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英理将小兰和琴酒送走,走到毛利小五郎的房间,打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装睡的男人,开口道:“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
毛利小五郎睁开眼睛,眼底一片清明,丝毫看不出刚才的醉意,“他们走了?”
“嗯,刚走。”妃英理站在门口,光影交界处,毛利小五郎看不清妻子的神色,但是能听出妻子声音里的不同。
“要我说,这个男人太危险了,尽管他在收敛,但是直觉告诉我不对劲。”毛利小五郎扯开衬衣衣领处的扣子。
“是啊,一个随时保持警惕心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呢?”妃英理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我还是不赞成他们两个在一起。”毛利小五郎的立场坚定。他没有办法眼睁睁正看着女儿跳进一个未知的深渊。
“你不觉得在他身边的小兰和之前不一样了吗?”妃英理没有明确表态,但是言语间确实不赞成毛利小五郎在这件事情上过多插手。
“我只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未来不明朗。”毛利小五郎难得在妃英理面前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小兰毫无负担的开心大笑了,前阵子我和委托人吃晚饭,在路上遇到了他们两个人。”回忆起那天的小兰,妃英理心中的情绪复杂,“他们两个人挽着手走在街边,小兰整个人状态是放松的,我当时差点没有认出她。”
“让小兰自己选择自己的以后吧,还记得之前小兰犹豫申研和交换生时候说的想快点成为更好的大人吗?”妃英理手撑在窗台上,望着窗外的阳光,似乎也没指望身后的人会回答。
“那时候我以为她是想追上有希子的儿子,所以才会提醒她一味付出不是正确的感情,现在看来不是。”妃英理扶着窗台的手卸了力气,“那时候的小兰估计就是想追上她和黑泽阵之间因为年龄带来的阅历差距吧。”
毛利小五郎没有做声,但是妃英理知道她说的话那个男人都懂了,走到门边,拧开房间门,“醒酒汤在厨房,等下喝点吧。”这个男人酒量没有那么好,这次喝这么多还能保持清醒还要多亏了提前吃的解酒药。
屋子里的两个人没有听到细微的关门声。
小兰坐在琴酒的车子里,回想着方才在家里听到的对话,她知道,凭借毛利小五郎的警觉会发现不对劲,本来以为爸爸会强势反对的,没有想过最后爸爸会被妈妈劝住。
因为琴酒中午的时候喝了酒,所以回去的路上是伏特加在开车,琴酒察觉到小兰低落的情绪,回过头看向小兰,“不舒服吗?”小兰的状态不是很对劲。
小兰摇摇头,“没事,就是觉得在今天之前,我似乎从来没有了解过爸妈,我一直用尽办法让爸妈重新在一起生活,但是刚才我觉得我做错了。”
琴酒调查过他们的资料,分居很多年但是没有离婚,怎么看怎么都是感情依旧在的样子,没有出声,他想,现在的小兰应该只是需要一个倾听者,示意伏特加将车子就近停下。
伏特加就近在路边停好车子,识趣的打开车门走下车,琴酒伸直手臂打开车里的音乐播放器,舒缓的钢琴曲在车厢里流淌,小兰坐在座椅上,思索着如何开口。
“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分居了,我一直都在用力制造各种机会,试图让他们复合,我一直觉得他们没有离婚,就应该生活在一起,但是,我突然意识到这样不对。”
“虽然他们分居,但是爸爸会记住白色情人节,会给妈妈准备情人节的巧克力。妈妈也会记得爸爸酒量不好,给爸爸准备醒酒汤,或许他们两个人现在的相处模式就是最适合他们的。”
琴酒手指敲着方向盘,一时间两个人都有没说话,车里只有钢琴曲的声音在回荡。
“走吧,今天晚上想吃寿喜锅,要吃好多好多牛肉。”小兰整理好心情,看着琴酒扬起笑脸。
“好。”琴酒重新让伏特加上车启动车子,目的地是超市,家里没有牛肉了,既然要吃好多好多牛肉,总要先去买些牛肉才行。
回到家的时候,小兰想要去厨房处理食材,却被琴酒直接扯进卧室。
琴酒将小兰压在卧室的门板上,“可以吻你吗?”琴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什么?”被琴酒的气息包裹,小兰有些想躲,喝了酒的男人仿佛是一个定时炸弹,看上去一副没有喝多的样子,但是小兰看不清琴酒的眼睛。
琴酒没有再重复一遍问题,低头轻咬住小兰的唇瓣,舌尖勾勒出小兰的唇形,琴酒松开小兰的下唇,就在小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的时候,琴酒重新吻住小兰的唇。
唇瓣厮磨,男人的手掌滚烫,隔着夏季单薄的衣料灼烧着小兰的腰。
身后的门板冰凉,身前是男人滚热的身体。
“爱不爱我?”因为亲吻而含糊的声音响起。
小兰的思绪被琴酒牵扯,刚要回答,琴酒的舌尖就勾着小兰的舌尖在口腔里起舞,思绪被打乱。
琴酒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明明是自己的原因,却抬手在小兰的腰间轻点,找寻着那个不易被发觉的敏感点。
在琴酒指尖点到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