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有温彻带路,否则言韡自己都进不去。
相较于对这个村子的好奇,温彻察觉到,她更亢奋激动的,是见到他小妹。
那两只眼睛,亮的人都受不了。
“你到底是谁?”
啥都表现在脸上的言韡,叫温彻忍不住问出了声。
偏偏身份有点敏感的言韡听到耳朵里,就感觉他是不是发现啥了?
“我……你在摆宴城有熟人不?”
她这个身体的原主是摆宴城的闺女,还是摆宴城的媳妇儿,小有名气。
倒不是项映春本人,而是项家和‘她’那个丈夫有点不简单。
她再不想搭理那些事,也无法避免,她现在用的是项映春的身份。
温彻睨着她,不言语。
言韡可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轻易能被震慑到,“我家摆宴的,跟温鱼是老同学。”
那范围可就广了,温鱼总不至于每个同学这都跟人说吧?
温彻继续问,“叫什么?”
“大哥,过了啊。”
言韡快没耐心了,心想你谁啊,打听那么多。
正巧白白买日用品回来,老远看见温彻,上前打招呼,“四哥,你咋来啦?”
扫了眼旁边风尘仆仆的言韡,白白不动声色观察着,“鱼这会儿不一定在家,商会有会开。”
温彻都带着人走到楼底下了,那很大可能是找温鱼的。
“要不先来家里坐坐吧,我打电话问问他们啥时候回来。”
罗吃水也过去了,她不打扰温鱼。
温彻却突然想起来,白白跟他小妹就是同学,“不麻烦了,我们就在外头等。”
忽而,他看向言韡,“你不认识她?”
甭说言韡,白白听了这话也稀罕呐,“这位是……”
温彻一副‘我看你继续编’的神情,言韡反问他,“我俩应该认识?”
白白还以为这是温彻找了对象,要过来叫温鱼看看呢。
言韡又看了眼白白,脑子里全是她为啥要管带路人叫‘四哥’这个问题。
莫非他俩是亲戚?果然地理范围小,居住集中的村子三步一亲戚。
可从他们俩的面相上,又瞧不出相似的地方,那就不是亲兄妹。
言韡在猜测他俩关系的同时,温彻也在观察她。
总不能这个就是温鱼吧!!!
不对不对,脑洞开的太大了,刚才她还说‘鱼这会儿不一定在家’。
那不能是……这个村里有跟温鱼同名儿的吧???
言韡尴尬,言韡心慌,“我太长时间没跟温鱼联系,光听说她嫁到这边儿了,其他一无所知,不好意思哈~”
温彻就看着她。
言韡要疯,主动出击,冲着白白,“姐妹你哪位?”
温彻在旁冷飕飕道:“你不是说跟温鱼是老同学?那你为什么不认识她?”
哦!
言韡明白了,“我同校不同班,灵魂好友!”
不认识她班里每个人,很正常吧?
白白这个时候救场道:“四哥,我跟鱼是初中同学,村子都没出,鱼后来又去上高中,那我肯定不认识啊~”
言韡顿时活过来了,牢牢抓住白白的手,“是这个道理!你这个姐妹我认下了。”
白白笑着道:“我是白白,以后来多就熟了。”
她的性格更外向些,轻易就能影响到别人的情绪。
看向温彻,白白又道:“四哥,还是上去坐吧,他们开会指不定啥时候结束。”
言韡已经有满肚子的话想跟白白说了,“你就是最开始帮温鱼做内衣,开厂子的仙女啊?”
提起往事,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白白心里有点高兴,“鱼这都跟你说?”
仙女什么的,也太羞人了,不敢当不敢当。
温彻:这女人,刚才不是还说,太长时间没联系,一无所知吗?
言韡总算是有种真实感了,“姐妹你实话跟我说,那个小冤……栾惟京跟前头女知青生的大儿子,还有他们家人,对温鱼真的很好吗?”
温彻的脸有点黑,就算你要打听,你别找人家村子里的人打听啊!
人家肯定向着自己村里人。
‘biabia!’
仨人还没到家,楼梯上头,罗贝贝就拿着用纸和皮筋儿做的小手枪,对准了走在最前面的白白。
小孩儿终于能叫他的小手枪发挥作用,立马绷紧了皮筋儿,“吃我一招!”
白白把手里的东西塞给言韡,三步并作两步快速上楼,提着罗贝贝就丢到了卫生间,“老实待着!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