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被陌厝知道了的话他们几个人估计是少不了一顿说教,郡皎月懒得去想他们是谁了,直接拿剑指着四人中中间的其中一个人。
凶狠狠的质问道:“你们是谁,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为什么突然堵住我们的去路,难不成是因为那个叫什么冠甲榜的名次?”
其中一个人不经嗤笑了一声说道:“看来还算不上太傻,没错我们就是因为冠甲榜而来,怎么是怕了?看来厝明宗的徒弟也不怎么样嘛,居然连一场势均力敌的比试都不敢应下,当真是厝明宗的耻辱啊。”
郡皎月哪能忍受的了厝明宗的名誉就这么受辱啊,把孩子扔给奶妈之后,当即攥紧流云剑就冲他们飞了过去,剑尖直对着方才嘲笑他们的那人的心脏。
那人也不是吃素的,弯腰快速躲过了郡皎月来势汹汹的进攻,其余人看见郡皎月就这么开打了也忍不住手痒痒的握住手中的剑打了起来。
八人两两混战尘土飞扬看不见人影,随处都可以听见剑与剑的碰撞清脆而又此起彼伏,双方躲避的也是一个比一个快,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也没有分出谁胜谁负,战况可以说算得上很是焦灼。
偏偏就这个时候奶妈不信邪的踏出了郡皎月给画的这个圈,让对方那四个人立马就抓住了郡皎月他们的弱点,还在打着打着人就没了,郡皎月正纳闷呢一抬头就看见了奶妈抱着孩子正吓傻的站在了对方的剑下。
孩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撕心裂肺的哭声可是把郡皎月他们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再一看奶妈压根就没听郡皎月的话直接出了方才用流云剑布下的结界。
这可把郡皎月气坏了,气上心头懒得去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怒气冲冲的握紧了拳头眼冒火焰的看着奶妈,一步一步都充满怒火。
走到奶妈面前的时候直接赤手把劫持在奶妈脖子上的剑给夺了下来扔在地上,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腹部,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拽着奶妈的衣领咬牙切齿的说道:“你是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么?
还是压根就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我告诉你这差事你要能干就给我好好干,不能干立马给我滚,老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警告过你不要踏出圈外,而你是怎么干的,
你怀里还抱着孩子呢,你就那么不怕死的话,好啊,我直接把你交给他们,让你好好的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从现在开始我们不在要你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就算死了也和我们没关系,滚!”
说完直接把她人先是稳稳的放在了地上然后接过被吓哭的孩子直接一脚把她踹在了地上,见她还想再为自己辩解,郡皎月直接怒吼一声滚,奶妈也只能狼狈的起身消失在了郡皎月她的视线。
随后郡皎月深呼了一口气把激动的情绪恢复平稳之后才重新把目光落在孩子的身上,目光从方才的凶狠转变成了柔和,温柔的看着怀里的孩子笑了笑。
柔声哄到:“没事啊,没事啊,没事了,咱不哭啊,刚才吓到了吧,他们坏他们吓小孩,咱不看他们,不跟他们玩了啊,姐姐带你去别的地方玩去啊,不哭了不哭了哈。”
说完抱着孩子就远离了他们几个,临走之际给落晖留下了一个都杀了一个都别活满含杀意的眼神,落晖一下就知道了,他的想法和郡皎月不谋而合,他们险些伤到了他们的宝贝疙瘩,说什么也是不能安稳从他们手里走出去的。
要换作以前他们可能还不会轻而易举的动杀心,其中一个原因是那时他们还没有软肋,想着能少一个人受伤就少一个人受伤,不必要非的以死我活,另一个原因就是他们喜欢以德服人不喜欢打打杀杀的。
但是现在和以前那是大不一样了,他们有了放在心上的东西,孩子就是他们此刻的重中之重,倘若伤了孩子那就和杀了他们没什么两样,所以落晖才能立马读懂郡皎月满含杀意的眼神。
当然均安和无念也是猜到了郡皎月这眼神的意思,毕竟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他们还是有些默契在的,待郡皎月抱着孩子走远了他们几个就开始扭了扭头摩拳擦掌的看着面前的四个人一脸坏笑。
落晖看着持剑险些伤到孩子的人说道:“我们是不笨,但是你们也不要随意挑战我们的底线,做人连最起码的不伤害无辜都做不到,那简直就是连畜生都不如了,不是想决一生死嘛,那来吧,我就看是你死还是你们都死。”
说完和均安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立马就拿起手中的剑互碰了一下,随后两人飞至半空一左一右宛若同一个人似的耍着招式,而在底下的无念则是和他们先斡旋,一人抵四对于无念来说没有任何压力。
因为他们四个人的能力连他的一半都达不到,随便几下无念就感觉到了他们四个人明显体力不支,为了给均安和落晖两人的双剑合璧一个展示的机会,就悄悄默默的放了下水,连出剑的动作都慢了不少。
而郡皎月则是走到了一处开满鲜花的地方哄着孩子,全然不去管身后的打打杀杀,就好像身后的一切都和她还有孩子无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