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对太后无比忠心,只想着听命于太后,别的一概不管。
“都杀了!”皇帝淡淡的开了口。
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们一拥而上,直接将裴嬷嬷等人砍杀于刀下。
皇帝本想伸手挡住孟姝的眼睛,却被她推开了。
孟姝无语的看了皇帝一眼,她又不怕。
“我……这不是担心两个孩子吗?”皇帝解释道:“我也不想让他们尚未出生就看见这么血腥的一幕,我也想给两个孩子多积福,为了他们本不该杀人,但……”
“但有的人该死,皇上无需顾及其他,我们的孩子可没这么胆小,也没那么福薄。”孟姝一脸淡然道。
站在他们对面的太后见自己的心腹被皇帝杀了,怒气直冲脑门,厉声喝道:“反了反了,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朕是皇帝,有权决定任何事,倒是太后,开口便污蔑皇后,想杀皇后和朕的孩子,其心可诛。”
“你竟然敢这么和哀家说话,你这是不孝!”太后万万没料到皇帝敢这么和她说话。
“你并非朕的生母,当初私自将朕换走,本就是欺君之罪,八年前,你又买通杀手,在箭上涂了剧毒,想杀了朕,扶你的亲儿子魏王继位,就凭你,也配母仪天下?这种种罪行,诛杀你千次百次,也不为过。”
皇帝说完后轻轻抬了抬手。
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们一拥而上。
而原本护卫太后和魏王进宫的五大营将士们,有一大半临阵反戈,将太后和魏王的亲信全部制住了。
他们母子二人,很快便被侍卫们控拿下了。
宫中那些侍卫,绝大多数已经成了皇帝的人,还有一些死忠太后和卫明涛的,前昨日已经被皇帝派人秘密关押起来了,包括卫明涛和卫青云父子,只是消息并未泄露。
太后当权多年,向来说一不二惯了,还以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根本没有意识到皇帝早就设好了局,就等着她和魏王入瓮了。
“皇帝,就算哀家不是你的生母,哀家也是先帝的皇后,是你的嫡母,你这般做,依旧是不孝。”太后心中惊惧不已。
都怪她太大意了。
执掌大权多年,她已经习惯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完全没有防备。
连她都如此,更何况是被她养废了的魏王?
魏王猛的跪了下来,朝皇帝磕头求情:“皇兄,我可从来没有害过皇兄啊,那些事都是母后做的,还请皇兄高抬贵手,放过臣弟,我知道皇兄不想看见我,皇兄大可以把我贬到那些不毛之地,我保证今生今世都不回京城,绝对不会给皇兄添一丝麻烦。”
事到如今,魏王算是看出来了。
他这位皇兄已经暗中掌控了一切,就连他治下的五军营人马,也大多反水了。
他最大的倚仗,一是他的母后,二就是五军营的人马。
母后靠不住了,五军营也靠不住了,他除了求皇兄饶他一命,别无他路。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当即让人宣读圣旨,将太后和魏王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公诸于众,然后命人将二人带下去关押起来。
并不是关在宫中,而是天牢。
太后做梦都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她在牢里咒骂皇帝和孟姝,等来的却是王福生奉皇帝圣旨,送来的一杯毒酒。
“太后娘娘,这可是皇上的恩典,您请吧!”王福生一脸恭敬道。
当然了,他这么做,其实是在讽刺太后。
“放肆!”太后猛的将王福生手中的酒杯打落在地,厉声道:“哀家是太后,哪怕是皇帝,也没有资格处置哀家,他这个不忠不孝的东西,竟然敢毒杀当朝太后,他这是要千古留骂名的,你回去告诉他……哀家……哀家以后可以长居太康宫,绝不过问朝中诸事,哀家不会离开太康宫半步。”
太后声音有些颤抖:“或者……或者让哀家去尼姑庵里修炼佛法,古佛青灯一辈子。”
太后这些年过得太顺遂了,当然怕死,而且特别怕。
她知道自己大势已去,唯有先保住这条命,才有以后。
这回是她太大意了,没有料到皇帝居然和白远泽联手算计她、欺骗她。
吃了这么一个大亏,下回她绝对会小心谨慎一些。
太后还在心里盘算着以后的事儿,殊不知,她再也没有以后了。
“太后娘娘,您难道还想活吗?这些年您是怎么对皇上的,也不必奴婢来提醒了,就说八年前皇上为您挡箭的事儿吧,皇上武功高强,若不是为了给您挡箭,您安排的那些刺客还伤不了皇上,可您是怎么做的?恩将仇报,皇上身中剧毒这些年无比煎熬,日日活在痛苦之中,您不仅没有丝毫愧疚,还盼着他早点去死,奴婢说句实话……一杯酒送您去见阎王爷,都算便宜您了。”
王福生说完之后,轻轻挥了挥手,站在他身后的几个太监连忙将太后按住了。
王福生半跪着,捏开了太后的嘴,直接将那壶毒酒灌了进去。
“奴婢劝你喝一杯,您偏偏不肯,奴才只好请您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