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司颜在娱乐圈也算见多识广,可也被这人的美貌惊了一下。
“臣……参见陛下。”
“往后,就由臣来教导陛下学习了,”宴君倾微微笑道,声音也如其人一般儒雅清隽,“陛下不介意的话,可以叫臣老师。”
阿biu捂着鼻子,“嗷嗷嗷,好赤鸡,师生play安排上!”
越司颜:“……”
别想了别想了,这一看就是朵高岭之花,只可远观而不能亵玩。
对他生出丝毫龌龊猥琐的心思都会感到良心不安。
他就如高山细雪,天边清月,不似凡人。
阿biu激动够了才严肃起来,“颜颜,他就是那个大气运者。”
越司颜立即摆正心态。
“阿biu,把朕的膝盖扶起来,朕觉得朕还可以再勉强一下……”
“那些凡夫俗子撩起来有什么意义,还是这种有挑战性的符合朕的口味!”
“你放心,朕就喜欢摘花扭瓜。”
阿biu看着满格爆表的黑化值,吞了口口水,弱弱的回道,“你开心就好。”
越司颜信心满满,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一个标准微笑,大声且自信的喊道,“老!师!好!”
宴君倾唇角微勾,眼睛里泄露出一丝笑意,“陛下准备好了吗,我们要开始授课了。”
越司颜点头,矜持又做作的选了一个位置坐下。
双手托腮,两眼亮晶晶的看着他。
在心里狂喊,“阿biu,他好帅我好爱!”
“他帅的我都腿软!”
“嗷嗷嗷,我想扑上去狂亲他!”
“扑倒他,嘿咻嘿咻!”
阿biu:“……”
他知道你面上乖巧,内心浪荡吗?
宴君倾讲课还是讲的很有趣的,他不像别的夫子一般古板,只讲那些生涩而晦暗的课本知识。
而是引经据典,穿插着地理志怪和很多有趣的野史来授课。
越司颜不知道他是不是这么教别人的,但是她是真的听的津津有味。
甚至于从一开始漫不经心,一直到后来,沉浸其中,随着他的语速起伏,随着他的声音穿梭,恍若身临其境,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越司颜陶醉不已,“阿biu,他要是不当摄政王,去当个夫子肯定也很受欢迎!”
阿biu:“啊对对对,你这个宴隽吹。”
两个时辰的课程,眨眼即过,越司颜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宴君倾温柔的看着越司颜起身活动腿脚,遗憾却又欢喜的说道,“爱卿真是有大学问,朕受益匪浅,竟连时间流逝也不知不觉了呢。”
“可惜爱卿国事繁忙,那我们今日就到这里吧,朕先走啦。”
白发男子微微颔首,目光沉静,“陛下慢走。”
越司颜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那里。
“这摄政王看起来柔柔弱弱,一点也不像逼宫杀皇帝,再扶持胁迫小皇帝的人啊。”
“为什么我这具身体对他又爱又恨?”
阿biu当然无法理解。
越司颜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但是想不通的事就不想了,她从来不为难自己。
学习完,回到寝殿,琳琅满目的食物已经端上了桌。
试菜的小太监也已经试好了毒。
越司颜刚要夹一筷子放进嘴里,忽然想起宴君倾这会儿大概也没吃饭。
于是她扬声道,“宣摄政王一同用膳。”
周围的太监宫女们面面相觑,但却无一人动身去通报。
越司颜把筷子放下,面上带了些难堪和尴尬。
她又重复了一遍,语气加重,隐隐含着怒气,“朕要你们宣摄政王来与朕一同用膳!”
满殿呼啦呼啦的跪了一地人。
却还是未曾有人去通传。
阿biu幸灾乐祸,“颜颜,你别为难他们了,你忘了吗,你只是个傀儡皇帝,没人听你的,嘻嘻嘻。”
越司颜:“……”
知道是知道这么一回事。
真的感受起来还是挺无力的。
这搁谁谁不疯啊。
“朕的话,没人听是吗?”
越司颜开始扮演人设了。
她咬着牙,眼里似乎要喷出火来,稚嫩清越的嗓音里甚至带着难以表明的哽咽与求助。
“那朕!当着劳什子的皇帝有何用?”
她走到跪着的一个小太监面前,掐着他的脖子,逼他抬头,“要不那龙椅你坐?”
“你们都能管着朕,你们做皇帝啊!”
“朕就像个笑话一般!”
“朕是皇帝还是囚犯?”
“朕要见摄政王!”
“朕不要做皇帝了!”
“朕……朕要砍你们的头!”
像这样的闹剧,几乎两三天就要上演一番。
宫女太监们也只是默默的跪着。
一言不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
越司颜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