虬干青珠叶翠葱,
古风今雨育桃红。
核圆好似凸凹脑,
掌上回旋气血通。
任笔友喜滋滋择媚态粉门猴急急的冲入,却一下子傻眼了。这里面哪里是红楼香闺、更无粉艳娇娥,实实在在是重重炼狱。但见到处血雾弥漫,腥臭刺鼻,惨厉的哭喊声如厉鬼,临死前狰狞的模样令人汗毛倒竖。
原来,他淫虫蚀脑,以为粉幔皆美艳,不曾想却是光鲜其表,恶絮其内。或许其边素门才是进入美丽人生之道!
他后悔,却为时已晚,此时已有两丑恶之鬼左右擒住他往那洗灵台而去。瞧那鬼怎生丑恶?眇一目终身恶梦,闻一语筋骨暴殄,嗅一气脏腑窒息,触一指浑身溃烂。
少倾,他被两鬼置于洗灵台上。一笠紫麻鞋,白袍银甲,手执铁棒,棒上有“行刑拷鬼孟元帅”字样的面赤发白黄巾青鬼阴森森的说道:
“仁君好色如命,始系目迷五色,来啊,剜其双目剔除色斑。”
即有两恶鬼持钝刀左右施术,粗手钝刀带来连绵不断的切割之疼痛几令任笔友惨号气绝。他奢求一死解脱,然而却异常的清醒,时时刻刻感受着剔刮之惨痛,竟毫无移挪之力。
“仁君色迷心窍,实乃心术不通,来啊,剜其色心疏其脉络。”
又两恶鬼协力生生拔拉开其胸膛,拽下其晦暗微颤的心脏,各取烤红之铁针径往血管里捅。任笔友哪里见过这般恐怖之事,早已痛并恐惧着惨号瘳瘳,只求万死解脱,偏偏神志清醒,分分秒秒感受着这万箭刺心之疼痛,竟似倏忽一瞬三千秋。
“仁君历九世,世世好色,病根在脑,来啊,开其颅除其病根。”
又两恶鬼持钝锯锯开其头骨,旋即一股恶臭充盈其间。少倾,有无数平扁似卵背微隆的小虫儿慌乱从颅内爬出。有鬼悉数捉走小虫丢入沸腾的铁水中杀灭。有鬼抠出其汪汪脑脂置火上烘烤并说道:
“大人,这货脑坏浸水,生满了淫虫,已是无救,不如将他打入无间地狱。”
孟元帅道:“任君虽色,却不淫乱,且他终归是黄帝氏族,受黄帝屁护,我等虽为鬼差,却也不能妄加滥刑于他。况自二战以来,无间地狱已见绌于倭鬼兽行,历盖百千年大耻,已非无间。且累累倭鬼兽行罄竹难书,纵十无间累十千岁也难厘清,哪里还容得下他人前往!”
“可便宜了这货。”
小鬼不甘,道:“他本有妻,却还淫罪她人,也罢。却还三而四,好色有过,也罢。却还聚众淫行,乱也。只可恨倭鬼塞满了十无间,妥妥的便宜了这淫虫。”
孟元帅呵呵笑道:“尔等须想清楚一个事实,所谓的任君聚众淫乱,不过是他思想深处的一点龌龊想法,在他的梦中实现了而已。我们不能因为他的一点虚幻梦想就定他的罪吧?当然,为了防止他越走越远,适当的惩戒还是必须的。任君的原罪动力不止于他的心思,更在于他的根。来啊,断其半根以示警戒。”
早有小鬼持利剪平根欲断其根。任笔友慌忙从洗灵台上坐了起来,并大声惊叫道:“不要啊!”却为时己晚,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小鬼已经齐根果断其根,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他这一声惊叫,惊煞了所有人,众女纷纷近前围拢欲探究竟,却被眼前一暮羞煞难堪,纷纷掩脸窥视惊呼。到底吕希燕眼疾手快,忙扯过一布头掩盖下去。
任笔友却是惊恐万状,忙揭布视其中流砥柱完美天成,一颗悬着的心才得以安然。却似又想起某事,浑浑噩噩中忙摸摸头,探探眼,抚抚胸,俱都完好如初,方才长长的舒出满口浊气。原来只是做了一个梦,一个令人心碎胆裂的噩梦!
“笔友,你没事吧?”见男人怪异的举动,吕希燕知道男人是做恶梦了,她纳闷的是男人明明是穿有的底裤,怎么一梦醒来却不易而飞了呢?
任笔友清醒了,自知露了丑态羞了众女,自感有耻,忙垂下眼睑低声说道:“雪芹,我睡了多久?”
郭燕却笑盈盈的说道:“没多久,太阳还挂在天上。”
古丽燕道:“月亮都出来了,还不久啊?”
任笔友“啊”一声低促的惊呼,忙整理衣服起身要往外去。谁知刚起身便感觉一阵晕眩,又重重的摔倒在地。吕希燕忙扶住他,焦急的问道:
“笔友,你怎么了?”
任笔友额头浸出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的滴落,很快便将毯子浸湿一大片。他虚弱的笑笑,说道:“我突然很饿。”
真的很饿啊!
姑娘们也突然感觉腹空如也、体泛身疲,个个脚趴手软,纷纷跌坐在地。小小帐篷空间狭窄,面对突然来袭的娇娥粉媚,任笔友只得往后挪挪身子,尽量保持着与女孩们的间距。即便这样,吕希燕也只有紧紧的挨着他才能坐下。
“雪芹,你们都没有吃饭吗?”
话音未落,任笔友便觉得这话问的多余,在这荒郊野外,哪里去弄饭吃?果然,郭燕虚弱的说道:“燕哥,这前不着村后不挨店,我们在哪去弄饭吃啊?”
“你们、你们就没想过出去寻救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