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这伙人说来,全成了刘家村的锅。
什么刘家村胆大包天,杀镇老爷不说,还强占张家村资源。
为堵悠悠众口,把他们张家村的宝山开放。
那些个眼浅的村人分着好处,自然由着刘家村歪曲事实,狼狈为奸!
最后说什么镇老爷是他们张家村害的,他们张家村一夜之间又被镇老爷变成鬼来吓走什么的。
其实都是因为张村长同一些劳力被害死了,那刘家村便欺负他们村只剩下老弱病残,这才胡说八道!
而后为了抢占他们的宝山,联合其他村对他们各种丧心病狂的打压。
他们人少气弱,实在被欺负的坐不住,这才远走他乡……
真正的睁眼说瞎话,明明是背着人命逃跑,见风头过了又跑回来。
如今到反咬一口刘家村,刘家村由始至终都没出来干预过双方的战争。
反倒是他们一开始就想着去抢人家刘家村的资源才惹出这些个事端的。
真相,他们自然不会同张金贵说。
张金贵信了这伙人的鬼话。
这还得了?这仇不报是不行了。
不然他爹同他弟在那九泉之下怕是难以安息。
带着逃回来的这伙人同他从京中一道来的人马,前往刘家村。
看着前方一片悬崖,张金贵蹙眉:“你们真没带错路?”
“真没啊!刘家村确实是住在这里啊!”这伙人也是懵逼。
好好的刘家村怎么说没就没了?
刘家村人也不是没见着外头这些个情形,不过他们心知肚明。
他们这处地方在不知情的外人看来那便是悬崖,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压根不想理。
正巧,天逐渐暗下,刘家村外的那条大路两边的路灯显亮。
张金贵见着这幕,眼皮一跳,这是个什么东西?
怎会比那玉明珠还亮?
这东西要是弄回京中,他怕是要发一大笔财。
此时要给他爹同他弟报仇的心思完全被这亮起的路灯取代。
命人赶紧过去把那宝灯挖出来。
换是从前,刘家村人定是要出来阻止的,可不久前,那叫玄影的仙人最是喜欢画符布阵。
闲得没事,全把这些路灯都加了咒符同阵法,寻常人想要动这路灯,根本动不了。
所以他们也不急,一个个选择远远静观。
大半时辰过去了,张金贵很是不耐烦:“一个个是没吃饭吗?怎么挖半天也没见那地皮浅下?”
那伙挖泥的也是苦,他们明明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奈何就是挖不动这平滑的土地半分。
苦脸相告:“老爷,这平地怪得很,根本挖不动。”
“怎么可能挖不动?没用的东西,闪开,让我来。”
张金贵嫌弃地瞪了这些个光吃饭不中用的下人,而后接过锄头挖了起来。
哐当,哐当!
张金贵很是用力,那锄头挖在那硬地上都起了哐当声。
可那地就是半分印子都没出现。
这下张金贵面子有些挂不住了。
还好下人都跟人精似的,赶紧给张金贵递梯子:
“老爷,这东西虽亮,但我等觉着这东西怕不是什么神物,也不是什么宝灯,这怕是个妖灯。”
“这妖灯作祟,我等想挖是指定挖不动的,得请道士过来破了这妖气,方能见着这妖灯的真面目......”
总之有了台阶下,张金贵倒也没反驳下人的话。
这宝灯是不是妖灯他不理,冲这亮度,他是指定要搞到手的。
不就是请个道士么,能有多难?试试看先,不行在另想他法。
嘟嘟嘟!
突然前方传来一阵车灯闪光,接着便是车喇叭的声音。
这是新皇慕容敷同盛维开着跑车前来村中看上官婉儿同慕容啸他们来了。
其实这两人就是爱来这玩。加之有车,方便得很。
哪知快到之时发现路中央乌压压站着一群人,若不是车技过关,这群人怕是要被撞飞几个。
张家村那几个村民不知情况,对着这停在路中央的怪物开骂。
“什么不玩意?不长眼的吗?没看见我们金贵的大老爷在此?”
张金贵本来是想摆摆谱的,但他突然想到什么,脸色突变。
听闻,新皇有一宝车,快如闪电,那宝车长成那般那般,颜色又是这般这般。
如今见着这奇怪的玩意,与传闻一致,莫非这玩意就是那宝车?
如果这是宝车的话,那么车上的人......
想到此,张金贵吓得满头布汗,赶紧呵斥那些个还在骂骂咧咧的村人。
他们死不要紧,可别拉上他一起。
呵斥完后的张金贵一下跪在地上,不敢抬头:“恭迎圣驾。”
至于圣驾为何到此,他可不敢多问半分。
盛维最先推开车门。
“哟!你倒是个识相的,竟然知我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