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如锦瞪着大眼,“叶帷安,你不是出宫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男人站在温泉水中,被她勾住脖子,高高在上地觑她:“不想让我回来?怎么,坏了你和业暝的好事?”
“要不然,我出去,你再把他叫回来。”
苏如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跟业暝说的话,都被叶帷安听见了吧,但是……她好像也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叶帷安大手握在她手腕处,扯开她,从她面前后退一步,一言不发又要离开。
苏如锦赶忙跳下水,往他身上挂:“不是,你听我解释,我已经编好了……啊不是,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那水只到叶帷安的腰,却能到苏如锦的胸口。
她一个不留神滑倒,整个人在水里扑腾,“叶帷安,咕噜咕噜,救我呀…”
叶帷安绷着脸,单臂抱起她让她屁股坐在自己臂弯里,“没什么可解释的,我都一个字不差听见了,你没拒绝业暝,就像当初没拒绝我一样。”
他想把人拎回岸上,走了两步又停下,漆黑的眸子一眼不错地盯着她:“苏如锦,你真的爱我么?你当初为什么救我,是不是因为我是华炎掌军的叶王?你又是为什么愿意接纳我,是不是因为我能替你复仇?”
他第一次这么严肃地跟她讲话,凌厉的五官全是骇人的压迫感,似乎她要是说‘是’,下一秒男人就能撕碎她。
苏如锦坐在他手臂上,两只小手搓来搓去,黑白分明的眼珠转了好几圈。
男人看出她在编瞎话,“我要听实话。你放心,就算你说是,我也不会抛下你,会继续供你驱使,替你报仇。”
“是……”
苏如锦揪着他玄色衣领拧来拧去,在男人逐渐变低的气压里她赶忙补充,“但是后来,经过我们这段时间相处,我是真的喜欢你!”
只是喜欢么。
她不照样喜欢四人,喜欢兰因?
叶帷安知道她年纪小,可能连情窦初开都做不到,当初两人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在他中了药的情况下。
或许,她是迫不得已,也或许是为了复仇献身给他。
“是不是,只要能供你驱使,替你复仇,你就会对那人另眼相待?甚至,可以以身相许?”
苏如锦皱了皱眉,这男人今晚是吃错药了吧,怎么非拿这个事较真。
“我不是都说了,你跟他们不一样,我是真的喜欢你,叶帷安你能不能不要瞎吃醋?”
“我瞎吃醋?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拒绝业暝,而是说容你想想?为什么让业暝靠近你,还让他抱你……”
苏如锦耐着性子哄他,“因为我今天喝多了,反应慢些……”
这不都是男人经常用的说辞?想必叶帷安能听明白。
苏如锦示好般勾上他的脖子,用鼻尖去蹭他的脖颈:“夫君……我错了,我不该喝酒,喝酒误事,你醋意也别太重,好不好嘛。”
叶帷安咽了咽嗓,歪头去躲她的触碰。
怀中的人偏不让他如意,直接张口咬了上去,“你不原谅我,我不松嘴,我要咬破把你的血吸干。”
说着那舌头就勾来勾去。
叶帷安本就一肚子火,又想起业暝帮她脱外衣时的模样。
那业暝盯她身子的模样,他在屏风后看得一清二楚,同为男人如何不知道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苏如锦,你到底有没有心?”他被勾搭地声音都哑了,发泄般将她放在池边,抵开她的腿站在中间。
苏如锦身体往后微仰,身上单薄的白色里衣都湿了,隐约透出里面粉嫩的抹胸。
叶帷安惑人的视线从她湿漉漉的脸滑到胸口,又一寸一寸剐擦着她的腰线,双腿。
给苏如锦看得战战兢兢,这眼神跟乱葬岗上那只发狠的野狼有什么区别,她想把他从自己两腿中间踹出去,刚抬起脚,反被叶帷安握住了纤细的脚踝。
苏如锦双手支在身后,拼命晃动小脚,“你你你……你松手!叶帷安!你放开我!”
她往后挪动屁股,刚挪出去几寸,就被叶帷安握着脚踝拽回来,直接撞在他腰上。
“啊!”
她有些疼,皱紧了眉缓了两个呼吸,“叶帷安你混蛋!我不喜欢你行了吧,你猜对了!我就是因为你能听话供我驱使,给我复仇才骗你说喜欢你!其实我根本你不喜欢你这种粗鲁的莽夫!现在你能放开了吧!”
却没想到,脚踝上的手越发用力。
白嫩的肌肤逐渐泛红,叶帷安落在她身上的眸光由深变得不见底,听完这话更是带上了肆意的狠厉。
“不喜欢……呵呵,真可惜,现在由不得你了。”
“啊!我不要!”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她惨痛的哼叫也只是助兴的工具。
夜色漫长,今晚叶帷安每一下都带着浓重的惩戒意味,她本就年纪小,哪里受得住这样研磨,没过两个时辰,便喊哑了嗓子,沉沉昏了过去。
池边花瓣篓里,一朵不一样的花缓慢发散异香。
待到叶帷安彻底发泄完,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