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必死无疑?”
宋倾城慌乱过后,反而淡定下来,轻声问道,各有各的命数,有时候,请求不来的。
只不过她唯一放心不下的还是镇国将军府还有她身边的这些人。
“当然也不是必死无疑,先下尚有一法!”
玄真捋着山羊胡子,高深莫测的回道。
裴淮之的师父也真是怪古,“还请明示?”
“圆房!”
“啊?”
宋倾城面露惊讶.“什么圆房?跟圆房又有什么关系?按照您老人家说的,我这小命都要快没了,您能不能不要在开玩笑了啊! ”
东一棒槌,西一榔锤的,宋倾城都被被套糊涂了。
“老道士我,就是说的你这离魂这症内外的治疗的方法,这内治便是圆房这一法子,难道说那玄真老和尚就没有跟你提过”
闻言,宋倾城微微蹙了眉,这算是哪门子的治病救人法子。
“西那玄空老和尚真的没跟你说过?”
“解铃还须系铃人?念空师父说过!”
“这老和尚还真是故弄玄虚?,算了,那老和尚一向是如此,总之,老道士我也与你说命了 ,该怎么办,你自己掂量吧! ”
“至于,治你那心脉的药引,我会让人盯着?哎,你和那臭小子, 如今都没有圆房,老道我真是弄不明白! 也不知道在折腾什么?还是说,前....”
世字没出来,话头一转,“之前,你与那臭小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臭小子是不是做过什么过分的事!”
宋倾城,“……”
听闻,玄真这样说,宋倾城算是彻底明白了,玄真师傅知道了她的身世。
宋倾城,扭过头去,嗓音清冷,“师父,你会与裴淮之说吗?”
她不希望,玄真师父在这个节骨眼中将她的经历说出去。毕竟,这种奇特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
到时候,怕不是剪不断,理还乱呢。
“罢了,这清官好断家务事呢,你们夫妻的是事,老道士我就先不掺和了,不过我的话, 你可要记住了,你这丫头,现在也知道了,当务之急,便是与那臭小子圆房,先把自己的小命保住要紧 ! ”
“好了,老道士也累了,你这丫头好好想想吧!”
玄真师傅,拢了拢袖子,“一个个的, 当真不让人省心! ”
话音落下,便被这手,出了春和堂。
偌大厅堂里,只剩下宋倾城 和内室的裴淮之。
远房能治她的绝症!
听起来像是儿戏!
宋倾城甚至有过怀疑,玄真师父是不是在故意在骗她玩,但是她也找不到,师父骗她的理由。
在想到念空和尚与她说的。
若真是如此呢。
宋倾城无语极了,这重生怎么还带闯关的。
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棘手的问题便是,先活命要紧。
这任何事要完成,还真的有命才是。
圆房与性命一比,孰重孰轻,她可是拎的清。
她没有这么矫情。
但是问题是,就算是她想要圆房, 裴淮之也不行啊。
裴淮之重伤成这样。
起码得休养个三个月吧。
宋倾城突然想起来,自己倒是忘了问了,自己若是不圆房的话,命还能活多久。
哎!
宋倾城叹了一口气。
绕过厅堂,去了内室。
果不其然,裴淮之正像个死人一样,躺在榻上。
一个半死不活。
一个半死不活。
现在她和裴淮之简直是天生一对。
宋倾城,下意识的抬了一根手指,放在裴淮之的鼻翼下。
也不知道,裴淮之什么时候醒过来。
宋倾城坐在一旁,“裴淮之, 你擢升为户部侍郎了,恭喜你啊!”
也不知道,裴淮之能不能听见。
与此同时,裴淮之正陷入一场可怕的噩梦中无法自拔。他的身体不断颤抖着,额头上满是冷汗,仿佛正在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折磨。
宋倾城本想试图叫醒陪淮之。
但是无论是怎么唤他,他也没办法真的醒过来。
宋倾城也只好作罢。
次数太频繁 ,宋倾城还是叫了玄真来。
玄真捋着他的小山羊胡子,丢下一句,“无妨,不要命!”
便又匆匆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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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裴淮之半梦半醒。
大多数的时间,昏迷的时间长,清醒的时间少。
往往是醒过来,没有几个呼吸,便又睡死过去。
宋倾城一开始还有些担忧。
她现在可真是与裴淮之可真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
同生共死。
现在是她的一条小命,居然握在裴淮之手里了,真是造化弄人了。
但是每每如此,玄真师父便活无妨,让她不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