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郎宽自己开了摩托车过来,此时直接开走了。
留文希紫一人在原地站着。
文希紫此时也无心纠结霍郎宽的态度,最重要的是,杨雪儿到底去哪里了?
霍郎宽让她别管,但是,人始终是她叫出店外面的,杨雪儿听到老板娘叫,再不情愿也得出来。
文希紫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自己去找人。
她赶回霍记门口,那个伙计黑小岳还在店门口,脸上一脸担忧。
“老板娘,你回来了?”黑小岳迎了过来,“杨管事找到了吗?”
文希紫摇头,细细问他关于杨雪儿的家庭情况,还有老家在哪。
遗憾的是,黑小岳啥也不知道。
“杨管事平时不和我们闲聊,只知道她说过西郊镇的方言。”黑小岳就给了一句线索。
不过,对于文希紫来说,这线索已经很重要了。
因为上午见面的香料厂老板,他媳妇正是西郊镇的人。
“好好守着店,让大家做好日常工作就行,”文希紫严肃地吩咐黑小岳,“不要流露恐慌,让客人跟着不安。”
黑小岳连连点头。
文希紫直接租了一辆车,穿书前就拿到驾照了,所以在80年代拿驾照更是轻而易举。
就是她买的车还在改装,只能租车了。
文希紫开车来到香料厂,香料厂老板刚好关闸门准备回家。
她长舒一口气,“刚好赶上。”
连忙下车,香料厂老板惊奇道:“文老板,什么事这么急?这都6点了。”
文希紫无心寒暄,直说直说了,“你媳妇是不是西郊镇的?”
他一脸疑惑地点头。
“我有个……员工也是西郊镇的人,她失踪了,我记得你提过一次,你媳妇的娘家在西郊镇。我想向您媳妇打听杨雪儿这个人。”
“行吧,去我家。”香料厂老板也很直率。
文希紫指了指自己租来的车,“上车吧。”
香料厂老板惊讶地看她:“你司机呢?”
“我开。”文希紫利索打开驾驶位的车门。
香料厂老板有点犹豫了,也不怪他,毕竟这年代,会开自行车的女人都少。
更何况是开小汽车的女人!
“怕什么?要死也是我先死。”文希紫淡笑。
老板舔了舔嘴唇,还是上了后车座,“你……你慢点开。”
文希紫也没出声,一脚油门下去。
本来香料厂老板的心都跳到九天外了,等文希紫开出一段路,发现这车开得稳稳当当地,没有错把油门当刹车,拐弯也很精准。
“神奇啊,文老板,没想到你还会开车。”
文希紫淡淡点头,“学过。”
等两人来到老板家里,他媳妇正在楼下打麻将。
“这娘们,天天泡在麻将台,我这就去叫她,你等一下。”老板下了车,小跑进了麻将馆。
一会儿他媳妇娟姐出来了。
文希紫也不绕弯子了,“你好,姐你知道杨雪儿这个人吗?”
当她提到杨雪儿三个字的时候,娟姐眼睛亮了亮。
“那肯定知道啊,”娟姐打开话匣子,“西郊镇谁不知道杨雪儿,当年那事儿闹得风风雨雨,据说她爹还喝农药自杀了一回。”
“为什么啊?”
娟姐摇头,“她和村子王达贵订了娃娃亲,杨雪儿自己不同意啊, 要死要活地……反正有一阵子,天天听到她和爸妈吵架,后面她就跑了,听说去了霍记当差,那边是主城区,治安严,杨雪儿也就一直待在那边了。”
文希紫沉吟片刻,“王达贵,也是你们镇上的?”
“那可不是?”娟姐一拍手,“人王达贵也不差啊,仪表堂堂,穿西装打领带地,家里做二手钢材生意,也算是西郊镇的有钱人家,真不知道她挑什么,王达贵也是傻,天天就等着杨雪儿。”
这就对了,杨雪儿的老乡,穿西装打领带。
极大可能,就是在马路上和她说话的那个男人。
王达贵不太可能直接把人直接掳回西郊镇自己家,但又必须找到一个熟悉的地方关押杨雪儿,最好荒芜的。
那么,只剩下他自家的钢材厂。
“好的,我明白了,谢谢你,娟姐。”文希紫转身准备离开。
娟姐叫住她,“我好心劝你一句,王达贵不是什么好人,有传言他家偷偷处理过好几个人,是当地恶霸。”
这时候,监控压根不普及,黑社会是很普遍的。
很不巧,王达贵看上去人模狗样,看来是和黑脱不开关系的人。
娟姐给文希紫说了个地址,文希紫匆忙赶了过去。
……
西郊镇往东三十公里,王达贵家里的老钢材仓库地下室。
“雪儿,吃点馄饨吧?”王达贵端着碗,举着勺子,喂到杨雪儿面前,“你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我心疼啊,你可是我媳妇儿。”
杨雪儿的手脚都被绑住了,此时摇头,“我不吃。”
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