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褚生不但没有放过女生的意思,反而愈发变本加厉地威胁了起来:
“装什么装,老子原本以为你还是个雏呢,谁知道早就不是第一次了,这么下贱还在这里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最好给老子识相一点,要是把老子伺候舒服了,你哥欠下的赌债我就替你还了。你要是不识相,我不但让你立刻丢了这份工作,我还要把你这不知羞耻浪荡的模样发给你爸妈好好瞧瞧!”
不知道是金褚生的哪句话起到了作用,之后屋内的女生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般,再也没有开口过,只有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
金褚生见状,怒火中烧,扬起手就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刘可可的后背上,气急败坏地怒斥道:“你再哭一声试试,真他么晦气,扫兴死了。”
这下刘可可是彻底安静了下来,金褚生虽然觉得极度扫兴,但欲望作祟的他也没有停下来,毕竟他还没发泄出来呢。
林南溪见状,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秦依依前世被这个畜生欺负的情景,怒不可遏。
于是她快速给司机发了一条信息让他报警后,便毫不犹豫地破门而入!
屋内的两人听到这巨大的声响,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呢,林南溪就已经如闪电般冲到了两人面前。
她毫不迟疑,直接一脚就将金褚生踢倒在地,然后看着女生,语气轻柔地说:“快把衣服穿好。”
刘可可闻言,赶紧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服,当林南溪看到她身上一片青一片紫后,她的双目都要喷出火来,而后抓起金褚生的领子就开始揍他。
林南溪深知打哪里能让人疼痛难忍,表面还看不出伤痕来,所以下手是一拳比一拳狠。
这让一向养尊处优、作威作福的金褚生疼的是哭爹喊娘,没挨两下,他的眼泪就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
只见他一边掉眼泪,一边咬牙切齿地吼道:“你再打我一下试......”
金褚生的话还没说完呢,林南溪就毫不犹豫地一拳打了上去,“既然你让我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嗷~疼、疼死老子了,你...快给老子松开,不然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林南溪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那笑声中满是嘲讽,“看来你还是不疼啊,不然为什么还能威胁我?”
话落,她又砰砰几拳,那拳头如疾风骤雨般落下,打的金褚生是眼冒金星,脑袋也开始嗡嗡作响起来。
没多久,他就从之前的硬气男人变成了一个软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姑奶奶你快别打了,再打可要出人命了啊。”
林南溪闻言,笑眯眯的说道:“你放心吧,我下手有数的,死不了。”
金褚生鬼哭狼嚎道:“敢情挨打的不是你,你肯定死不了,呜呜呜,妈妈,妈妈你在哪,你快救救儿子吧,儿子就要被这个悍妇给打死了啊!”
一旁的刘可可虽然很害怕林南溪把这人打出个好歹来,但她并没有出声叫停,反而越看越觉得解气,然后她就趁着林南溪不注意的时候,上前狠狠地踢了金褚生几脚。
林南溪见状,不禁诧异的看向刘可可,眼神中透着一丝意外,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生还蛮有意思的。
刘可可见对方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脸唰的一下就红了,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犯了错被当场抓住的孩子一般,心虚的低下了头,双手也紧紧地攥着衣角不说话。
林南溪见状,语气温柔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刘可可的声音细若蚊蝇,怯生生地说道:“刘...刘可可。”
那声音轻得仿佛一缕即将飘散的微风,要不是林南溪耳力过人,恐怕她都难以捕捉到这细微的声响。
“你想告他吗?”
然而还没等刘可可开口,金褚生便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一段话:“刘可可,你...可想好了,现在能帮你哥还赌债的人,只有我!”
刘可可闻言,脸上瞬间布满了纠结之色,一面是自己的清白被这恶人玷污,一面是哥哥欠下了高达十几万的赌债。
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了,只觉得内心无比煎熬。
如果爸妈知道她此刻的情况,恐怕会毫不犹豫地选择不告金褚生吧,毕竟他们从小就重男轻女,而她明明学习成绩很好,父母却狠心让她辍学打工补贴家用。
哥哥明明就是个学渣,还能一直读完高中,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考不上大学,恐怕爸妈砸锅卖铁都会供他继续读书吧!
林南溪见刘可可陷入了痛苦的沉思,不禁怒火中烧,狠狠的给了金褚生一巴掌,凶巴巴的呵斥道:“谁让你说话的,我们说话轮得着你这个畜生插嘴吗?”
原本还想反驳的金褚生想到刚才那顿惨无人道的毒打,硬生生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不过他在心里已经把林南溪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各种恶毒的话语也在脑海中不断翻腾。
只听林南溪的语气重新变得温柔了起来,那声音仿佛能抚慰人心,“你不要管别人,只管遵从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就好了,你要是想告他的话,我会全力以赴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