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而又道:“你这个狗杂种,你这个狗杂种,我让你嚣张,我让你嚣张,你别以为你今天就能躲过,你信不信我照样明天过来也可以将你打死,你这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狗,你也配,你只是一只狗罢了。”
仅仅小小的年纪,却是这般的尖锐,说出的话却是这般的野蛮。
安舒一听,她在心中更为一冷。
她走到大阿哥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冷声道:“你怎么回事。你额娘没教过你吗?大阿哥是你的兄长,你额娘没教过你,要遵守礼仪,尊敬师长吗?难道近来的书都没有好好的用功读吗?都没有记在自己的脑子吗?”
听之。
那三阿哥的性子,更是叛逆,他当即用一双眸子狠狠瞪着安舒,冷声道:“他算哪门子的兄长,他只不过是一介婢女为了争宠爬上四爷的床所生的杂种罢了,他算那门子的兄长,就是一个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罢了。”
啪!
正当三阿哥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巴掌重重地甩在了他的脸上,一瞬间,打地三阿哥浑然一愣。
三阿哥捧着自己的脸,抬起头朝安舒望过去。
只见安舒冷着自己的脸,一双眸子冷冰冰地望着他,用着极为冷漠的声音道:“说够没?”
“说,说,说。。。”三阿哥吓地此时支支吾吾地应了一声。
只听见安舒继而又道:“这一巴掌是好好教训教训你这般无礼的样子,身为阿哥,不遵守礼仪也就算了,还这般流氓样,简直不成体统。”
三阿哥一瞬间被安舒的这般样子弄地有些吓到,整个人愣在了那。
安舒一双眸子再此冷冷地望向了三阿哥,当即开口道:“你若是再敢放肆,我就让你皇阿玛过来,将你关进小黑屋,让你好好地面壁思过去。”
三阿哥此时已经挥过神来,一双眸子冷冷地瞪着安舒,冷声道:“你混蛋,你混蛋,你这个大混蛋。”
“住嘴!”
正当安舒冷声开口,将三阿哥拉住想好好地教训他一番的时候,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一瞬间让安舒侧耳望了过去。
只瞧着李氏带着婢女急冲冲地冲了过来,然后二话不说地来到三啊哥的身边,一把将那两个侍卫扯开,丝毫不犹豫地将三阿哥扯在自己的怀里。
她先是将三阿哥的身体检查了一边,而后又在三阿哥的脸上看了看,看到他这般红肿的脸,尤其是看到三阿哥脸上五条印子。
她整个人火冒三丈,一道怒意从他的脚底一下子喘了上来,一下子冒在了他的头顶。
紧接着。
她情绪十分上头,她转过身子,对着安舒破口大骂道:“钮祜禄氏,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究竟知不知道你是什么位置,三阿哥什么身份,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看你是仗着四爷的宠爱,居然得意忘形了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竟敢做出这等事,狐媚胚子,一点规矩你难道不懂吗?”
此话一落。
一瞬间。
她一巴掌想打在安舒的脸上,却是被安舒紧紧地握住,就算是她想动弹,根本动弹不得,她抬起头来望向了安舒,便看见安舒一双眸子冷冷地望向她。
这样一幕。
一瞬间,让李氏这个人,瞬间愣住,而后她很快地将那道情绪抹去,整个人再次挣扎道:“钮祜禄氏,你这又是在干什么,你懂不懂规矩,你知不知道你在以下犯上。”
呵!
安舒冷笑一声,那声音冷漠至极,更是显地极为讽刺。
当即一字一句地开口道:“以下犯上?若是要拿身份和规矩做事,娘娘不觉的吗?你这是在仗势欺人吗?”
李氏一瞬间被安舒这样的气势吓到,整个人又是浑然一愣,而后她很快又抚平,当即开口道,那声音十分尖锐,更是十分地嚣张:“你这叫什么话?我仗势欺人,我为侧福晋,你为格格,伦身份,伦地位,你什么身份,你什么地位。”
“就算是再有身份,再有地位,也不应该是这般如此肆无忌惮地拿着自己的身份,随意的压制人,侧福晋,这恐怕更失你的身份,更失你的地位吧。”
安舒站在那,轻飘飘地淡然开口道。
“你!”
这下,这个李氏被气的不轻,一双眸子冷冷地瞪着安舒,恨不得整个人立马将安舒除去,于是她整个人当即尖锐道:“你倒是牙尖嘴利,不过我告诉你,不是什么都可以牙尖嘴利的,三阿哥被打了,你倒是胆子大的很啊,他可是堂堂四爷的子嗣,是皇室的子嗣,你简直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简直就是不要命了。”
呵!
安舒再一次冷笑一声,那声音冷漠至极,又显得讽刺至极。 17.50
“我胆子大,侧福晋怕是忘记了刚刚大阿哥的伤,明明是三阿哥欺负大阿哥,奴婢这才出头阻止了这件事,出手教育三阿哥,也只是为了替大阿哥出头罢了,侧福晋何来这番言论,岂不是让人听了笑话。
安舒站在那不屑地望着侧福晋,双眸之中闪现着无尽的讽刺。
“替大阿哥出头。”
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