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路上,云为衫就碰见了羽宫的人。
“云姑娘,您快回去看看吧,金繁让我来找你,公子不知道怎么了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
云为衫有些惊讶,加快了脚步,很快就看到了在房门外着急的金繁。
“金繁,发生什么事了?羽公子呢?”
金繁有些无奈,看到她才有些高兴,“公子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大半天了,不吃不喝的,也没个动静。”
云为衫一时失语。
如果她记忆没错乱的话,徵宫失窃到现在也没多久吧。
金繁何来这不吃不喝的话,不就才一顿饭吗?
但她脸上还是挂上了心疼。
“这怎么能行呢?我进去劝劝公子,有什么事我们可以一起商量把自己关起来可不行。”
金繁疯狂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云姑娘还真是如公子所说的那样善解人意。
“姑娘快进去吧。”
云为衫很轻易的就推开了门。
合着这门根本没锁。
“公子,你在哪儿?我回来了,金繁说你心情不好……”
角落里传来一个声音,还怪吓人的。
“阿云,你回来了……”
云为衫看不清宫子羽的脸,只看见一大坨东西。
原来是屋内没有点灯。
云为衫摸索着把灯点上,一眼就看见了徵公子吩咐她要拿走的东西——正被宫子羽抱在怀里的脉案。
云为衫轻手轻脚的靠近颓废的宫子羽,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
“公子,我很担心你……”
“阿云……”
宫子羽像是找到了依靠,紧紧抱住她哭了起来。
哼哼唧唧的让云为衫莫名想起了水牛。
“阿云,我好难过,你怎么才回来……”
“我等你好久,我只有你了……”
“公子我回来了,你别怕,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难为云为衫一个无锋刺客还要干安慰一个大男人的活儿,她的衣服都被宫子羽弄脏了好吧。
许久,宫子羽才松开她,云为衫面上不变,心里是已经恨不得把宫子羽打一顿了。
忍耐,还要忍耐。
云为衫似是才发现一样,看向宫子羽怀里的脉案。
“公子,这是什么?”
宫子羽面色不自然了一瞬,但还是没有隐瞒。
“是脉案。”
“脉案?公子,你哪里不舒服吗?”
云为衫立马着急了起来,拉着宫子羽上下检查了一番。
看着云为衫这么关心他,宫子羽感动得一塌糊涂,就更加不设防了。
“是我娘亲兰夫人的脉案,阿云,原来我竟然不是宫门的血脉……”
宫子羽又哭又笑,已经陷入痛苦和绝望之中。
云为衫脑筋转的很快。
如果宫子羽不是宫门血脉,这个执刃根本轮不到他。
所以,这脉案肯定不是兰夫人的。
徵公子吩咐她带回来,还不能有损失,可见这脉案跟徵宫角宫有关。
只是宫子羽不知道罢了,那他就不用知道了。
“公子,不论你是不是宫门的羽公子,你都是我的公子。”
“当真?”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当真。”
云为衫一脸坚定。
宫子羽自然信了。
“可如今宫门流言四起都说我不是宫门血脉,阿云,我该怎么办,就算我不是父亲的孩子,可我已经继承了执刃之位,自然也要坐好这个位置。”
云为衫听了也有些沉默。
宫子羽竟然如此执着于执刃的位置。
不过也好,这样角公子他们才能放心让宫子羽这个蠢货吸引无锋。
“公子,我会帮你的。”
“阿云……”
云为衫实在受不了宫子羽这黏糊劲儿,打断他道:“公子,如今只有这脉案能证明公子不是宫门血脉,那它就不能留了,公子如果放心就交给我处理,另外,公子得尽快进入后山完成三域试炼了,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宫子羽进了后山就不能捣乱了。
宫子羽自然放心她,将脉案直接给了云为衫。
这么快就到手了,云为衫不免觉得宫子羽越来越好骗了。
“阿云,我听你的,三日后,我就进后山。”
他再不愿意也得答应了。
“公子,我会等你回来的,三域试炼凶险,金繁作为宫门侍卫说不定知道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