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李星盼以为是自己没听清,又问了一遍:“你说吃啥?”
温桃清了清嗓子,更正一下发音:“搜铺钩gi!”见李星盼还是一脸茫然,停止了恶作剧,嘿嘿一笑:“明儿来吃烧烤。”
“烧烤是什么?”李星盼听着不像什么好吃的东西。
温桃往外推着人:“哎呀来了就知道了,赶紧走吧,别让姨母等急了。”
李星盼被推推搡搡的送了出去,跟温桃告别以后找她母妃汇合去了。
回到房间后的温桃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晃悠着,想着弄个什么宴好一些呢!
往里面搭钱的东西,弄就要弄得与众不同一点,要不然钱花了,水花没见着,太普通的东西这些小姐们又肯定都吃过,弄不好还会背后里说她弄得吃的不行。
研究了半晌,温桃一翻身又坐了起来。
整豆腐啊!
京城这边还没豆腐呢,这不是现成的法子吗?既吃了个新鲜,又能把温家豆腐坊的名头给打响了。
回头把方子一卖,又是一笔收入。
但卖的话就卖豆腐方子就行,豆皮豆泡腐竹那些方子先不卖。
当然,钱要是给的足够,也不是不能卖。
就是这么能屈能伸!一切朝钱看!
豆腐能做出来的菜那可太多了,第二天起来温桃就吩咐人去收豆子去,还特地安排人把国公府郊外庄子里那个石磨给搬回来。
国公府地方大得很,单独给她弄出来一个做豆腐的地方也不难。而且东西齐全了以后温桃只需要动嘴,完全不用她动手。只是在兑石膏水的时候才亲自上手,倒也不觉得累。
安顿好这些后,又火烧火燎地安排人弄了鸡肉猪肉和青菜,该切的切,该煨的煨,该串的串……
忙活了一上午,可把她折腾坏了。
倒不是干活有多累,实在是国公府太大了,来回跑的累。
这要是手机,拿出来看看运动步数,这一上午估计已经超三万步了。
因着也不是要做烧烤生意,就没特意去弄炉子,直接用青砖搭了一个,上面的铁帘子倒是有现成的,据说是以前修葺房子时候拿来筛沙子用的铁网,正好被温桃拿来用上了。
多好,一网多用。
温桃喊了个厨子过来,手把手地教了他烧烤怎么弄。
一会儿她可要甩开腮帮子吃,哪有功夫坐在这火烧火燎的烤串。
而且以后等她回村了,国公府这边要是想吃烧烤,难不成还要去大窑村把她专门接来不成?
烧烤不难学,主要在于煨料和烤的时候勤翻以及烤时候调料什么时候放,怎么放,放多少。
能在国公府当厨子的岂是一般人?没多会儿功夫就学会了。
来不及做豆皮,毕竟石磨还没拿回来,庄子在京外很远的地方呢,今晚能拿回来就不错了。
不过京城不缺吃的,有不少从南方那边运过来的青菜温桃在大窑村都没见过。
别说没见过,很多连名字都没听说过。
李星盼踩着中午饭点来的,不光她来了,李星潭也来了,烈王妃也不例外地跟着一起来了。
同时来的还有李星盼养的那头恶犬。
“看,威风吧,霸气吧。来,赛虎,给她凶一个。”
李星盼威风凛凛地牵着绳子,气场两米八。
虽是恶犬,但很听话,李星盼说让它凶一个,立刻朝着温桃狠狠地呲起了牙。
“怎么样?”李星盼眼睛亮亮的看着温桃。
温桃表情很复杂,盯了半天无奈地点了点头:“确实很威风,很霸气,好一头恶犬啊!”
她低头看着跟她脚丫子差不多大的小狗崽子,短毛贴着身体,吃的滚圆溜肥的跟个大耗子似得,夸赞的话实在难以说出口。
原本以为就算不是个大型犬,起码也是萨摩耶、阿拉斯加那种中型犬。
哪怕李星盼领来一个二哈温桃都有话说,但是这个小别致长的可真东西啊!
人来了没多久,孔联词就等不了了,赶紧吩咐烤起来,开饭开饭。
之前温桃教厨子烤串的时候,孔联词就好个不放心,担心外甥女烫了碰了的非跟着去了厨房那边。
结果烤起来后那调料味道混合着肉香被风这么一吹,孔联词就不行了,连从温桃手里抢了好几串,也不管烫不烫就往嘴里送。
厨子都没眼看,在国公府我们是饿着你了还是咋地?你瞅瞅你那个不值钱的样!
温桃也看不过去,眼神一个劲儿地躲闪:“三舅你这吃的也太下次赖了啊!”
“下次赖什么意思?”孔联词听不懂大窑村那边的土话,但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听的玩意。
闻声而来的同木匠不屑地解释着:“就是不管什么场合都大嘴马哈的吃,像没吃过东西似的。”
这句听懂了,但是……
“大嘴马哈又是什么?”他转向温桃:“你们那边的话还挺有意思。”
温桃想了想,找了个贴近的意思解释着:“就是自顾自的不顾形象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