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宁向迟尽快好起来,晏桉除了每天抱他到酒店天台晒太阳,给他灌汤药外,甚至还花了些精力演算了一个阳时阳历出生的至阳之人,从那里讨了半杯血回来才彻底让人恢复点血气。
大半个月,可谓是把晏桉折腾够了。
以至于后面的一年半载,任由宁向迟死命勾搭,晏桉都无动于衷。哪怕宁向迟都用上强了,晏桉依旧没让他得逞。
……
夜里,在一家不知名的民宿内。
一个男人看着电视里播报的新闻,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电视中,是一架飞机出事的报道。
“不,怎么会这样……”
“死了,都死了。”
他死死捂着脸,喃喃自语着。
一双眼中血丝密布,就连眼皮下也全是乌青。
“会死的,我也会死的……该怎么办,我还怎么办!”
他跌坐在地上,不停拍着自己的脸,企图能快些想到办法。
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脓水从他的头顶顺着脸庞流下,一滴一滴掉落在他胸前的衣服上。
男人满是痛苦,手忙脚乱将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不少奇奇怪怪的瓶子。
瓶子里是一些不知名的粉末,他也不细看,胡乱就往头顶上倒去。
直到粉末与脓水融合,堵住了那化脓的窟窿。
等到确定暂时堵住了窟窿,男人这才小心翼翼掏出一顶假发掩盖。
做好这一切,男人戴上鸭舌帽,背上包离开了民宿。
在一阵周转后,他来到了一个小胡同。
胡同口有一个痞里痞气的男人。
他四处打量一圈,然后才壮着胆子走了过去。
“兄弟,我王麻子。”
他凑到男人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男人眼神犀利地看了他一眼,谨慎打量了一眼四周,这才带着他走进了小胡同……
“啪!”
男人一巴掌拍在桌上,一把将饭碗摔在了王麻子的面前。
“王麻子,你他妈耍我是不是!”
“当初问你们,让你们将东西全部拿出来,你他妈说没有。现在出事了,你又来告诉我你们拿了东西!”
这段时间的担惊受怕,让王麻子整个人都变得像惊弓之鸟,现在到了这一步,反倒是豁出去。
“你他妈能多给点钱,我至于将东西留下来吗?!张哥、小钱他们都已经死了,就算接下来死的是我,你们也逃不过。”
“只要如果龙巫山的人都得死,龙巫山不会放过你们的。”
“妈的!给老子把他丢出去。”
王麻子被人狼狈地丢出了小胡同,四仰八叉摔在了地上。
他的鸭舌帽被甩飞,就连那用来掩盖窟窿的假发都掉在了地上。
就这般,他头顶上化脓流水的窟窿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有夜色的掩盖,小胡同的人看得并不真切。只是在闻到恶臭的时候后退了两步,警告了王麻子几句,匆匆进进了小胡同。
小胡同内,气氛很压抑。
就连回去得人,都默默待在门外,不敢进去。
“田哥,现在怎么办?”
被叫做田哥的男人缓慢吐出一口烟圈,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还在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