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轻纱窗帘,洒在了宽敞而雅致的客厅内。叶辉歪着脑袋,眉梢轻轻挑起,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微笑。“你这是在和我对跳吗?”他的声音轻松而挑衅,仿佛在问一个世界上最无聊的问题。
小僧壹站在对面,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愤怒在他的胸腔里燃烧,如同一团无法压制的火焰。他的吼声充满了正义的愤懑,“你这个恶魔,你……”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见叶辉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空间,一巴掌扇在小僧壹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叶辉的眼神冰冷如刀,他的手停在了小僧壹的脸上,仿佛在宣告着一种不可逾越的界限。“你,是不是忘了虽然我杀不了你,但是我依旧可以给你身体刻下一些令人难忘的烙印?”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就像是晨风中的寒意,刺骨而彻心。
小僧壹的愤怒瞬间被恐惧取代,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身体不由自主地后退,挣扎着想要远离这个危险的人物。但是,他的嘴唇却依旧坚硬,不肯屈服,“你等着,我一定会……”
pia!
叶辉再次一巴掌打在小僧壹的脸上,力道之大,直接将他打翻在地。小僧壹的身体狠狠地撞击在柔软的地毯上,留下了一个狼狈的痕迹。阳光斜斜地照在他的身上,原本温暖明媚的阳光在此刻却如同一种冷漠的光芒,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力。
在这个清晨,客厅内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叶辉站在那里,他的身影在晨光中拉长,像是一尊冷酷的神像,不容侵犯。而小僧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尽管身体上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但他的心里却在默默地发誓,这一巴掌,将成为他前进的动力,他将铭记这一刻,直到他有能力将这一切彻底翻转。
突然静海大师出现在叶辉后面,伸手抓住叶辉的肩膀,虽然没有说话但是手上却是微微用力,似乎是在警告叶辉,别太过分了,当着自己的面这么对付我们金山寺的人,当他不存在了吗?
叶辉歪着脑袋,那双眼中总是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世间万物都难以逃过他的洞察。他轻轻一笑,那笑声中带着三分轻蔑,七分玩世不恭,随手将静海大师的手扫掉,耸了耸肩,晃晃悠悠地向着楼上新的案发现场走去。
叶辉的背影在众人的目光中渐行渐远,他们的心中百感交集,或是好奇这位年轻侦探的才华,或是忌惮他那看似漫不经心却洞悉一切的眼神,或是憎恨他对金山寺规矩的无视。
“哈”,叶辉有气无力地打着哈欠,抱着胳膊走进案发现场,他的目光在房间中一扫而过,无视了蹲坐在尸体旁的龙套们。他随意打量了几下尸体和案发现场,然后便退出了房间,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叶辉刚刚离开案发现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像是藏了些什么秘密。苏婉和吴同迎面走来,他对他们两个,也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溜了。
吴同则是眉头一皱,显然是觉得哪里不对劲。但他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开始在二楼查看起来。
当吴同进了浴室后只见叶辉正好蹲在地上的一个洗浴隔间里,手里拿着个什么,不停地揉搓着。他那样子,就像是个孩子在玩泥巴,但我知道,这家伙,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吴同停下脚步,看了叶辉一会儿,然后俯下身来,声音低沉地问:“有什么发现吗?”
叶辉缓缓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恶意的揣测:“这里这么多个洗浴隔间,可是只有这么一个隔间里面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叶辉带着他标志性的坏笑,蹲在了隔间里。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总能捕捉到别人忽略的细节。
“你说我们只有两个女性参与者,如果路人甲是邪修了话,在路人甲被淘汰后,只剩下苏婉一个。”叶辉的声音在空洞的空间中响起,带着一丝戏谑,却不显得突兀。
吴同却皱起了眉头,他对叶辉的话感到不满。“你说如果路人甲是邪修是什么意思?”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肃,与周围的轻松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辉没有直接回答吴同的问题,而是继续他的揣测。“你说对方会不会是……断背山?”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玩味,仿佛是在挑战着什么禁忌的话题。
“你看,这里只有一个隔间被使用,而我们至少还有两个大男人。”叶辉指着那个隔间,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难道他们两人公用一个隔间,是在捡肥皂吗?”
吴同看着叶辉的背影,沉默不语突然叶辉猛地站起将他拉入隔间,然后随手将隔间的门轻轻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将叶辉和吴同困于一片静谧之中。
在昏暗的隔间里,吴同的眼神如同受惊的小鹿,警惕地注视着与他近距离接触的叶辉。他的心跳如擂鼓,生怕对方对他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事。他的嘴唇微张,刚要开口询问,却见叶辉似乎并未注意到他的紧张,只是随手推开他,然后推门而出,嘴里喃喃自语:“太小了,这怎么捡肥皂?”
吴同喘着粗气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地板,就在刚才,他在地上发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