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南梁后面是北朝。”路明非没好气道。
他也不管诺诺听不听得懂,扭头进了厨房。
里面空间并不大,夏弥在帮着楚子涵,两个人已经显得有些拥挤了,他也就朝里面探着头。
其实他有些话想和楚子涵说,但又觉得没必要。
硬要描述这种复杂心情的话,大概像是岛国动作爱情片被迫失身的家庭主妇无颜面对辛劳工作一天的丈夫,区别是他是失身的那一个。
虽然他只是没了初吻,和楚子涵的关系也没有突破那一层窗户纸。
但是这是一种极其不妙的趋势,他又不杨伟,没办法一次又一次对不良诱惑说不。
总觉得自己已经在某条不归路上越走越远了,他心想。
诚哥还在天上看着他,难道要一语成谶吗?
路明非有些不寒而栗。
“师兄,怎么了?”夏弥疑惑地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路明非表情僵硬:“没......没什么,来看看菜怎么样了。”
夏弥挺起了平板,骄傲道:“我的水平你也是知道的,再加上楚师姐,强强联手,绝对让你把舌头咽到肚子里去。”
路明非扯了扯嘴角:“......看着确实挺不错的。”
帮着端菜出去,最后厨房里还剩下路明非和楚子涵两人。
楚子涵净了净手,正要解下围裙。
看见路明非还呆呆站着,她抚了抚路明非的头发,语气轻柔:“怎么了?”
可能是楚子涵母性光辉太重,在日常生活里,她从以前开始就几乎是在把路明非当小孩子照顾。
路明非不得不承认自己很吃这一套。
但这也导致出现一个大问题,他总有种错觉,也可能是隐隐的希冀,那就是无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楚子涵都会无条件包容他。
有句话叫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这句话用来形容他并不太合适,但事实上没什么区别。
孙吧逛多了,见过的小丑舔狗数不胜数,挂人的帖子也不在少数,他的三棺已经碎了一地。
虽然说厕所是用来发泄负面情绪的,但它对路明非的影响却不可否认。
要他说出“接受照顾≠我同意”这么唐的话,他觉得自己还是重开算了。
但现实情况是,他既没办法心安理得的当个渣男,也做不到装瞎当看不见。
上不去,下不来,卡在那了。
人生啊,就是一个巨大的说的道理。
“......师姐,我......”路明非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只是笑道:“没什么事,就是突然想吃韭菜盒子了。”
楚子涵有些无奈道:“下次吧,今天太晚了。”
“好。”路明非笑着点头。
晚餐时间很快过去,菜很好吃,可惜他没什么心情。
饭后,时间还早,于是诺诺提议要玩真心话。
她说这是来中国旅游不得不品鉴的一环。
而且,她的侧写能力也可以保证玩家不会说谎。
其余人没有异议,似乎也有点兴趣,路明非头都大了,他玩個danm的真心话。
他马上借口自己困了要去睡觉,结果被夏弥堵住了门。
“师兄,你不会是心里有鬼吧?”夏弥叉着腰居高临下道。
“不玩就是不玩,我行得端坐得正,就算你们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身上还有一天没回来的劣迹,我路明非照样问心无愧。”路明非冷哼一声,十分硬气。
下一秒,他凑到楚子涵身前,低声下气道:“师姐救我......”
诺诺露出一点也不意外的表情:“我就知道。”
凯莎捂住半张脸,轻叹一声。
夏弥忍不住“啧”了一声。
楚子涵有些好笑,她蹙了蹙眉,淡淡道:“不如改下规则好了,被提问的人有权利在听到某些问题后选择不回答,如果其余人里超过一半同意,这个问题就可以作废。”
“可以。”其余人点着头。
路明非扫视周围一圈,心里有了打量。
五个人里,真心想搞事的只有诺诺和夏弥,楚子涵和凯莎随遇而安,也就是说,三比二,优势在我!
于是他干脆地同意了。
这里也没什么道具,最后简单地选定了抽牌。
五张牌里,有一张是鬼牌,其余为数字,抽到鬼牌的人可以随机选择一张数字牌进行提问。
第一轮,各人都拿到了自己的牌。
夏弥扬起手里的鬼牌:“地主是我!”
“什么斗地主,”路明非忍不住吐槽道,他转念一想:“好像也差不多。”
“虾米,你祖上应该是地主吧?”
“三代贫农好不好,师兄你不要诬陷我。”夏弥白了他一眼。
“那么,我要说问题了......”她严肃道:“提问3号,至今为止交往对象有几个?”
谁是3号?几人对视一眼。
凯莎举起了手:“我是3号,问题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