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满园的花海,舒梓幽心中也渐渐有了猜想,眼尾泛起湿润,一步一步走进去。
满园的花五彩斑斓的,都是她喜欢的种类,一株一株的,盛开得很艳丽,像极了绽放的生命。
女孩吸了吸鼻子,转身直接抱住男人的腰身,感受着他的存在,“阿深~谢谢你。”
“喜欢么?”傅景深哑着嗓音低问。
“喜欢!喜欢极了!”
怎么能不喜欢呢!
最喜欢了!最喜欢的还是他!
得到回应,傅景深满意的勾了勾唇,伸手环住她的腰肢,带着人一步一步往她身后退,直到退到靠椅前才停下。
“阿深~”
“嗯,我在呢。”
傅景深带着女孩走到靠椅前,让她躺在靠椅上,靠椅宽大,他也顺势躺了上去,将人搂进怀里,享受温馨。
确实,玻璃房四周都有特制的玻璃,可顶方却是空的,阳光照射下来后却可以通过高大的绿茵减少强射,让照射下来的阳光温和不刺眼。
就这般搂着女孩,傅景深就已经很满足,大手还不断顺着他的发丝,眼中盛满了爱意。
良久,舒梓幽微微抬起头,带着娇嗔的嗓音唤他,“阿深~”
“嗯,我在。”
“老公~”
傅景深:“!!”
呵~这张小嘴叫什么都好听!
这称呼...好久都没有听到了呢!
也都是他诱哄着她唤,她才会唤。
傅景深搂着女孩的腰紧了紧,将脸埋入女孩子颈窝,还时不时在她锁骨处吮吸,惹得女孩一阵痒意,仰着脑袋想要逃离。
许是预判了女孩的想法,傅景深大手一把扣住她的后脑,让她逃无可逃。
良久,他才不舍的放开她,带着她一块享受此刻。
过了会儿,傅景深垂眸看着女孩,低声唤她,“舒舒。”
“嗯?”
“有怨我么?”
舒梓幽:“?”
怨?
怨什么?
为什么要怨?
男人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句,舒梓幽蹙眉不解,大眼睛里尽是疑惑。
他按揉着她的眉心,点醒道,“玄门的婚约,纪随砚告知你的。”
舒梓幽:“...”哦~这事啊。
女孩瞧着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模样,无奈的勾唇,仰头在他唇角落下一吻,“不怨,为什么要怨,又不是你的本意。”
或许他根本也不知这事,多半是玄门的长老们先斩后奏,她都不知道九阁何时跟玄门有过婚约,若不是纪随砚告知,她至今都还不知晓。
别说,九阁这帮人瞒得挺深!
萧择之铁定知晓这件事,可他竟然还瞒着她!
女孩的反应让傅景深心底愉悦,他就是担心她会多想,误会他,这婚约确实不是他的本意,何时有的婚约他都不知,还是那帮长老告知的。
有婚约又如何,他认定的人只能是她,他的妻子是她,也只能,永远是她。
多的他不奢求,只求小姑娘能平平安安的陪着他度过一世又一世,他便已心满意足。
她是他的劫,他甘之如饴!
.....
四天后,顾家地下室,顾凛墨长腿交叠而坐,一整个人慵懒的靠在软垫沙发上,手中还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那缕缕烟气雾绕过他暗沉的俊脸,伴着昏暗的光线,有些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一切都看似正常,可放眼望去,他那对面正锁着一个人,铁链一圈接着一圈的扣锁,密闭的空间内,强硬的枷锁禁锢,再有本事,也很是难逃。
凤贺州一身血水,早已被折磨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本是一张白皙冷脸,可此刻却殷红的鲜血沾染,带着模糊不清的话语,他狼狈又可悲。
被枷锁禁锢的手腕,脚踝,处处都是被磨出的血迹斑斑的伤痕,一道道的伤口,看着格外刺眼。
许是这样还不够,顾凛墨朝着一边的人示意了一番,随后那人拿起桌面上的浓烈的酒水泼在凤贺州的脸上,一杯接着一杯。
浓烈的酒水流过伤口,剧烈的疼痛感袭去,让凤贺州清醒了不少,一声声的疼痛闷哼响起。
他痛苦的抬起头,看着顾凛墨,眸底盛满害怕恐慌,他折磨人的手段确实狠,那种痛不欲生,在地狱和人间反复徘徊,可却永远见不到光。
他最看不起的人就是凤渊凛,可却是栽在他手上,被他折磨。
顾凛墨眸子微眯,待手中的烟头熄灭好将其扔在垃圾桶,他缓缓站起,一副高不可遏的样子。
盯着凤贺州,他冷冷道,“大哥,如何?这滋味!”
“凤渊凛!你还不如杀了我!”
凤贺州忍着疼意怒吼,双目恨意中烧,他一心高傲,即使再恐惧,他也不想向顾凛墨低头。
这般的他,顾凛墨并不在意,这一切对他来说,已毫无意义,折磨他只不过想要给他教训,即使他死了,时宜知也回不来了。
他不会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