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实也没什么话说,就是听说这段时间京城发生了很多事情,如今见到了便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是我们帮的上忙的。”
闻言梦婷笑着的表情一僵,含糊的缓缓开口。
“我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倒是你,身体怎么变得这般虚弱,上次见你还不曾这样,府上的陈老医师看了是怎么说的?”
看着梦婷脂粉下依旧显得病态消瘦的面庞,江宇泽眉头一皱。
“生锦儿的时候大出血,失血过多身子虚弱,又恰逢是落雪时节不小心受了寒气高烧了一场,身体便变成这样了,宫里的唐太医也给我诊治过,只需要好好调理总会好的。”
闻言江宇泽心口一疼,手伸进袖中在储物手环内掏了掏,从里面掏出一个瓷瓶递到梦婷面前,梦婷一愣,接过瓷瓶诧异的看向江宇泽,“宇泽哥哥这是?”
“来的匆忙身上也没带什么可以帮的到你的东西,这瓶是些调养身体的补药,我用了效果挺不错的,虽不清楚对你的病情如何,终归要好些,如若不放心可以让府上的陈老医师看看在服用。”
江宇泽解释道。
手捧着瓷瓶,梦婷心中感动,酸涩涌上心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谢谢宇泽哥哥。”
“这有什么好谢的,锦儿睡熟了把他抱回屋睡,这种天很容易受凉的,老李也快回来了,我就先告辞了,如有需要便让老李来找我,不管怎样力所能及的我都会帮你们的。”
江宇泽整理了一下李锦有些皱的袄子,将李锦抱给梦婷说了几句便起身离开。
目送江宇泽离开,梦婷抱着李锦的手收紧,下了某种决心眼里的神色变得斩钉截铁,回到寝屋将李锦放在柔软的被褥中,坐在床榻前手里攥着江宇泽给的药瓶静静的等候着。
不多时李言泽从外推开门迈步走了进来。
“夫君,都送走了?”梦婷回头问道。
“嗯!都走了,锦儿睡下了?”李言泽走到近前抱住梦婷纤瘦的腰肢,眼里闪过一抹痛意。
“夫君,我有件事情想要问你,你能如实的回答我吗?”梦婷严肃开口。
“你问。”
李言泽收起眼里的痛色,听出梦婷话里的认真也变得认真起来。
“今日我起床不小心摔倒你来的时候是不是有人来找过你?”
“……是。”
李言泽愣了两秒后点头。
“那人找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让我帮忙做一件事情。”
“夫君,有些事情不该做的别做,一旦做了就再也回不了头了,一旦出现隔阂那便是一辈子的隔阂,想要弥补便是为时已晚。”
攥着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夫人你听到了?”
即便是傻子也能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李言泽苦涩一笑。
“……”
“这道理我懂,我也并不打算那样做,也回绝了对方的要求,放心,为夫断不会让你失望做出那种忘恩负义的小人行径。”
李言泽伸手握住梦婷的手,指尖碰触冰凉低头看去见是一个瓷瓶,不解道:“这是?”
“宇泽哥哥给的调养身体补药。”梦婷听到满意的回答,心里的忐忑也一扫而光,听到问话梦婷解释道。
“既然是江老弟给的,定然是好东西。”
“嗯。”
“心情好些了吗?”李言泽小心翼翼的开口。
“好多了。”
梦婷展颜一笑,眼神直勾勾的注视着李言泽的双眸,虽什么也没说却甚似什么都说了。
回到安平侯府,见门口的监视一如既往,心里难免一沉,回到寝房盘腿坐在床上开始修炼乐功心法。
门口的监视如一块大石压在心头让他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如今他的实力还不算太强,接下来的还有一场仗要打,时间紧迫不抓紧时间修炼是万万不行的。
随着乐功心法在经脉中运转,烦绪的心情也渐渐变得平复,沉浸在其中,一个周天后,胸前传来一股热流。
感受到这股热流,江宇泽睁开紧闭的双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