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若瑾绑架了自己的师傅,又很可能抓走了王勇,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厉王手中的兵权要回来。
“王爷,现在还是没有消息,很可能是凶多吉少了,一直在暗牢中的阮月玲问不出任何消息,看样子是什么都不知道。”
韩韫深一直囚禁着阮月玲,对于同门之情他没有任何的怜惜,这些人既然敢对自己出手,那么就要有生不如死的觉悟。
“这件事不要告诉王妃,对了,给薛家老大去送信,厉王那边让他使使劲,这么久都没有个成效让本王很不满意。”
韩韫深已经联系了薛萧辰,正好他与厉王属于同时镇守边城,两国之间的边界。
“是,王爷属下这就派人去送信。”
至于大皇子……那就带出来玩玩吧,早晚都是要清理掉的。
悟尘这个妖僧现在还有用处,不是马上杀死的时机,他要与罪己诏一同消亡才行。
君萧晨被人从大牢中押解出来时还一脸懵,看见韩韫深时候恶狠狠的,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
“大皇子这段时间可好?有人抓了本王的王妃,用她来换你。”
韩韫深对他那副恶狠狠的模样无所谓,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根本没有王妃被抓的急迫感。
君萧晨抿着唇,憋着怒气:“你到底要怎么样?君家的江山落在你这个乱臣贼子的手中,不会有好结果的!”
“乱臣贼子?嗯,本王喜欢这个称呼!”韩韫深对那些忠君爱国,战神,守护神的称号都够了,就是因为这些破称号,差点害死自己。
另一边苏奕宁带着自己的手下在山洞里该吃吃,该喝喝,不满意就揍人。
“悟尘呢,本王妃要吃烤全羊,赶紧去给我买来!”
这片林子是红莲教的聚集地,除了他们不会有其他人过来,荒山野岭的上哪弄来烤全羊?
“你给我闭嘴!”黑衣人怒气如同火苗一般腾腾上涨,恨不得直接杀死她。
而他的眼神让苏奕宁十分不爽!
随手捡起来一枚石子,反手一丢,石子几乎带着破空声飞了出去。
“砰!”直接贯穿了大腿粗细的树干,劲风擦过脸颊,皮肉都生疼。
一滴冷汗顺着黑衣人的鬓角流了下来,眼珠轻轻颤抖,刚刚那枚石子差点就射进了他的脑袋里。
“你们去是还是准备等我干掉你们以后,我自己去?”
苏奕宁的这番话让他们心胆具颤,这到底谁是人质?谁被抓的?
现在就是一个请佛容易送佛难,她又像是一座大佛般,压在众人的身前。
黑衣人脸色凝重,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不好的预感,从怀中掏出一个信鸽就准备飞鸽传书。
悟尘也发觉不对劲的地方了,可也为时已晚。
信鸽才飞起来没多远,一天空之一只雄鹰飞过,吓得信鸽慌不择路,四处乱飞。
没飞出去多远就被鹰爪撕了个粉碎,鸟毛漫天飞,而这一切都在悟尘等人的眼中。
一种莫名的恐惧笼罩在他们的头顶,这……他们好像是被什么盯上了一样。
本来悟尘他们已经把暗卫都用铁链锁了起来,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全都解开了。
整件事情十分的怪异,他们就像是小丑一样被人戏弄着。
苏奕宁招呼众人吃了一顿香喷喷的烤全羊后,韩韫深带着大皇子君萧晨来到了这里。
说是叫唤人质,实际上就是为了抓南阳王一个证据确凿。
黑衣人他想要逃跑,想要去报信,都被拦截下来。
这种无孔不入的恐惧感让人崩溃,每一步想做的事情,都已经被韩韫深等人先行预判。
果不其然,南阳王造反了。
在新年钟声敲响之时掀干起义。
南阳王果不其然与南擎的新太子勾结在一起,以此划分新的领地。
红莲教大批量转移教众与钱财,而这批钱财就是苏奕宁的目标。
悟尘自然不会束手待毙,只等他们的进攻。
四大护法很巧妙的运用了百姓对他们的信任,发起了对韩韫深的攻击。
他们一度认为韩韫深不会反击,任由百姓们为所欲为。
当第一个暴民的人头落下时,几乎震慑住了所有人。
“王爷,悟尘带着红莲教剩下教众及大皇子逃走了!”
这是韩韫深有意放走的,他们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那就韩韫深就能来一个一窝端。
“王妃呢?”他四处看去也没有发现苏奕宁的身影,不由得好奇。
暗卫的脸色有几分不太自然:“王爷,王妃说她先去会会南阳王,顺便让你把南擎大皇子给她送去。”
苏奕宁就被当成了人质带走了,消失在了大年夜中。
一辆辆的马车在大雪中缓缓行驶,王静跟随着队伍一同离开了京城,红莲教是她最后可以去的地方。
“你是王静?”苏奕宁恍惚间觉得这人很眼熟,这不就是消失不见的弟妹吗?
王静瘦弱的背影一僵,抿着嘴角僵硬的转回身子,她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