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别人感情这事,可太有意思了。
房间肯定是还有的剩。
只是,冯特助就想让他们俩住一块。
司总就是木头,动心了都不知道!
房间里,秋漫漫睡着了,还睡得很香甜。
推开门的司濯才发现,她竟然还把椅子给抵到了门后,生怕有人闯进来。
做完一切,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晚上十一点半,司濯办公完毕,进入卧室睡觉。
看了眼两米多宽的床,他自认为睡姿习惯很好。
他也控制得住自己。
不会发生问题。
他就躺了下来。
…
生活小屋,赵禾渊一个人回来。
时至深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再看旁边。
“秋漫漫人呢?”
时至深是看了一圈,也没有看见人。
赵禾渊抓着时至深问,“漫漫喝醉酒了,我刚准备把她带回来,结果出现了一个男人,导演说她家属来接她,让我放人。”
闻言,他点点头。
导演口中的家属。
大概是司濯。
时至深也郁闷地在拿了瓶啤酒藏在镜头后喝起来。
喝到微醺。
时至深有一种冲动,想让司濯放弃秋漫漫。
转念一想,这显然不可能啊,没见过司濯主动放弃过什么东西。
何况,秋漫漫那么有意思,谁会放着宝藏不要、不珍惜。
…
半夜三点半,2301的套房卧室中,发出了咚的重物落地沉重声响。
窗外只有皎洁的月色,卧室里亮着微暗的一盏灯。
司濯的眼神暗得想要杀人。
他被……被秋漫漫踹了一脚。
踹在腰上。
跌下了床。
现在,司濯揉着腰,开始后悔。
“秋漫漫。”
“醒醒。”
梦周公的秋漫漫被吵醒了,睡了半夜,酒也醒了,脑袋还是很痛。
“司濯,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这该死的酒品,不会是禽兽起来,把司濯给强制爱了吧?】
司濯:比强制爱还要严重。
“秋漫漫,你起来,跟我郑重道个歉。”
秋漫漫用好几国语言,“对不起,私密马赛,比亚呢,骚瑞。”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但道歉不会少块肉。】
【好女人,能屈能伸。】
“起来。”
“哦。”
她从床上起来。
下一秒,被司濯给推出卧室。
司濯虚掩着房门,警惕她突然破门的举动,“下半夜你睡沙发上。”
“为什么呀?”
“……”
司濯很累,不想解释。
因为一时心软,他纵容了秋漫漫睡在床上,结果,半夜被她一脚踹下床。
这种丢脸的事。
秋漫漫不知道就算了。
她想起来,那就应该自知理亏。
秋漫漫不太明白,看外面天色还早,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
秋漫漫翻了个身,背后寒意渗上来。
她挣扎着睁开眼。
“司濯!你站在沙发边干什么?”
司濯喝着咖啡:“哦,欣赏酒鬼。”
秋漫漫揉了揉脸,喝醉的感觉还是不够好受。
想想自己喝醉酒了会发疯,必然是给司濯添麻烦了。
“昨晚谢谢你,辛苦了。”
司濯:“不辛苦,我该死。”
“?”
秋漫漫安慰,“不至于。”
司濯反问,“你昨晚没有想害死我?”
“我宁愿受伤的人是我。”秋漫漫语气深情又认真。
【天地良心啊财神爷,你死了我上哪自由自在花钱。】
【我为了你,可以以身试毒的好吧。】
司濯冷笑。
要不是听见秋漫漫剩下的两句话。
他倒是真有可能感动一下。
秋漫漫打着哈欠,看到旁边放着的日常装,“这是我的衣服吗?”
“难道我要换上穿女装?”司濯瞥她一眼。
秋漫漫瘪嘴。
【我的财神爷也开始发疯了,我害怕。】
几分钟后,秋漫漫穿着有点宽松的日常装出来了。
又去洗漱干净。
她摸了摸肚子,是时候该进行下一步了。
“司濯,我们去吃早饭吧。”
司濯这次没有阴阳她。
在酒店的餐厅,秋漫漫大快朵颐,本来昨晚酒喝得比饭吃的还多。
秋漫漫吃个半饱,伸出受伤的右手。
“老公,麻烦你再给我包一包。”
司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秋漫漫,我差点都忘了,你手受了伤,还敢去喝酒吃了海鲜,昨晚洗澡肯定碰水了。”
“死不了,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