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濯找了两个侍女带自己去徵宫,出门的时候还高高兴兴的,没一会儿就开始小声骂娘。
半个时辰后,累的像条死狗一样,坐在树下狂吸气雾剂,脸色煞白仿佛马上就要魂归大地。
“宋四小姐,你还好吗?”
“你...你看我像好的样子吗?你们宫门没事修那么大干什么!
从女客院落出来,走的我腿都快断了,居然才走了三分之二,徵宫到底是有多远啊~”
一口气说完赶忙接着吸,虽然侍女们说过了,女客院落在宫门东边,徵宫在最西边,可这个最,也真是醉了。
简直比去逛故宫还要累,起码暴走威信十万步了,居然还没到。
宋思濯先前怕暴露,没提前用金手指给自己治病,眼下肠子都快悔青了,但是放弃的话,就意味着还得重走一遍三分之二,那比犯了哮喘更难受。
【该死的宫远徵,这么大个宫门你住什么街边子啊,别落我手里头,一拳给你怼炕头,摁住就是一顿揍!】
咔咔~~
宋思濯看了眼天色,捶捶酸疼的腿,扶着树干直起身来接着走。
【算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他我手疼。】
咔咔咔~~
【还是用亲的好了,摁住叭叭使劲儿亲,给弟弟直接上强度也行,来点属于成年人的震撼。】
噗通~~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侍女四下看了一圈,摇了摇头说:“可能是侍卫换防弄出来的声音吧。”
“绿玉侍卫真菜。”
【换个防这么大动静,不知道以为闹野猪呢,怪不得被无锋杀进家里两回,后山都快死绝了,前山也没好哪去。
我要是宫二,当上执刃第一件事就是整顿侍卫营,丑的往死训练,让那些好看的小哥哥都来伺候我,不让宫紫商占便宜。】
咔嚓~~
“啧~吓死人了,这也就是宫门,要是换了我家侍卫,非扣光月钱不可。”
到徵宫的时候,侍卫正在掌灯,再晚点来,怕是连路都看不清了。
宋思濯行了个平辈礼:“徵公子日安。”
宫远徵面色阴沉的回了一礼:“新娘不能擅离女客院落,你......”
宋思濯预判了他,一封盖着宫二先生印章的信差点怼他脸上。
“这是宫二先生写给你的,读完咱们再聊。”
说完扭头叫侍女领自己去休息,狠狠吃了两大块点心,喝了半壶茶水,才算是把头晕眼花压下去。
撑着脑袋昏昏欲睡时,耳旁炸起宫远徵讨厌的声音:“你当这是自己家呢,赶紧起来跟我走。”
“哼~小男孩这么没礼貌,当心以后找不着媳妇儿!”
“用不着你操心!”
“打死犟嘴的,淹死会水的。”
“就你能,你个木牌新娘,你能嫁给少主才怪呢。”
宫远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要她说话,就想戗回去。
明明知道她什么都没说,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可...总觉得她会把那些想法变成真的。
先不说宫门会如何,男女授受不亲,她怎能那样欺负人呢,哼!
必须得告诉哥哥,宋四小姐是个表里不一的色胚,叫哥哥好好收拾她,最好立刻把她撵出去。
宋思濯仗着离得近,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宫远徵惊的愣在原地,张大了嘴巴干啊啊说不出话来,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由白变红,好像熟的快炸了。
“我才不要嫁给那个丑男呢!”
“哈?你说谁丑?不对!你是个姑娘,怎么能...你怎么能摸我!”
宋思濯比划了个住嘴的手势,坐到了宫远徵平时的位置上,好似回了自己家一样自在。
“我今天累坏了,咱们闲话少说,先聊正事。”
宫远徵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她这吃瘪,听她要聊正事,憋的一肚子气,憋着憋着忽然就没了。
明明以前很难接受别人比自己嘴毒,可这才几次,竟然被她毒习惯了。
“哼~哥哥既答应了宋家的合作,那我便会履行义务为你治病,先把手伸出来,我把个脉。”
“先别急,我有几点要求,你得满足我。”
宫远徵眉头紧皱,生怕她口出什么狂言。
那些个亲啊,成年人啊,多难为情啊。
“咳咳~”
宋思濯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事多,那又如何,能让自己过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
“首先,治病期间,我要住在徵宫,行李我都打包来了。”
宫远徵早就注意到了,她来的时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