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面的拳头甄可星侧身躲过,他想要说点什么,但是面前的男人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见甄可星躲过去了,怒骂一声,又追着打了过去。
甄可星体格子在,但是没有打过架,所以不知道怎么防备,拦了上面拦不住下边,有几下打中了他的太阳穴,眼前就像是游戏画面一样发黑。
在有一个拳头下来的时候,甄可星双臂合十拦下,随后一拳抡了过去,那一拳直接给男子打的趴在了地上,甄可星没有管,而是甩了甩脑袋,但这脑袋是越甩越晕,都开始天旋地转恶心了起来,赶紧原地坐下。
那男子从地上爬了起来,见甄可星坐在地上捂着脑袋,啐了一口血沫,双眼泛上红色,抽出腰带环握,一下子铐住了甄可星的双手和脖子,使出了吃奶的劲反背。
甄可星大拇指的骨头压着喉咙,他呼吸有些困难,但不至于窒息,就这么挣扎了半分钟,男子回身看甄可星没有死,而是剧烈的咳嗽,拽着甄可星的手下拉,皮带彻底压上了脖子。
甄可星本来就晕,短暂的呼吸不畅之后更加难受了,男子这一勒,没几秒钟人就不行了,连手都来不及抬起来。
杀了甄可星之后,男子左右看了看,看见了一块树下的石头,拖着甄可星的尸体过去,又从摩托车后厢里拿出本来准备拖行的麻绳,将甄可星跟石头捆在了一起,捆得牢牢地,随后就近扔进了灌田的井里。
“呸!再嚣张啊!也就是你死得快,要不然给你挂摩托车后面拖着走!”
之后葛志文就回家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兄弟们叫出去喝酒还把这个当做谈资,他那群狐朋狗友都以为他在开玩笑呢,还跟嘻嘻哈哈的追问细节,叫这位大将军请他们出去打台球,直到狼狗警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葛志文压在台球桌上才反应过来是真的。
焦爻听完不禁发问。
“你既然都觉得自己是未成年不会被判刑,你藏什么尸呢?”
“藏尸?没有啊,把他扔到井里是怕他还没死,而且现在刚好开春是播种的时候,到时候他们浇水捞上来一个死人头多好玩啊!哈哈哈哈,不得给那群土老帽吓死!”
焦爻手中的笔应声而断,忍住想要一拳给葛志文捶在墙上的冲动,刚想做一下深呼吸,葛志文又开口了。
“而且隔壁那三个小屁孩杀了人也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快点把我放出去,咱们都别浪费时间,我还约着马子去唱歌呢,我泡了好久的……”
焦爻忍耐,焦爻握拳,焦爻忍不住了!
‘砰!’
一拳将桌子砸个粉碎,几步上前领起葛志文的领子,连人带凳子都拽了起来,手铐固定在凳子上,此时卡着葛志文的手腕往下坠,有种手要断掉的感觉,而且挡板硌着胯,疼的葛志文都想要怒骂,但一看焦爻的眼睛,就一个字都不敢往外冒了。
“你觉得你是个什么东西,值得华国为你放弃一个好人的人权?你就是个垃圾,丢在地上都被泥嫌弃的垃圾,真恶心。”
说完将人往地上一惯,凳子碎成好几瓣,一根凳腿插进了葛志文的下半身,鲜血喷溅了出来,葛志文一声哀嚎,想要伸手捂着但手还没有脱离束缚,只能蜷缩着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别说骂了,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这一举动惊呆了边上的警员,瞪大眼睛手里拿着黑笔,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和孤零零的本子,再看了看不远处的凶案现场,赶紧掏出腰间的对讲想要喊队长。
审讯室的大门被打了开来,酆鹤将焦爻搂进怀里安抚,之前焦爻脾气没有这么大,但是有了焦酆之后,就像是广大父母一样,看不得这种事,平时刷视频看见家暴的都要打个飞的去给人揍一顿。
但浮尘给出了不一样的解释。
“这是你们两个在一起时间长了,他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去幽冥待一阵子,要不然身上的煞气会影响他的心情,他只是还没有太适应,等适应之后就不用了。”
警员将葛志文带去了麟宸私人医院,按照酆鹤的意思是先放在那里就行,也不用安排病房,就收拾一个杂物间塞进去就行,吊着等上庭。
虽然这个行为和这个安排不是很合理,但是焦爻酆鹤做出的不合理的事情多了去了,而且按照目前的律法来说,故意杀人的杀人犯本身就丧失了公民身份,是无法办理住院的,给一处杂物间好不错了。
经过几天的开会商讨,以及app上相关数据的收集,比法院直播更早的是代表大会的新闻直播。
华国安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了讲台上,边上一字排开的不是熟悉的身影,而是一波新鲜血液,而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华国安的鬓角白了一些。
华国安拍了拍面前的麦,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清了清嗓子,先做了个鞠躬,随后直起身子。
“关于宪法的组成包括但不限于走前人之步、借鉴他国优秀律法、融合我国法律之本,但现在我们的律法出了很大的问题,个别条例看似给人民维权获利,但又相互挟持,使得部分权益人求公无门,用法无果,这是律法的缺失,也是我作为管理人的失职,在此我向所有人道一声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