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何雨柱又给何家添丁的事儿,何大清还是比较开心的。
但是何雨柱这蠢货,说什么要给相好的寡妇补补身子,何大清却是不乐意了。
要知道何雨柱一个月,可是足足有四十八块五的工资。
看在何大清的面子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票,红星轧钢厂基本上就没缺过他何雨柱的。
再加上,何雨柱天天从食堂打包饭菜回家吃。
要换做钱粮来算,他何雨柱差不多都能赶上七级工人的待遇了。
时不时的,还到自己这边打个秋风。
就这样,还敢说钱不够花。
那肯定是花到勾栏去了,知子莫若父。
何大清牛眼一瞪。
“买吃的,补一补应当的。
一会儿,我就让人给送过去。
哼!
你小子打的什么算盘,老子清楚的很。”
没要着钱的何雨柱,有些不甘心,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找由头说点其他的。
“爹,街道的王主任说,让咱们四合院选几个德高望重的大爷出来。
说是要帮忙抓敌特!
这不是闹吗?
敌特是那么好抓的吗?”
何大清一听大爷这个称呼,一刹那间,有些失神。
因为自己重生,易中海直接挂了,彻底的跟一大爷这个职位无缘了。
所谓的大爷制度,只不过是充当一下街道的眼线,看到有可疑人物时,去通风报信,根本没有任何实权。
上辈子,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之所以会刮起那么多妖风,也是因为这所谓的大爷制度。
易中海跟刘海中都是轧钢厂的高级工,手下不少工人听他们使唤,很有威望。
阎埠贵是老师,文化人,天生受人待见一点。
易中海爱管闲事,刘海中想当官想疯了,阎埠贵想趁机捞好处。
结果可想而知,三个心怀鬼胎的家伙,把95号四合院搞的乌烟瘴气。
想到这里,何大清便开口说道:
“什么时候选?
怎么选的?”
“爹,您问这个干嘛?
你不会是想当这个大爷吧?”
“你个蠢货,老子问你什么,你就说。”
何雨柱抓了抓脑壳,搞不懂何大清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照实说了。
“今儿傍晚下工就选大爷!
咱们三进的四合院,就选三个大爷。
后院的刘海中,前院的阎埠贵,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就是中院有些难选,老刘头,老李头,他们才四级工,不怎么服众。
要是易中海还在的话,这中院大爷的位子,怕非他莫属啊。”
“提那个死东西干啥?
真是晦气!
柱子,中院大爷,你去当。”
“我?
嗐!
我当那玩意做啥?
不能吃,不能喝的,还要抓什么敌特,不当,不当!”
“老子让你当,你就当!
抓个屁的敌特,其实就是让你发现什么可疑的人,汇报街道而已。
有那本事,怎么不去当公安。
你想一想,刘海中那个死胖子是个官迷,阎埠贵又是一个抠搜鬼。
就那两个玩意,要是没个人治一治他们,还真拿自己当回事儿了。
你现在大小也是个食堂班长,也算半个干部,比他们差哪儿了?”
何雨柱也搞不懂,为什么他爹要让自己选什么劳子大爷。
但何大清的话,还是得听。
至于何大清对于大爷这个位子,这么执着,也是有着上辈子的执念。
要是上辈子,爷何大清没跑路,一大爷的位子,有他易中海什么事?
四合院只手遮天的人,只可能是爷何大清。
现在自己堂堂副部级大佬,去当这个所谓的大爷,那是自降身份。
爷何大清虽然不当这个大爷,但是何雨柱却可以当啊。
别看何雨柱他只有二十岁,但是他长的老啊。
跟刘海中,阎埠贵站一起,何雨柱看起来,就是同辈的人。
时间来到下午五点半,忙碌了一天的工人们几乎都回到了家。
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的工人们,自然也不例外。
整座四合院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了中院。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街道那边,让95号四合院要选出三个管事大爷来。
后院的刘海中,前院的阎埠贵,没一会儿的工夫,便众望所归,高票当选了。
剩下的就是中院的大爷,老刘头和老李头,俩人都是四级工,谁也不服谁。
平时俩人就不对付,要不是有人拉着,只怕已经干起来了。
院里的人,也犯了难。
这两个家伙,可都不是省油的灯。
选了一个,必定会把另一个给得罪死。
刘海中自认自己是个六级工,以为自己面子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