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出洞穴。此时夜幕降临,山风轻拂,星空灿烂点点。
李爱国亮起手电,紧跟在燕子后面在崎岖的营地小径中前行。来到营地以来,调查小组的组长老猫仿佛消失了一样,如今深夜来找自己,定有新的情况发生。
难道地窟的崩塌真是敌方捣鬼吗?
那人究竟是哪路,勘探队的成员?还是后勤支持者?
心中满是激动与不安,李爱国开始了沉思。
山风乍起,
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扣紧颈间衣物,大步迈向“老猫”的帐篷而去。
踏入帐内,
老猫正独自坐在一块巨石上,大口抽吐手中的雪茄烟。
忽明忽暗的火光在他面部表情上映出起伏不定。
、白狗以及矮个子并立一旁,
每个人眉头紧拧。
帐篷内氛围沉重而压抑。
干涸的双唇紧抿一下, 谨慎地道:“队长,我对一件事情有疑惑。”
他的视线紧紧关注老猫脸色变化。
“但问无妨,调查组不是一言堂!”声音低哑。
“李爱国原本是个小小司机,你破格让他进入组内尚可接受,但他有必要深涉这桩案件吗?”
“一旦泄露出不该暴露的信息……”
提到此处, 的发言陡然中断。
身子自然而然地弯曲着,以免 这位瘦弱的老者。
一声轻咳,伴着团团缭绕的白烟,老猫眯眼沉吟,“ ,算算,跟你共事已有五年吧?”
“没错,自战场上归来,我和白狗就一直在你麾下。” 身子更加低垂,一旁的老白点头表示附和。
老猫抬眼凝视:“五年间,我们一起抓捕敌人数达二百零三,阻断敌对行为三十两次。”
“你认为,作为咱们这份工作的本质要素是什么?”
语调沉稳又充满威严的气概。
挺直身躯答道:“听命于党派,坚守信仰,调动群众智慧,克服艰难困苦,铲除所有的入侵敌人!”
“看样子,你的训导营名言还没忘吧?”
老猫点头称许,站起身踱向他,眼中目光变得尖锐而直接。
那浑浊中带着锐利的视线直射入他眸中。
“做到这些,只能说你是一名合格的侦查员。”
“想要成为顶尖的侦查员,挖掘埋藏于幽暗深处的卑劣罪恶者,就必须具备洞察入微的观察能力。”
“能由一根枝头判断出刚刚有过何种生物走过,能看出 透露出临死前交谈的对象是谁。”
谁能做到这样的神妙呢?似有些不服气的 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们每个人都有敏锐的感知,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在这上百位应聘者里选中你们几位。”
“但洞察力是天赋,有些人天生具备此技能,这能让他们轻松察觉出我们不易察觉的细节。”老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说完后,他熄灭了烟,轻叹道:“这起案子真是棘手,事发初期我们就抵达现场,调查数日毫无进展,真是毫无头绪。”
\"我感觉我们陷入了仅凭直观判断的问题里,仿佛找了一个业余人士充当打入游戏关键位置的‘诱饵'。\"
\"根据李爱国的档案,他曾因两句方言识别出隐藏了五六年的奸细。\"
\"最后事实验证,那名奸细其实是吴敬中的手下。\"
\"他在组织中已经证明自己值得信赖,接受过严格保密训练,无需担心。”
至此,老黑才洞察组长的意图,脸颊微红,低着头沉默不语。
哗啦啦——
一块棉布门帘被掀起,燕子领着李爱国步入现场。
“组长,李爱国同志已带到!”她大声报告。
李爱国向前行了个礼,对着组长老猫致意:“请领导下令,火车司机这就行动。”
\"不必过于正式,咱们这不是正式机构。\"老猫示意,让老白拿出一份档案递予李爱国。
那口标准东北话传来:“接下的任务涉及最高机密,请举起右手跟我一起宣誓,在有生之年,绝不泄露信息给任何亲属朋友,哪怕是配偶、父母、兄弟姐妹和子女。”
这种宣誓早已成为家常事,自从进入铁道中专。
铁道的安全至关重要,他常常要宣誓保持秘密。那个时代重视宣誓诚信,言行一致,这就是觉悟。
现今不同了,誓言如同空谈,说出来的话自己都不信。悬挂的马灯下,微光摇曳,李爱国神情前所未有的庄重。
在这个世界这么久,他已经对保密规则有所理解。划分等级通常为:秘密、机密和绝密。个人资料算是秘密级别,仅允许个人及指定部门查看;铁路线路的计划属于秘密,具体细节保密,大概的信息可公之于众。石油勘探任务和戈壁试验种植属于绝密,不得泄露。
铁道保密课讲师曾解释,秘密主要涉及个体,机密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