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宁京墨准备去西北参加军演,走之前再三交待夏菘蓝。
“菘蓝,你还是听我的去外公小院住段时间吧!我这次去的时间比较长,你自己在家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外边有警卫,周围有邻居,还能有贼把我偷走了不成。
再说你每天带着我,又是跑步,又是练拳的,这会儿就是来几个人也不一定能打得过我呀。”
“我不是说那些人,我是担心你不好好吃饭。”
“哪有?”夏菘蓝嘴上说着,声音倒是小了一些,满脸的心虚。
宁京墨点着头,“那那,自己都心虚了吧,怎么会没有?每天要不是我看着你,吃饭都成了大难题了。
我就纳闷了,从小两个孩子吃饭都狼吞虎咽,怎么他们这妈妈到现在还这么挑食?”
“我哪有挑食了?”
“姜不吃,香菜不吃,茴香不吃,水果不洗好了不主动吃,牛奶不热好了不喝……”
宁京墨一一的例数着。
夏菘蓝抓住他的手,“那怪谁?还不都怪你。
每次我刚要吃姜,你就夹走替我吃了。
调菜的时候也不放香菜呀。
那水果不都是你洗好切好的吗?
牛奶我也没让你帮我热呀。”
宁京墨差点翻了个白眼,“我若不把姜提前挑走了,只怕那整盘菜你都不吃。
调凉菜我要是敢放香菜,一整顿饭你都不会吃。
那水果我不洗,你吃吗?
牛奶我不热,你喝吗?
这会儿倒成了我的错了。”
夏菘蓝委屈的嘟着唇,“你吼我,还这么大声。”
宁京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冤枉的直巴扎嘴,他明知道夏菘蓝是在演戏,可看着她委屈,他这倒也不敢说什么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们菘蓝什么毛病都没有。
是我爱管闲事,是我管的多。
菘蓝乖,听话,这段时间去外公那住几天,等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哼!”夏菘蓝扭过身不理他。
宁京墨软言细语的又哄了半天,直到外边秘书催了三遍,他才上了车。
坐在车上还不忘对着院里没出来送的夏菘蓝喊道:“记得每天睡觉前一定要喝杯牛奶。”
大家对于宁京墨这个老婆奴早就习以为常了。
夏菘蓝嘴上不听宁京墨的,其实当天下班就去了外公的小院,在那一直住到宁京墨回来去接她。
这天夏菘蓝前脚进家,后脚外婆就哼着小曲进来了,“外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我听外公说你和几个闺蜜去聚会了。”
这两年,夏菘蓝又给外公外婆分别配了两个年轻的生活助理。每次只要两位老人出去,生活助理都必须得跟着。
这次也不例外,外婆的两个助理,一男一女,年纪都不超过30,特别的干练。
当初给外公外婆选人的时候,外公无所谓,甚至有些抵触。
外婆倒是很习以为常,他没结婚前,身旁就一直跟着生活助理,结婚之后倒是不再用了。
对于找助理还提了个要求,“找的人必须养眼,毕竟是要带出去的,不能丢了周家的面子。”
夏菘蓝给外婆选的这两个生活助理,是外婆从十几个人中选出来的,能力其次,样貌却是最好的。
无论是身高还是外形,都合外婆的眼缘。
外婆洗了手,卸了妆才出来和夏菘蓝说话,“今天恬雅可给我长脸了,把那乔老太气的鼻子都歪了。”
外公在旁边调侃道:“看来这回是找回了面子,不像上一次被人家乔家太太气的鼻子都歪了。”
外婆横了外公一眼,“在孩子面前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鼻子被气歪了?
都怪那乔老太不懂事,动不动什么都和我比较。
我当初要不看她是一寡妇,我至于让她进入我们这圈子。”
外公,“别张嘴闭嘴说人家是寡妇,那乔家太太不容易,40多岁就守寡,守了快50年了。
自己把一大家子拉扯到现在,确实很难。”
“怎么?你心疼了,你心疼和她过去呀?当初妈妈不是还撮合过你们吗?”
外公被气的闭了闭眼,“瞧你这老太婆说的话,当初我妈只是让我去相亲。
又不只乔家太太一个,她只是其中之一,你别总是针对她。
我不是也没去嘛,再说那会儿,我不是早就对你一见钟情,拒绝了我妈妈的提议。
况且那乔家太太能和你比吗?
个子没你高,长的没你好,鸟又特别多,就算是现在我也相不中她呀,还是我们张教授最合我的眼缘,就算下一辈子,我还选我们张教授。”
“老不正经,这会儿还记得当初妈妈把她介绍给你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我不是没去相亲吗?”
外婆一瞪眼,“你倒是敢,都和我表白过了,要是敢去相亲。你前脚相亲,我后脚就嫁人。”
夏菘蓝看着老两口旁若无人的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