怕都被打杀了,可怜啊。”
三人闻言,都是一阵默然。
白珍珠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寒意。
路婶说完这事,欲言又止般看了白珍珠一眼。
这让白苏三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这下想起路婶子方才喊的大事不妙。
难道与白珍珠有关?
那张公子不会对她还不死心吧?
路婶子见三人面色凝重,知道她们已经猜到了几分,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哎,你们也知道我是干哪一行的,今日一早,张府有几个小厮找到了我这里。”
三人一听,心中都是一惊。
白苏更是紧握住了白珍珠的手,生怕她受到惊吓。
“路婶,他们……他们打上了珍珠的主意?”杜芳芳结结巴巴地问道。
路婶子点点头,“不知他们从哪得知的消息,知道珍珠一直在秋叶胡同,让我帮着打探打探珍珠的情况,如果可以,他们就会上门。”
白珍珠闻言,脸色一变,想到路婶子方才说的那侍妾的惨状,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我,我绝对不会进张府。”
杜芳芳连忙将她扶住,安慰道:“别怕,他们暂时也只是打探,再说了,即便他们真有想法纳你为妾,也要看你愿不愿意。”
“怎么的?他张家是有钱,可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路婶子见状,也安慰道:“别怕,这几日我帮着周旋周旋,怕就怕他们来硬的,强逼珍珠入府。”
顿了顿,她又补了一句,“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个富贵人家,有的是逼迫人的手段。就拿珍珠来说,不也有软肋。”
白苏闻言,脸色黑沉下来。
路婶说的没错。
白珍珠的软肋就是妹妹,白玉珠,若是他们拿白玉珠威胁珍珠,珍珠就是不想进张府也得进。
若她们几个手里一点底牌都没有,是普普通通的平民女子,真的会被逼迫就范。
这会,她倒是有点庆幸,当初救了殷千尘,也让她们有反击的能力。
那个张公子,是不能留了。
必须杀了以绝后患。
白苏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面上却不显,“谢谢路婶告诉我们这些,也让我们有个 心理准备。还要麻烦您这几人帮着转移转移张家人的注意力。”
路婶子点头拍胸脯,“放心,我会尽力帮你们拖延的,你们也要尽快想法子。”
路婶子说完,看了看天色,便表示要回去做晚饭,匆匆离开。
白苏还想着送点礼,不曾想一转眼人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