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战猛的站起来拉住薛灵,心惊胆战的蹲下来检查薛平贵的腿。
血又流了,没钱怎么看病?
一家四口很多天没洗澡,就在野外奔波,走路,晒太阳,流汗,种种因素之下,身上非常的臭,犹如乞丐。
刚好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捂住鼻子,赶紧从他们身边闪开,大骂道:“哪来的乞丐味道怎么这么臭?”1
“是啊,是啊,还不赶紧滚,处在这里阻挡去路,还真的要博同情,让别人给钱。”
上上下下被打量着,一家四口浑身不舒服,听到刺耳的话,代战怒火冲天,站起来:“都给我滚!你们才是乞丐。”
横眉入目,双手叉腰,颇有气势,竟然不是一般人。
有人察觉不对劲,上上下下的打量,这个意味深长起来。
有的赶紧偷偷的离开,好像要去报信。
薛平贵感觉不对,脸色煞白,赶紧一把抓住代战,勉勉强强用一条腿站起来,另外一条腿拖着,低声骂道:“还不快做,有人去通风报信,被抓了,想走都走不了,别忘了咱们是什么身份。”
代战浑身僵硬,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是曾经西凉王后和西凉王,很多人都想去通通报信得到荣华富贵。
而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被砍头,被杀……
种种酷刑从他的脑海闪现,浑身战栗:“我们快点走。”
代战咬咬牙蹲下身:“快点,我背你走快一点。”
薛平贵被当着广众之下,被一个两本背着不知有多羞耻,比起命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赶紧爬上去,代战呼哧呼哧的站起来走路,每走一步路如千金重,走一段路,大口大口喘气。
脸都红了,这是剧烈运动导致的。
咬着牙任由两个儿女扶助自己,给后面的薛平贵减重量,很快直接跟着离开。
他们离开没多久,刚好有一队人从远方匆匆的跑过来。
“快散开,快散开关,官差来了。”
其中一名通风报信的年轻男,赶紧大喊大叫着很多人听到,赶紧快速让开中间路瞬时非常的宽敞。
很快人马到了,迅速的查找薛平贵是个人也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
感觉可惜,没有抓到人,否则是大功一件又可以升官发财的事大家都非常积极。
薛平贵腿疼得厉害,一直叫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腿砍断。
一路上嘴没停催促着:“快走,快走,不要朝前面走,否则的话太显眼被人抓住那就不好了。可以朝着那些比较隐蔽的地方去。”
七拐八弯的,总算发现后面没人追上来松口气,不同一生几个人跌坐在地上,不顾形象的大喘着气。
薛平贵再次被丢在地上,屁股差点没开花,他那条腿真的更严重了。
没有钱,没有实物,他们又累又饿,真的比叫花子还不如。
“怎么办?我们不能待城里太久,如果被发现,一定会被抓起来,想跑也跑不了。”代战心惊胆战,转头不断往外瞅着,生怕那些人冲上来就抓他们。
薛平贵哪还有时间回复她,他的腿真痛,一句话说不出来。
代战迟迟未听到声音,转身过去一看,地上流了一滩血,心砰砰直跳,紧张兮兮的伸手拨开一看:“你的腿。”
薛平贵脸阴沉阴沉的,看母子三人非常可怕,你这还在并没有爆发。
“去随便采点消炎止痛的药,随便敷上去至少能缓解疼痛和止血。”
好不容易看大夫,腿已经缓和许多,原本修养就可以好的变得更严重,说不定这条腿真废了。
想想心中不甘,一个狠狠的瞪着母女三人。
手紧紧的捏的抬起来差点没打过去,心大的代战一心一意的关心愧疚,哪有那个功夫去注意小细节。
“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就去采摘,对的要去采摘什么样的?”
年轻的时候是公主,而且后面成为王后,相信的荣华富贵,对什么药理知识和各种东西他一点都不知。
全部都是交给手下的大夫看的,没有这些知识,手忙脚乱去采摘什么草。
薛平贵见他这什么都不知的模样脸更黑,声音压制不住的怒火变得高亢:“你不会去问吗?还要我这个病人去不成。”
薛天翔赶紧站在母亲面前,帮忙开脱:“父王,母亲也是心中着急,担心您才会手忙脚乱的,还是我去吧。”
这话听起来很舒服,薛平贵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薛天翔松口气,把薛平贵安置在一个隐蔽遮风挡雨的角落,拉过妹妹和母亲离开,用尽洪荒之力终于,采到一些消炎止血的鱼腥草,捣碎帮忙敷上去。
薛平贵这才感到舒服,终于有想法出来把事情解决。
出了一个主意,把自己身上弄得黑漆漆的,瘸着一条腿把身上的衣服洗一洗,卖掉换取银钱,对方可怜的没衣服,送给她一套缝缝补补的破衣服,这才回来,几个人都是这么干的,当铺的人很抠,想要从他们牙缝里弄出钱来真的很不容易。
总共加起来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