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乾安心中一紧,手中长枪“破蛮”瞬间紧握,以枪抵背,猛然扭身,“叮!”——背后的长枪与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她立即回身,后退几步,拉开与对手的距离。
“你是何人?为何偷袭?”林乾安沉声问道,双目紧盯着眼前的蒙面人。
蒙面人见一击未中,眼中闪过一丝惊异,并未开口,随即挥剑再攻。
林乾安见状,立即挑枪迎战。
一声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在小院内响起,剑枪相交,火花四溅。方才演练已消耗了她大部分的体力,此刻她只感觉越来越吃力,握枪的虎口处也隐隐传来阵阵刺痛。
蒙面人大约也发觉她吃力,突然猛的发力,向前冲去,他手腕一抖,剑身化作一道银蛇,直取林乾安的咽喉。而林乾安则沉气紧握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与蒙面人的剑锋相撞。
“叮!”又是一声金属碰撞声响起,两人的兵器紧紧相抵,双手紧握,各不相让的压制对方。
两人手上皆是微抖,粗重的呼吸声,扑向对方的脸颊。
林乾安双眉紧蹙,咬牙问道:“你戴着面罩,呼吸不困难吗,和个傻子一样,我反正不认识你,你不戴我也认不出来,蠢货?”说着朝他吐了口口水。
蒙面人撇头躲过口水,随即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他手腕突然旋钮,剑身巧妙地绕过枪杆,直劈向林乾安的胸膛。这一招出其不意,速度极快,倾力而发,似乎要一招定胜负!
然而,林乾安却早有准备。她身形后仰,巧妙地避开了剑锋,同时长枪一挑,勾挑向蒙面人的大腿。
他以为林乾安力竭,没想到林乾安还有防备,大吃一惊,想要撤剑防御,但已经来不及了。
“刺啦”枪尖生生将他大腿划开一道深长的口子。蒙面人重重摔倒在地
林乾安同样的也翻倒在地,她身上已无一丝力气,只能勉强的撑起身子,看着蒙面男子,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意:“果然是个蠢东西,这就破防了?”
蒙面人紧盯着林乾安,眼中满是不甘和愤怒。他大腿处的伤口深可见骨,鲜血染红了地面,他按着剑柄,用力支撑,可伤口的疼痛让他几次都未能成功起身。
林乾安喘息片刻,站起身子,扶着“破蛮”向前靠去,正准备伸手揭开他脸上的黑布,却见蒙面人突然眼神微动。
林乾安伸出去的手在空一滞,抬头望去,只见前方暗处闪现出一道黑影,极速向她冲来。
林乾安心中一惊,立刻朝后退去。却不料她身后也响起了脚步声。
扭头望去,只见另一名黑衣男子蹲在房檐暗处,他手腕一震,抛出一枚闪着寒光的暗器。
暗器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冲林乾安的眉心。
林乾安此时已经无力再躲,前后夹击,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暗器飞向自己。
“叮!”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响起,一枚突如其来的银子砸中了暗器,将原本射向林乾安的暗器弹开。
林乾安只觉眼前一花,暗器便已偏离了几分,落在了一旁。
“你怎么用银子呀!”
她惊魂未定地抬起头,只见一位身穿淡黄色罗纱裙的女子从屋顶飘然而至,身姿轻盈,宛如仙子下凡。
她的脸上蒙着白绢,只露出一双圆圆的眼睛,透着几分机灵与可爱。
紧随其后,另一位身穿鸦色劲装的女子也出现在屋顶,同样蒙着面,但眼中却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黄衣女子轻盈地落在地上,捡起那枚救下林乾安的银子,指着她问道:“你就是林乾安?”
林乾安一愣,随即回答道:“是。”
黄衣女子将银子收回袋中,眼神打量了一番,说道:“原来就是你小子呀!害我们跑了那么远,搬家也不说一声。”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责备。
“不过还好你搬家,不然他们便要早我们一步了。”
身着鸦色劲装的女子,声音清冷如霜,提醒道:“十一,小心。”
黄衣女子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他们三个不过是影卫中最末流的货色,而且其中一个还被林乾安废去了武功,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的话音未落,对面两名蒙面男子对视一眼,一人手持长刀,气势汹汹地朝黄衣女子冲来;而另一人则手腕一震,甩出三枚暗标,直取林乾安的要害。
“当我面就想杀人!是觉得我姑奶奶好欺负吗!”黄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怒意,素手一翻,手中便出现了三枚四角镖。
她身形一动,便如鬼魅般闪至暗器飞来的方向,手腕轻抖,三枚四角镖便如流星赶月般射出,与暗标在空中相撞,发出“叮叮当当”的金属碰撞声。
同时暗器相交的瞬间,鸦色劲装女子身形一动,已来到持刀男子的身前。她手中长剑一挥,便与男子的长刀相交在一起。两人身形交错,剑光刀影中,只听得金属碰撞声不绝于耳。
“啊!!!!”从小院外进来的女使,见到院内的情形被吓得大叫,声音从栖云居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