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入了秋,秋高气爽,天气不错,各家家眷又开始忙碌起来,开着各种宴席、婚宴,好不热闹。
暖阳和陆宴鸣也终于双双从各自的政务中脱身出来,好不容易无事一身轻,本打算两人聚在一起好好亲昵安抚一番,可惜,流水的宴席一个接一个,好在朝堂中暖阳和陆宴鸣的脾气大家都晓得,一个脾气说一不二,一个铁面无私整日冷脸,这两人便能不去都不去,能推辞的都借口送了礼都推辞了,二人这才真的歇了下来。
自处理了原静川后,陆宴鸣也升了官,如今已是刑部侍郎,年纪轻轻便如此了得,自然多得是有人想结交。
暖阳战功了得,在战场上脱颖而出,带领侵袭军大展身手,所向披靡,朝臣、百姓无不被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正三品神武大将军所折服。
这日两人在点绛楼相聚。
陆宴鸣一臂圈住怀中女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女子很是慵懒的趴卧在他极具安全感的怀中,头就埋在他的颈窝处,二人衣衫稍显凌乱,四肢纠缠很是亲密,靠坐在软榻上,不时的甜蜜亲吻,房中的暖香都不敌他们之间的暧昧。
暖阳将埋在陆宴鸣颈窝的头颅抬起,呼出暖暖热气,叫陆宴鸣背脊胸肌一阵发紧,暖阳自然感觉到了手下肌理的紧绷,狡猾的甜甜一笑,水润的唇便印在了他的喉结处,没有停顿的便一串香吻奉上,唇印就一个个的在陆宴鸣脖颈处绽放。
陆宴鸣好不容易才平复了之前热吻后的剧烈喘息,现在又被自己的小姑娘这样挑逗,哪里还能继续强忍,有力的大手往上一提,揽着暖阳香软的身子就往他身上按,另个手抚着暖阳后颈,两人又交融到了一起。
甜腻的水渍声,不断深入、变换角度的热吻声在无其他人的屋中不断响起,叫人很是脸红。
过了许久,两人胶着的唇才终于分开些许,晶莹的丝线在两人红润的唇间拉扯,剧烈的喘息叫两人气息交融,细碎的啄吻平复着二人身心的激动。
两人亲密许久,鼻尖额角都有了些汗珠。
陆宴鸣深深注视着怀中的小姑娘,很是自然的将暖阳面上的小汗珠用温热的指间擦拭而去。
热汗叫暖阳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陆宴鸣不自觉沉溺其中,身体内部的躁动被他强大的自制力强压下去,暖阳也是一样受到陆宴鸣身上的味道吸引。
又一次平复下来的二人终于有机会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我娘的闺中密友何姨家小儿子的孩子要过满月酒,我听何姨说你也被邀请去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看看吧。”
陆宴鸣伸出拇指轻揉暖阳因激动而微红的眼角,神情温柔专注的注视着怀中紧搂住的暖阳,“好,这段时日我们两个都推辞不少宴请,何大人的孙子过满月,确实该去一趟。”
闻言暖阳愉悦一笑:“之前我们忙成什么样了,自然不用非要为了面子费劲儿去一趟劳什子宴席,现在闲下来了,像这种关系近的去一趟无妨,其他的就别想了,我都懒得跑,你说那小东西长什么样子呢,那时候赶巧整顿侵袭军还有原静川留下的一堆烂账,这几个月我都没空随我娘去何姨家看一眼,也不知那小公子是胖是瘦、是白是黑。”
陆宴鸣温和抚了抚暖阳纤细的后颈,浅笑道:“没事,明日就是了,有的是时间好好瞧瞧。”
翌日,何府满月酒。
何姨小孙子办满月酒,自然很是热闹,毕竟何姨也是朝中任职多年的老臣了,为人又亲和,朝臣官眷自然给面子来一趟,顺便沾沾喜气。
众人见了小家伙,无不称赞这小家伙的精气神儿,倒真是个强壮活泼的小公子。
谭夫人与何姨多年好友,自然见过这小家伙几回了。
两人在屋中稍作歇息,何姨将小孙子抱在怀中,和谭夫人一同逗他。
逗了一会儿小孩儿,何姨便将身旁伺候的丫鬟挥退。
谭夫人看了一眼没作声。
何姨将孩子放在摇篮中,转身和自己的好友坐在一起,低声问道:“你瞧,我都是有两个孙子一个孙女的人了,你家浩贤成婚没多久我就不问了,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可你家暖阳呢,和那个刑部侍郎怎么样了?”
谭夫人听何姨提起这事,便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那两个孩子稳定着呢,瞧着也离成婚不远了,不过我倒是一直未听暖阳提起过何时成婚,你也不是不知道暖阳的脾气,她不说,我也不好问。”
何姨有些急了,“你得问呐,必须问,今年暖阳那丫头都要二十了,之前她忙于朝堂,忙于军中,没法分神自身家事,现在好不容易等朝堂安定了该扫清的障碍都扫清了,我听闻她这段时间也终于闲下来了,你这做母亲的可该帮她好好打算啊,她都耽误了几年了,她她不懂这种事可你懂啊,你可要抓好时机赶紧的让她成婚呢!”
谭夫人知道何姨也是看着暖阳长大的,她为自己女儿着急也属正常,现下谭夫人倒是有些犹豫:“···我也不是不着急,可陆宴鸣他家不在京城,听闻他娘从前与陆宴鸣他爹和离后,他娘便回了她母家做生意了,鲜少来京城,就在宇顺桃花县,我也是有心想和他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