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修的一声怒吼,如同平地惊雷,震得御书房内的空气都为之一紧。
闫敏在军中也是历经风浪的人,此刻也不免感到耳朵生疼,心下凛然。
“你是说文牧野向朝廷求援?”江墨修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和愤怒。
“是。”闫敏硬着头皮回答。
“这是文牧野元帅的亲笔书信,上面还有其帅印,请圣上过目。”闫敏从袖中取出一卷密封的信件,高举过顶。
“快,呈上来。”江墨修急切的说道。冯喜连忙小跑上前,从闫敏手中接过信件,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了江墨修。
江墨修接过信件,深吸一口气,缓缓拆开,目光如炬,仔细浏览着信中的内容。
信中,文牧野详细描述了边关的战事和求援的紧迫性,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焦急和无奈。
“启禀圣上,微臣文牧野敬上。几日前,襄国军队忽集于公新岭之下,声言奉其国君姜振阳之命,前来问罪于武国。彼主将乃卫哲远,一员猛将也。”
“臣已与襄国将领交锋于公新岭,观其军容,约莫十万之众。臣虽不惧敌,然敌众我寡,难以一鼓而歼之。于是臣命王朔行险着,夜袭襄国大营。终以王朔重伤,五千壮士之命,换得襄国两万士卒之陨。此战虽曰大捷,然于兵数而言,不过拉平而已。”
“敌我双方,势均力敌,臣自信尚能坚守并图反击。然最忧者,襄国复遣兵五万,虽州县驻防之师,战力不及边军,然以人海之术,命填沟壑,竟于公新岭破开一道口子。”
“臣早已侦知襄军此举,本欲调长宁关边军潜援,然据孙伟传信,琼军郭怀瑞亦于此时发难,如前约,牵制我军,令长宁关无法援手,唯能守耳。”
“臣观襄军与琼军之动向,知此番其决心已定,欲攻武国。虽不比昔日之大战,然亦非小觑。为确保边关无虞,望圣上速遣援兵,以固边防,保我武国山河无恙。”
“边关乃国之屏障,不容有失。臣身负重任,日夜忧心,唯盼圣上圣裁,早日定夺。若得天兵降临,臣必能率部死守,不教胡马度阴山。”
“此臣之至诚,伏乞圣上明鉴,速速发兵,以解边关倒悬之急。谨奉闻,不胜感激涕零之至。”
“臣文牧野顿首百拜。”
江墨修的脸色随着阅读的深入而变得越来越凝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决断的光芒。
“冯喜,把程君绝,秦职,老四还有包数叫来。”
“快去。”
“嗻。”冯喜接令后,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派人分四路急召,行动迅速而有序。
一炷香的时间刚过,程君绝、秦职、江离宿以及包数四人便如同事先约好一般,匆匆来到御书房。
“臣……”四人刚要行礼,江墨修却挥手打断:“免礼免礼,现在不是搞这些虚礼的时候。”
“快,互相传阅看看。”江墨修指向桌上的急报,示意四人传阅。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迫切,让四人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四人相视一眼,不敢多言,连忙接过急报,一一传阅。程君绝首先看完,面色顿时变得凝重;秦职随后看完,眉头紧锁;江离宿和包数也相继看完,同样露出了忧虑之色。
这才知道,边关之事,非同小可,襄国与琼国的联合进攻,已经到了武国生死存亡的关头。在古代,边关的安危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存亡,四人作为朝中重臣,自然明白这一点。
江墨修见四人看完,便开口道:“诸位爱卿,边关告急,此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失。尔等有何高见,速速道来。”
程君绝作为相国,首先发言:“圣上,边关之事,刻不容缓,臣以为应立即调集兵马,火速支援。”
秦职随即附议:“圣上,程相所言甚是,同时,臣以为应加强国内防御,以防不测。”
江墨修看完之后,重重的往龙椅上一坐。
“冯喜,把程君绝,秦职,老四还有包数叫来。”
“快去。”
“嗻。”
冯喜接令后,片刻不敢耽搁,火速派人出去并分四路,急召。
一炷香后,四人像商量好了一般,一同出现在御书房。
“臣……”
“免礼免礼,现在不是搞这些虚礼的时候。”
“快,互相传阅看看。”
四人不知发生了何事,让一向沉稳睿智的江墨修如此浮躁。
相视一眼,不敢多言,连忙接过急报,一一传阅。
四人看完之后,面色顿时变得凝重,露出了忧虑之色。
微微暗忖,此事大了。
琼襄两国时隔十年后,再一次联手进攻武国?虽然从书信上来看,这次远不如当年那般声势浩大,但对于武国来说,却已经危及社稷了。
“看完了吧?朕有些搞不懂,为何琼襄两国会在此时发动战争,当年之战,虽然武国损失最大,但是这两国也已伤及根本。”
“琼襄两国狼子野心,想侵犯武国之心,从未消失。朕原以为,他们会如武国一般,修生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