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确哭笑不得地看向时愿:“师姐,我是不是它娘亲,你还不知道吗?”
时愿嘴角微微上扬,走到温确身边,目光落在那小花灵身上。
“大概是因为你前些日子看她久不绽放,给她喂了点血,她感受到了你的气息,觉得很熟悉,所以误把你当作娘亲了。”时愿看着那坐在温确手心的小花灵。
她倒是也不怕时愿,只是微微歪着头看着时愿。
温确将她伸到时愿面前:“这小家伙居然不怕师姐,当真稀奇。”
时愿修的鬼道,如今鬼巫之体大成,按理说这些妖灵对她应该是很怕的。
可是这刚刚诞生的小花灵却一点也不怕。
“不怕,好人。”她懵懂地对时愿一笑。
时愿微微一愣,轻笑了声:“好人?”
那小花灵倒是一本正经地点头:“嗯,是好人。”
温确轻笑了声:“你倒是懂得多。”
花灵漂亮的眼眸看向温确,乖乖地对她笑了笑:“娘亲。”
“我可不是你娘亲,莫要乱认。”温确无奈地说道。
小花灵神色顿时有了几分委屈:“娘亲不要溪溪了。”
温确忍不住叹息:“我真不是你娘亲,你是妖灵,我是人族,怎会是你娘亲?”
“你从花苞之中出来的,你忘了?”
小花灵撇了撇嘴,顿时哭了起来。
个头小小的,哭声倒是大得很。
温确霎时头疼了起来:“诶,你别哭啊。”
周围那些妖灵也都围了过来。
“好笨的花灵,大人都不是妖,怎么会是她年轻。”
“可是她好漂亮。”
温确看着那些家伙忽然眼眸一转,将小花灵放在了他们面前。
“你们想办法哄好她。”说完又给了他们一些东西:“这是报酬。”
哄人她是不会,但是她会想办法。
时愿看着温确做甩手掌柜的样子,忍不住笑她:“原来阿确也怕小孩哭?”
温确记得刚刚花灵一哭,她那无所不能的师姐,很现实地后退了几步的样子。
“那可不如师姐那么害怕。”温确打趣地看着时愿。
时愿轻咳了声,老实说她还是觉得这样小小的生灵怪恐怖的,总觉得一个不小心就摔死了,或者力气大一点就没了。
温确走到花灵诞生的那朵花面前,还是看不出到底是什么花。
随后温确认认真真观察了许久,忽然惊奇地发现。
“师姐,你看。”她急急忙忙将时愿叫过去。
时愿走过去,在她旁边蹲下。
“嗯?怎么了?有何不同。”时愿倒是没有一眼看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有,有很大的不一样,师姐你看这里,和下面就完全不一样。”
温确给时愿指,一开始时愿的确没有看出来,温确又说了几遍才算是看出来了。
“上下不一样,所以,这个是嫁接上去的?”时愿惊诧地问道。
温确点头:“是,嫁接上去的。”
下面的植物她认识,但是上面一节她却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是什么。
“怎么感觉看起来不像是什么花草,更像是某种树木上面的树枝,有些树也是会开花的。”温确蹙眉十分不解地问道。
时愿摇了摇头:“我不认得。”
温确将上面那一截取了下来,她想探寻一下,到底是什么,但是那边的小花灵又哭了起来:“呜呜呜,痛。”
温确:......
连忙偷偷施法,将那一截树枝的末端治疗了一下。
随后更是拿出灵土,将之单独栽培进去了。
“好娇气的小东西。”温确小声嘟囔道。
时愿忍不 笑了声,有些人自己年少时也娇气得不行。
不过时愿稍稍探查了一下那一截脆弱的树枝:“这上面有神力。”
时愿神色严肃了许多。
温确诧异地用自己的力量去探寻了一下。
“好像是真的有。”
“还有点说不出的熟悉。”温确有些困惑,她怎么会对这股力量感到熟悉?
何况这还是神力。
时愿摇了摇头:“不知。”
“师姐,她刚刚说自己叫什么?”温确忽然一顿,想起刚刚小花妖的自称。
“溪溪?”时愿也认真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叫这个来着。
温确忽然有了某种猜测:“师姐,你和桃溪熟吗?”
时愿摇了摇头:“不熟,不过是我当年调查宗门被灭的真相之时,被魔族和妖族联合伤了,桃溪偷偷救了我,那时候她还是沈霁的宠妃。”
“也是她告诉了我你的残魂尚在忘川之下。”
“我遇到她的时候,她自己也是妖力尽散,加上我本身身受重伤,所以对她的妖力不熟悉。”
“你是想说她就是桃溪?”时愿看向那小花妖。
“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时愿稍加沉吟:“如果她和鹿知闲曾经共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