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姑娘身手不怎么样,冲过来的同时没看脚下,竟然踩到一个小石子,脚下一滑,剑也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直直的对着赵天泽刚刚转过身的腰带下面而去。
赵天泽这一刻脸都吓白了,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子绝孙剑法吗?赶紧飞身过来,而后思考了一下,还贴心的用一只手勾住了那莫名其妙冲过来的姑娘的腰带。
“啪”
那女孩硬生生摔倒在地,颇为狼狈,而赵天泽无语的看了看自己手上,人家姑娘的腰带。
他说他不是故意的,会有人相信他吗?明明就是腰带质量不好啊!谁知道一下子还断了!
此时的赵天泽一手拿着一大包韭菜盒子,一手人家姑娘的腰带,那样子要多无奈有多无奈。
“啊!你个下作的东西,当街脱姑奶奶的腰带?我要杀了你!”
那姑娘好不容易从爬起来,明显的恼羞成怒,有举着剑冲了过来,可怜了那上好的长剑,此时看起来,像极了烧火棍。
“不是,姑娘,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听我解释!”
那姑娘气的面红耳赤,羞辱连带着怒气,狠狠的就把烧火棍劈了过去。
赵天泽无奈,闪身躲过,那姑娘用力过猛,眼看又要刹不住,摔个狗吃屎,赵天泽心中有愧,毕竟确实是自己不小心扯断了那姑娘的腰带。
想到此处,虽然有些不情愿,却还是好心的伸出手去拽她一把,只听。
“刺啦”
那姑娘的外衣袖子竟然被他硬生生撕开了一个硕大的口子。
这下好了,他手里不仅有人家姑娘的腰带,还有人家外衣上的好大一块布料。
而此时已经闻讯过来了好多看热闹之人,一个大姑娘当街被人如此调戏,实在是不容错过的好戏啊!
而那姑娘屡次三番被人当众欺辱,一时间气的直跺脚,捂着自己的破了的外衣,直接哭了起来。
“呜呜呜,欺人太甚!”
赵天泽无奈,他也是受害者啊,他都没哭,对方还哭起来了,不过想着好男不跟女斗,就当这姑娘脑袋不好使,碰巧发疯被自己遇到了吧。
他正想将手中东西还回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正打算解释的话语。
一群身着劲服的人手持长剑,从街角冲了出来,他们的目光冷冽,仿佛要将赵天泽挫骨扬灰。
“大胆,谁敢冒犯郡主!”
赵天泽瞳孔一阵收缩,对方明显是训练有素的高手,可不是像那姑娘似的花拳绣腿,他不得不认真起来。
剑光闪烁,如同流星划过天际,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金铁交鸣的刺耳声响。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息,仿佛连风都凝固了,打斗中,那群人的动作迅捷而狠辣,每一次攻击都直取要害。
反观赵天泽,就处于劣势中了,因为一只手,还仅仅抓着被包裹起来的韭菜盒子。
赵天泽更注重防守,他不断地躲避、格挡,试图寻找反击的机会,同时也在不断的朝着大部队的方向靠近。
街道上的尘土被剑气激起,形成一片片飘散的云雾。
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呼和尖叫,他们纷纷躲避到两旁,生怕被卷入这场打斗。
有的胆大之人则站在远处观望,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惊异和好奇。
这边的骚动很快引起了江丑儿这队人的注意,而且赵天泽出去许久还未回来,江丑儿有些担心。
“那边出什么事了,咱们去看看”
夏铭辰也看向那边飞起的灰尘还有四散逃离的百姓,吩咐玄英守着江丑儿,自己则带着蓝羽赶过去瞧瞧。
随着时间的推移,打斗逐渐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劲服众人似乎占据了上风,他们的剑法更加犀利,本就人数众多,以多敌少,相反赵天泽渐渐有些力不从心。
就在赵天泽越来越吃力,额头都有薄汗之时,夏铭辰从天而降,帮他抵挡了一次对方的进攻。
“够了!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是问赵天泽的,而回答的竟然是个女生,而且还十分的熟悉。
“辰哥哥!真的是你!”
琇婷郡主脸上泪还没干呢,却一眼瞧见夏铭辰,就像是被人欺负的孩子,见到亲人了似的。
听闻夏铭辰满大陆的寻找昭宁的下落,如今,竟然在这个地方遇到了。
即便夏铭辰不喜欢她,不过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还是有的,琇婷笃定,夏铭辰不会坐视不管,任由他人欺负自己的。
“辰哥哥,你可得为我做主啊,这个登徒子,先是鬼鬼祟祟的偷看女浴,又当众扒了我的腰带,撕烂我的衣服!呜呜呜,实在是欺人太甚”
夏铭辰听闻琇婷的哭诉,转头颇有意味深长的看向狼狈的赵天泽。
“你还有这个爱好?!”
赵天泽这一刻简直比吃了黄连还苦!那是什么眼神!怀疑自己那么饥渴,去女浴偷窥!
“我呸!我就是去买个韭菜盒子,钱掉了,低头捡起来,这个女人就冲出来,对我喊打喊杀的,再说她腰带和衣服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