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喜堂上有官员窃窃私语。
“这帝师大人也太狠了吧,为了入皇族族谱,竟连个死人都嫁。”
“嘘,你小点声,那位可是个狠角色,当日在朝上当着陛下面,直接敲死一位三朝老臣,你的话若被他听了去,你当心小命不保。”
“切,他那么有本事还不是个伺候死人的雌,那档子事情上,在下面那个。”
两位官员说得正起劲,一颗脑袋突然凑了过来。
“这位大人为何如此清楚,难道你每日扒人床底?”
“他若是上面那个,就该他迎娶那位死人殿下,而非殿下迎娶他了,你这人怎么这么蠢……”
官员话没说完,突然瞪大了眼。
“你、你、你!诩亲王!你是人是鬼?!”
“能听八卦的自然是人,哪有鬼这么八卦的,你这人怎么这么蠢。”
当面被段嘉诩用自己方才的话反呛,官员直接红了老脸。
“殿下,你!”
几步外,林祁朝这头大步走来。
“发生了何事?”
官员正想说两句好听话,段嘉诩嘴巴一扁,将方才官员的话一字不漏地重复了一遍。
“帝师大人可要说两句服软的话?”段嘉诩揽住林祁腰身,伸手去勾他下颚:“或许本王今夜会对大人温柔一些。”
林祁瞥了段嘉诩一眼,薄唇微勾。
“长月。”林祁声音很淡,眉宇却有戾气快速凝聚:“将这两人给我扔出去。”
见林祁表情危险,挑了事的段嘉诩后退半步想溜,腰身却被一只大掌扣住。
“殿下跑什么?”
段嘉诩干笑两声,搓了搓鼻子解释,这不想着今夜给你点惊喜,先让无烬去准备一下。
“呵……”林祁弯唇:“殿下还是为自己准备一番吧,今夜就算殿下颤着身子哭晕过去,臣都不会放过您。”
“林祁,是我娶的你!要弄也是我弄你!”段嘉诩强调自己在上的位置,林祁瞥他一眼,扣住他腰的手在一处敏感位置掐了一下,段嘉诩马上氤氲了眼。
“殿下,吉时到了。”林祁的手继续在段嘉诩身上敏感处放肆:“该拜堂了。”
段嘉诩氤氲着眼迷迷糊糊地任林祁摆布,由他扣住腰身牵着手完成了一系列拜堂动作。
一番折腾下来他还没搞懂,他和林祁到底是谁娶了谁。
见段嘉诩眉心倦怠,林祁让他先回房休息,自己留下招呼客人。
段嘉诩此趟披星戴月而归,在边境又一直提心吊胆,林祁让他先去休息,他自是不会客气。
毕竟养好了精力才能洞房花烛夜不是!
回屋的路上段嘉诩碰到了无烬,为了避免自己今夜落于下风,段嘉诩附唇在无烬耳边,让他帮忙准备一些道具。
段嘉诩回屋睡觉,待他一觉醒来已是月上中天,榻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木匣。
段嘉诩打开木匣,瞧见了里头东西,分别是一瓶药,一瓶精油和一串细如牙签的锁链。
“没想到这无烬备东西还挺齐全的,我就让他准备软筋散,他竟连精油和锁链都给我备上了。”
嘀咕声中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段嘉诩赶忙拿起药瓶,将里头东西下到一旁酒壶中。
段嘉诩下好药,刚将锁链和精油塞到软衾下,林祁就已推门而入。
见林祁进来,段嘉诩直接一杯酒怼了上去。
“辛苦大人了,大人来喝杯酒解解乏吧。”
林祁瞥了段嘉诩一眼,并未伸手去拿酒杯。
“既是合卺酒,殿下不是应该跟臣一块喝吗?”
壶中酒段嘉诩都下了药,自是不可能喝,但眼前林祁目光犀利,又容不得他不喝,段嘉诩脑筋一转,将林祁拉向床榻。
“自然是要一块喝的。”
段嘉诩将林祁按坐在榻上,将酒杯塞进他手中,自己侧身去倒另外一杯。
“就是不知……”
段嘉诩手持酒杯回身,缓缓贴近林祁,眼中媚意如丝。
“这酒大人打算如何喝?”
段嘉诩一手勾缠上林祁手臂,将自己手中酒凑到他唇边,另一手悄悄去摸衾下锁链。
“殿下以为,同样的当,臣会上第二次吗?”
粗沉的声直灌入耳,紧接着段嘉诩被整个按在了榻上,一杯酒被人捏住下颚直接灌入。
“咳咳咳……”
段嘉诩还没反应过来,锁链已套上了他的腕。
腹部有怪异的感觉直涌而上,段嘉诩这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这是……”
“这是媚蛊。”林祁勾唇,好心为他解答疑惑:“媚蛊中的雌蛊。”
林祁伸手摸向软衾,翻出里头段嘉诩自以为藏得极好那瓶精油。
“对了,这些东西是臣命长月准备的,至于殿下的无烬,现下怕是自身难保了。”
林祁用力一扯,段嘉诩身上衣衫悉数崩裂,他将段嘉诩翻了个身,拔了瓶塞将精油直倒而下。
“殿下要不要考虑叫声夫君,或许臣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