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危机变成一场闹剧。
夏彪带着陆行,向二堂走去,二堂上悬“思过致远”。堂下,吉福盈正被五花大绑,倒吊着。
陆行好奇,这么一个喜欢动嘴之人,为何偏偏喜欢对吉福盈动手?
“你说!”
夏彪瞅着吉福盈。
“我不说!”
吉福盈紧闭双眼。
“好!那我说!”
夏彪叹了口气。
“这其实也不算秘密。平南之战,薛果与吉将军是挚友,薛果凭妹得贵,在军中任主簿,混一份功绩,他有一爱妾,风姿绰约,忍不了相思之苦,便偷偷带入军中。有日吉将军大醉,误入薛果帐中,看门牙小将屁股圆圆,便情难自已,睡了一觉。后薛果赶到,暴跳如雷,但慑于平等王律法严明,只能吃个哑巴亏,于是见他一次打一次!”
夏彪说完,看着倒吊着的吉福盈,也是不甚同情,毕竟朋友妻,不可欺啊!
陆行听完,只说了一句话。
“该打!”
然后便欲离去,夏彪拉住陆行,带着他前往三堂。三堂是内堂,上悬“长幼有序”。有意思的是,里面没有子嗣,只有三个貌美少妇。
陆行问道,“哪个是平南少妇?”
一绿衣女子惶恐地微微后退,陆行用手一指,说道,“赐予我吉将军!”
别的都不重要,此刻陆行正火急火燎地跑向春庭雪的住处。
到了门前,陆行正正衣冠,然后轻轻叩响门扉。
“谁?”
正是那魂牵梦绕的声音。
“我!”
房门“吱呀”推开,春庭雪如“乳燕投怀”般扑进陆行怀里。陆行又惊又喜,不是说不喜欢我吗?这么饥渴难耐吗?
没等陆行想好措辞,春庭雪已经抽身而出,张开右掌,问道,“这是什么?”
陆行看着女子的柔荑,不好意思地回道。
“总不会是指不住的想我吧。”
说完,脸红的低下了头。
“想你个大头鬼!我问你,这几块石头是什么?”
春庭雪一脸焦急,正色道。
“打怪掉的。”
陆行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能用那个世界最通俗的语言。
话音刚落,春庭雪一口把五颗菱石吞掉,然后盘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在陆行惊讶的目光下,春庭雪的长发由白转黑,重新恢复乌亮的光泽,整个人氤氲在紫气里,如梦如幻。
一炷香后,美人缓缓地睁开双眸。
“其实,你修的是气数,我修的是命数。”
陆行不解,问道,“什么是命数?”
春庭雪拢了拢秀发,说道,“刚才那五颗菱石,就是命数。”
陆行沉吟片刻,眉头一皱,说道,“我明白了!不管是你的命数还是我的气数,得这世道乱了才有!”
“我的气数是与人争,你的命数是与兽夺。”
春庭雪点点头,反正她前二十年没见过这菱石,但今日一见,她就感觉,这石头与命相连!
“我修的是气数,你修的是命数,那你还见过修其它的吗?”
“见过!”
春庭雪肯定的回道,“十五岁那年,遇见一个男孩,他说他修的是三角函数。”
“后来呢?”陆行好奇地追问。
“有一天他对我说,有一式,难死了,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
陆行撇撇嘴,“有我在,不会让你死!”
春庭雪笑靥如花。
“只要有菱石,我什么都能唱。”
陆行一脸花痴。
“什么价位?”
“一曲一菱石。”
陆行顿时豪迈。
“想唱就唱,要唱得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