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正和许玉卿、曹既明他们相谈甚欢的韩生,却是听到赵小堂在耳边轻唤一声,随后也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给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眼神。
韩生心中了然,嘴上却是说道:“你近几日随时都有可能突破,确实不宜饮酒纵乐,想回去修炼便回去吧,大家都是修道中人,不会怪罪你的。”
张破云下意识的散发感知,确认赵小堂的气息,见确实如此,便也颇具风度的温和一笑,道:“大道缥缈,理当如此勤勉。”
赵小堂微微一笑,拱手向几人告辞。
倒是许玉卿察觉到了一些古怪,却也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站在一旁与曹既明随意闲聊着。
而韩生接下来的举动,更是间接印证了许玉卿的这一猜测。
只见韩生毫不顾忌彼此情面的开口揶揄道:
“小堂不过化灵境的一次寻常突破而已,谈不上什么大道。倒是听闻张公子前些时日有不世奇遇,竟是能逆修化灵!当真羡煞旁人,不知可否请张公子仔细说说个中情况,也好让我等长长见识?”
“……”张破云脸上的神情肉眼可见的僵硬了许多,皮笑肉不笑的冷冷地甩出一句,道:“事关家族隐秘,无可奉告!”
“这样……那可真是太可惜了。”韩生叹息的表情有些夸张,像是在故意激怒张破云,却又不是很过分,控制在一个很微妙的分寸之内。
“呵呵,韩兄说笑了。”张破云此时脸上的神情经过自我调节,已然不似刚才那般冷淡,且不待韩生再说,便直接转移话题,向曹既明请教修道经验方面的问题。
……
……
珏城城内城,有一处阁楼,这里有着和城中心庆贺南海盛会的宴席大厅同样的歌舞升平。
只是这里少了许多天骄,但却多了许多的莺莺燕燕,就连琴曲竹音之中都多了一些奢靡与狂乱。
“换人!换酒!”
一声暴喝从阁楼最顶层的一个包厢内传出,吓得在门外躬身侍候的老鸨浑身直颤。
包厢的门扇从里面打开,可里间那几名姿色上佳的女子还没走到门口,就听最里面又是传出一声极其愤怒的喝骂之声。
“是老子给的赏银不够吗!怎的尽是这些个胭脂俗粉!市井糙水!余音阁就是这种档次吗!还是说连你们也嫌我份量不够,找死是吗!”
老鸨赶忙挥手先让这几名小姐退出去,自己则站在门口弯腰赔笑道:
“张公子您见谅。玲儿小姐这就来,她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一听是张公子您来,非要好好梳妆打扮一番才可以,这就来,这就来……”
嘭!
包厢内,张平单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极为不满地辱骂道:“什么狗屁头牌!统统给老子滚蛋!上酒!给老子上酒!”
“是是是,马上来,马上就来……”
老鸨连忙赔罪,一直站在门外笑脸陪着,直到下面的人送来了珍藏多年的美酒,见张平直接抓起酒罐仰头畅饮,这才识趣地关上门。
临走时,老鸨还特意吩咐人在门外守着,一定要好好侍候。
……
……
月明星稀,夜空寂寥。
为庆祝南海盛会大捷的宴会也早已散去,街上的行人少了许多,内城也即将关闭。
恰在此时,有一道模糊的黑影借着夜色的掩护一闪而过,若非是其还背着一个人,怕是连这道模糊的黑影都快到无法看见。
未几。
这道黑影便已然悄悄摸到余音阁内,且不知是如何施为,竟是接连绕过阁楼内把酒言欢的众人,出现在了张平所在的包厢内,就是守在张平门口的那个小厮都不曾察觉。
包厢内灯火明亮,仅有屋内的一些边边角角没有照亮,留下一个稍显暗淡的阴影。
“嘿嘿……”一声轻笑声中,韩义从墙角的阴影中走出,灯火映照出他满是得意的坏笑。
韩义随手将背在身上的杨怡露丢在床榻,本想将张平也一并扔过去,可手伸出去,却又停在空中,继而缩回来摸着自己的下巴,转头望向床榻上昏沉睡死过去的杨怡露,自言自语道:
“左右你俩什么也不知道……嘿嘿嘿,倒不如便宜了老子。”
说做便做,韩义直接转身走到床榻前,饶有兴致的仔细打量着昏死过去的杨怡露,眼中淫邪之色愈加浓烈。
“这脸蛋,这身材,啧啧啧,可不能让张平这混蛋糟蹋了,得我来,嘿嘿嘿……”
……
……
十几分钟后,韩义才一脸尽兴的从床榻上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物,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妙滋味。
随后韩义将二人都摆在床榻上,又分别喂下一颗催情的丹药,贱兮兮地看着张平和杨怡露二人在睡梦中无意识的彼此靠近,交媾,这才后退一步,消失在灯火未曾照亮的黑暗角落。
……
……
翌日,直到晌午过半。
张平、杨怡露二人这才悠悠醒转。
一声几乎要掀翻屋顶的惊呼声也随之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