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秦淮茹啊,为了那一口好吃好喝的,可真是豁出去了!按常理来说,她每月的工资不过 27.5 元罢了。虽说要养活三个孩子再加上个婆婆,日子过得确实会艰难些,但要是仅仅用来维持一家人基本的生活开销,倒也还勉强能够应付得过来。
何况在此之前,她家可是还有贾东旭的抚恤金呢,按理说怎么都不至于让生活变得特别困苦才对呀。然而,她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所展现出来的种种窘迫之态,其实绝大部分都是故意佯装出来的。
您瞧瞧人家三大爷闫埠贵,即便把工龄工资什么的全都算上,满打满算一个月顶多也就挣个四十来块钱而已。
但就这么点儿收入,人家硬是靠着自己一个人的力量,拉扯着一家老小整整六口子人过日子呢!而且这人精于算计,一分一毫都要掰开来花,如此这般精打细算下来,每年居然还能攒下不少的钱财呢!相比之下,这其中必定存在着某些不为人知的猫腻。
细细想来,估计十有八九是贾张氏偷偷藏匿了钱财。再看看贾张氏那人,长得肥头大耳不说,整天还好吃懒做的,简直就是个坐吃山空的主儿。更别提贾家还有个被各种细粮和肉食给养刁了嘴巴的棒梗。
要知道,在这个年头,普通人家一年到头也就是逢年过节的时候才有机会吃上那么一两顿的荤腥解解馋,可这贾家却时不时地就能吃上几回。这背后若说没有点隐情,谁信呐?
因此,贾家平日里的种种行径其实也就在情理之中了。毕竟从节俭到奢侈容易,但想要从奢侈再回归节俭可就困难重重了。
于是乎,为了能够继续维系这样的奢华生活,他们自然免不了会做出一些有悖道德伦理之事。而针对秦淮茹的那些所作所为,李胜利丝毫没有要去揭露的想法。
因为在他看来,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完全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就让他们这般肆意妄为地苟且下去好了,自己呢,则只管安安心心地作壁上观,权当看一场闹剧罢了。
许大茂打完饭后,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不可耐地开始吃饭,而是目光闪烁、心怀不轨地与秦淮茹对视一眼后,两人便脚步匆匆地朝着库房走去。
此刻正值用餐时间,大家都集中在食堂里,因此库房周围显得格外冷清,几乎看不到人影。再加上库房位置较为偏僻,平日里本就鲜少有人会路过这里。
一进入库房,许大茂那副嘴脸瞬间变得猥琐起来,他紧紧拉住秦淮茹的手,迫不及待地说道:“秦姐,你可不能总这么吊着我的胃口呀!光拉拉手怎么行?我今天可是打定主意要干点别的事儿啦!”
说这话时,许大茂简直就像是一个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色中饿鬼,连手中饭盒里香喷喷的饭菜都无暇顾及,随手往旁边的台子上一放。
而秦淮茹面对许大茂如此放肆的举动,却并未表现出明显的反抗之意。
只见她任由许大茂牵着自己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迅速将许大茂放在台子上的饭盒端了起来,并动作熟练地装进了随身携带的包里,轻声细语道:“大茂啊,你别着急嘛!你这个饭盒先放我这儿,等会儿吃完饭我帮你洗干净,然后送到门岗那儿去,这样你下班的时候就能顺手拿走。”
“秦姐呀,只要您能遂了小弟我的心意,别说是区区一个饭盒啦,就算是更多更好的东西,我也愿意双手奉上啊!”
许大茂一边说着,眼睛还不停地在秦淮茹身上来回扫视着,仿佛要透过衣服看到里面去似的。对于他来说,一个饭盒根本算不了什么,他心心念念的可是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秦淮茹的娇躯呢。
而秦淮茹自然清楚许大茂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不过她可不是那种轻易就能被人占尽便宜的女人。虽说平日里和许大茂有些肢体上的接触,也就是拉拉小手、摸摸身子之类的,但要是真让许大茂得寸进尺地做出其他更过分的事情来,那可绝对不是一个饭盒能够打发得了的。
于是,当许大茂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了一会儿之后,秦淮茹瞅准时机,猛地一用力便挣脱开来,并娇嗔地道:“行了行了,大茂,你没听到有人过来了吗?赶紧把手松开!”
此时的许大茂早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有没有旁人经过。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急切地说道:“秦姐,我这时间紧迫得很呐,您就行行好,让我再好好亲热亲热嘛!”
听了这话,秦淮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心想这许大茂还真是不知羞耻,居然把这种事情当成值得炫耀的资本。但她还是强忍着笑意,板起脸来呵斥道:“你个死鬼,这时间短有什么好得意的?快走快走,万一被别人瞧见咱俩这样,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呐!”
话一出口,她根本不给许大茂任何解释和阻拦的机会,用力地甩开了紧紧抓着她胳膊的那只大手。然后,她提着饭盒兜急匆匆地转过身,迈着大步朝着一车间的方向快步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