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坏了本王的好事!”
萧以珍捂住脸,呵的一声冷笑,“我怎么会不知道,你不就是想娶晏十三吗,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休想!”
沈诏言被萧以珍的强势吓了一跳,他们不是第一次吵架了,但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愤怒和哀泣,他在萧以珍的眼里看到的是冰冷和决绝。
“不可理喻!”
沈诏言怒不可遏,看着已近发疯状态的萧以珍,拂袖而去。
娶晏辞,无非就是将她放到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把控,两人的仇视已经摆在了明面上,杀她杀不了,就只能将其控制在自己手里。
原本一切算计的刚好,只要求了圣旨将晏辞纳进了襄王府,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得任他拿捏。
谁承想,被萧以珍搅合了。
这个蠢妇,除了嫉妒,还能干点什么!
要不是因为她背后还有相府,他早就不惯着她了。
萧以珍回到细雨院时,被沈诏言掌掴的脸颊已经红肿起来,孙嬷嬷看着这样的萧以珍,赶紧吩咐人拿了冰块裹上帕子给萧以珍敷脸。
冰凉的痛感让萧以珍本能的抗拒,对沈诏言的怨念就更加深刻。但一想到沈诏言纳不了晏十三了,心里就是一阵快意。
想起给相府送的信,萧以珍问道:“我爹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孙嬷嬷抬头朝门口看了看,缓缓摇了摇头,“还没有消息呢。”
“罢了,没消息也无妨。”
原本她是想着让自己父亲进宫也帮着阻止陛下赐婚的,没想到她几句话就已经做到了,看来陛下本就没打算让晏家再嫁一个女儿到王府,那父亲去不去也没关系了。
细竹院这边,晏如一直让人盯着王府门口,等翠芝火急火燎的回来禀报王爷王妃回府时,她紧张的捏紧了杯子。
“如何?”
翠芝眉飞色舞的将沈诏言在门口掌掴萧以珍的事如实禀报,听得晏如脸上的笑越来越大。
“看来是成了!”
“是啊侧妃,这回不仅保住了您的位置,王爷和王妃也因此生了嫌隙。”
“真是一举两得。”晏如喜笑颜开,心情舒畅的饮了口茶,顿时觉得手里的茶都更好喝了。
这次晏辞没有骗她,看来,晏辞是真的不想嫁给沈诏言。
那么上次她来府中到底和沈诏言说了什么,让他那么生气。
这个疑问仅在晏如心上停留了一盏茶功夫,茶喝完了,晏如就满身疲惫的回床上小憩一下,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提心吊胆的,现在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反观晏辞,从截下萧以珍写给相府的信以后,她就带着春枝回府了,十分坦然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一切都是成竹在胸。
日头越来越高,晏辞躺的身子都酥软的要散架了,准备起身活动活动,就看到墙头一个人影翻下,直接就跃到了她跟前,按住她就是一阵狂亲。
晏辞愣了,看着欲要得寸进尺的谢承胤,晏辞轻启贝齿咬了谢承胤一口。
谢承胤吃痛松开了晏辞,一双有些微红的眼眶瞪着晏辞。
瞧着谢承胤这个样子,晏辞问:“怎么了?”
谢承胤:“你怎么不告诉我,沈诏言竟如此痴心妄想!要不是宫里传来消息,我都不知道。”
晏辞轻轻的笑了起来,总算知道谢承胤这突如其来的怒气是为何了,“都处理好了,你也说了他是痴心妄想,想娶我,他还差得远,陛下那里也不会轻易同意的吧。”
“那是因为我早就给舅舅说了你是我喜欢的人。”
晏辞惊诧:“哦?什么时候说的?”
“早就说了。”
晏辞笑得更厉害,“看来你很早就喜欢我了。”
“可以这么说吧……”
春枝看到挤在小榻上的二人,悄悄地避开退进了屋里。
谢承胤抱着晏辞,在晏辞的唇上轻啄一口,“日后这样的事交给我,你不用自己一个人去处理,你有我,我会帮你。”
“放心吧,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有处理不了的,我定然会骚扰你的。”
谢承胤抱紧晏辞,欣然道:“乐意之至。”
晏辞正在计划着何时带神医从喜进宫去给太子和太子妃看诊,就接到秋芙蕖来府上的消息。
自从永定侯府和相府的纳吉礼过后,秋芙蕖已经许久不曾出门了。
看着秋芙蕖带着一大堆鲜花进院时,晏辞吃了一惊。
“秋大小姐,你这是?”
秋芙蕖笑嘻嘻道:“还记得上次我们在街上做的花冠吗,那次看你不太喜欢,所以我特意去找了那个做花冠小花郎跟他学,然后亲手做一个给你,你看我花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