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还行

    “你在口出什么狂言!”

    “啊?你反射弧这么长的?”

    宫远徵在她诧异的眼神里反应过来,方才是她的心声,实际上,她已经有一会儿没说话了。

    至于那个试图勾搭哥哥的无锋,最好快点来!

    早死,才能早托生。

    “咳咳~少废话,想不想治病了,把手伸出来。”

    宋思濯瘪瘪嘴,小声嘟囔:“大夫了不起啊~”

    “就是了不起,有能耐你一辈子别生病。”

    “医者还不自医呢,你要是生病比我更惨。”

    “别吵!把脉呢。”

    宫远徵看着她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样子,心情一下子舒畅的,好像大冬天光着跳进雪窝里打滚一般畅快。

    却忽略了早就来到门外的脚步声,连被人听墙角了都不知道,还一门心思跟她斗嘴呢。

    宫远徵收回手,故意抽了帕子出来擦手,那做作的样子,气的她恨不能一巴掌抽过去。

    “还行。”

    “好坏总得说一个吧,什么叫还行?”

    【他肯定不是庸医,问题在于想不想给我治。】

    宫远徵气结,没好气的说:“就是暂时死不了,把你常吃的药给我看看。”

    宋思濯把宋家给配的小瓷瓶递了过去,想了下,又把雾化剂一起推给他。

    宫远徵被誉为宫门百年难遇的草药天才,并非自吹自擂,而是真才实学,轻轻闻了两下,便分析出药方及其配比。

    只不过他那聪明的小脑瓜,不足以支撑他研究明白系统所给的雾化剂。

    【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挺好个帅哥,可惜长了嘴,要是个哑巴新郎就好了,我一定非卿不嫁。】

    “咳咳咳~”

    他咳的脸色通红,羞怯的看向宋思濯,却见这丫头没心没肺的往后躲,好像生怕被自己喷一脸口水似的,气得一佛升天。

    “你这什么东西,长的奇奇怪怪的,哪里是药。”

    宋思濯拿起雾化剂给他演示是怎么吸的,宫远徵看完整个人都红了。

    一想到为了试药,得像她那样用药,而且是她用过的药,心里的小人就疯狂尖叫。

    可如果不试,还真的很好奇这药究竟是何配制,才能起到急救之用。

    正当宫远徵纠结的无法自拔之时,藏在暗处的宫尚角,实在受不了弟弟的蠢样子。

    可刚要走出去,就听见门外有人来了,且步伐轻盈,定是习武之人,便躲回门后继续偷听。

    宫远徵十分警觉,从拔刀威胁,到吓住上官浅,全程只在眨眼间。

    宋思濯却狠狠翻了个大白眼。

    【真是搞不懂,上官浅是怎么想的破理由,竟然装病!】

    宫远徵眼神微眯,确定了眼前之人,便是混在新娘中的无锋之一。

    【她就不想想上官家世代行医,却治不了家中女儿湿气郁结,这根本说不通好不好。】

    【而且那一篮子珍珠宝石也太出戏了吧,她是觉得宫远徵能被收买,还是觉得这种馊主意,会是普通闺阁小姐能想出来的办法?】

    【果然是无锋,没有做普通的人经验,就不知道自己特立独行在什么地方。】

    宫远徵撇撇嘴,心说:你也没好哪去,都挺特立独行的。

    “新娘?你来干什么?”

    上官浅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眼眶含泪,假装坚强却口齿清晰的,把那套因为体寒得了玉牌的说法弄出来糊弄孩子。

    【哎妈呀,一个字不带差的,我是造了什么孽,大晚上不吃饭不睡觉,在这听她骗人玩啊~】

    【能不能来个雷劈死她,能不能!】

    宫远徵暗自点头,若是没听到过她的心声也就罢了,如今听过了再看上官浅,只觉对方浑身上下哪里都是破绽。

    【不对呀,这段剧情应该是老执刃被少主噶了之后,宫子羽成为执刃才发生的,怎么提前这么多?】

    【难道是我这只人美心善的小蝴蝶,扇啊扇的,把剧情扇没了?】

    宫远徵心神不稳,手中长刀微晃,引起了上官浅的注意。

    宋思濯没习过武,自然不知道他们五感发达,早在自己愤愤不平之时,便听到了房间里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上官浅顾不得那些,眼下局势岌岌可危,被那些新娘们孤立不算什么。

    关键是云为衫今天出去已经笼络了宫子羽的心,自己的任务却没有丝毫进展,这如何叫上官浅不心急。

    “在我看来,宫门的少主碌碌无为,根本配不上少主之位,只有宫二先生,才是执刃的最佳人选。”

    【糟糕,宫远徵最爱听别人夸他哥,上官浅真的好擅长打蛇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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