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两辆虎式位置绝佳,几乎只有半个炮塔在视线里,这个半坡很长,他们有很多操作空间。
恩斯特快速做出判断,如果继续让豹式寻找侧身,正面将只有两辆虎式,于是立马下令所有虎豹寻找掩体射击。
双方数量相似,有掩体一方占据着优势,在虎豹群的主炮火力下,两台无线电对讲机永远不会再回应任何消息。
身经百战洗礼,战场上的老兵似乎拥有最稳定的情绪。
师部坦克连的号战车运气不错,击毁一辆4号坦克之后被2公里外的犀牛坦克命中履带。
车组成员下车步战,他们看着还在疯狂突击的小装甲集群。
驾驶43式坦克狂奔在东欧大平原上,向着着名的6号坦克发起绝命突击。
车的车长蔡四光双眼饱含激情,这不是一场普通的战斗,也不是所谓的维护打虎师的脸面。
甚至不是为了前程、让战士深感自豪的荣誉。
在人生的前24年,出身华东的蔡四光目睹了祖国母亲被肆意践踏的尊严,从小听说的就是随便几个流氓就能冲进县衙把县老爷吊起来打。
可现在不一样了,我们那能战胜侵略者,甚至让他们为我们服务,我们能在冠军侯都没到过的地方竖起战旗,一洗百奇耻。
在恩斯特眼中的,蔡四光此时犹如一条充满暴戾的疯狗,就算身死异国他乡也要咬自己一块肉下来。
或许在战友眼中,今天的四光兄弟似乎有些彪悍过了头。
可蔡四光知道,今天,他终于成为了他想成为的人。
成为后起民族前进路上“血与火之歌”中一个小小的音符,也许我们会失败,终也许究会被黑暗吞没,但我们也曾闪耀,即使是昙花一现也要光芒万丈。
他就是想要证明,我们能战胜最好的装甲兵,我们也能有最好的王牌装甲兵。
600米,无论是虎式还是43式,都拥有了一发击毁对方的可能性。
“,,敌人的增援来了!”
“,,敌人的增援来了!”
坦克连连长连续重复数遍,他的视线中,至少20余辆坦克的两列快速前进纵队正在疾驰而来。
有虎、有豹、也有43。
显然在日耳曼人眼里,挨打了就要反击。
蔡四光没有回应,只是用实际行动践行自己的命令。
因为过于靠前,至少面对7辆坦克的围攻。
“左转5度,开炮!”
轰隆!
一枚穿甲弹擦走了战车的炮塔机枪,就像家里房子被掀飞了几块瓦片,无伤大雅,但这是危险的信号。
xiu——
在一发发炮弹拉起的火线中疯狂穿越,任何一发命中,都能标志着生涯彻底结束。
每一发擦肩而过的炮弹,都代表从死神手上逃走一次
此时的仿佛战场的王者,没有指挥,所有敌人都在打我的时候,我的队友就可以随意发挥!
“开炮!”
“开炮!”
似乎是命运的眷顾,在24秒内连续命中三辆敌军坦克。
车长蔡四光的大喝在43式不算宽阔的车厢里震荡。
轰隆!这一辆虎式的爆炸声似乎格外夺目,100mm的炮弹穿破虎式炮塔正面装甲,在钢铁元素的碰撞中,恩斯特少尉的战绩定格在31-1。
这位二级铁十字勋章的获得者,如果能活着到后方,他必然能得到一枚“骑士勋章”。
紧随其后的坦克连在付出6辆坦克的损失之后,消灭了剩下的6辆虎式和2辆3号。
此时战损只有两个来源,犀牛和虎。
恩斯特的覆灭,复仇的行动已经结束。
没必要继续停留在那两台犀牛坦克歼击车1500米以内继续充当活靶子。
早已不回复坦克连连长废话的蔡四光继续下达了命令。
“继续攻击!”
此时队伍还有9辆43式,而敌人的援军几乎就是三倍,看这驾驶,虎式已经在不远处的林子中找位置了,还有两台打靶的犀牛。
“不是...”坦克连连长继续充当捧哏。
“见好就收从来不是华夏军人的作风,他敢把我们划上餐桌,我们就要把他的桌子掀飞!”
9辆43式乘着大胜的势头,继续冲击。
“我见到了蔡四光,他看起来很和睦,微笑着和我握手,随后爬上那辆写满荣耀的,他邀请我一起参观。”
“就算只剩最后一辆战车,哪怕敌人是一个师,我的选择依旧是进攻,进攻!”
“只剩一个人时,既是兵又是将;无依无靠时,自己就是千军万马。”
因为特殊原因,这篇文章最终没能发表。
坦克冲锋,多半是以弱胜强的玩命一搏,如果有优势,大可以在一个地方蹲上半天等一个露头的敌人。
也有情况例外,成体系的大规模进攻,有天上的飞机,坐着步战车的步兵。
这便是另一处战场,。
奥廖尔城郊,属于北野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