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震惊之余，小陈在马林的护送下来到了4s店，这才意识到自己的驾照没有考下来。
    “你没驾照怎么开啊？”
    “这不是胡闹吗？”
    马林叼着烟下了车，蹲在马路牙子上给周初柠回了个电话。
    本以为一个电话就能把这生瓜蛋子送走，没想到还给自己惹了个大麻烦。
    再上车时，坐在副驾上的小陈已经昏昏欲睡。
    “手机拿出来。”
    烟味有些呛人，赶走了小陈脑子里的瞌睡虫，“为什么？”
    刚参加工作的人有个特点，那就是对所有事物都会问一句，“为什么？”
    要说有防备心吧，他还把手机递了过来。
    看着这连环操作，马林都被逗乐了。
    “给你一个我的电话号码，这段时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手机号输好，点击拨通，待到马林手机响后，才把他手机还了回去。
    “记住，这段时间除了柠姐的事啥都别掺和，有事就推出去。”
    “要是公司安排的活呢？”
    马林瞄了他一眼，“不会有人给你安排的。”
    “为什么？”
    “因为你正在给g市的周家打工，你的时间不再属于公司，只属于周家。”
    一句不带语气的陈述句，在对面4s店灯光全部亮起时，显得格外有气势。
    这时，小陈才敢把周初柠和g市前前领导周磊联想到一起。
    “这个周家…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周家吧？”
    “嗯。”
    看着马林这个平静的态度，小陈有点心慌。
    从业不满一年，让他遇上这么个大客户？
    这要是让公司那几颗老帮菜知道了，不得气死？
    窃喜之余，还在回想刚刚在别墅的一举一动是否有不礼貌的行为，连真皮座椅都坐不安生了。
    “住哪？”
    “金融街旁边的新会小区。”
    “你还挺低调啊！”
    “啊？”
    小陈大脑宕机一秒，才品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那个…这是我租的房，因为公司就在对面，可以省下点时间多睡会。”
    “……”
    马林没有这个概念，只好老老实实开车。
    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小陈习惯性的看向窗外。
    夜晚的g市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可以短暂的享受一下这座城市的繁华。
    天气回温，连风都带着暖意，五十迈的车速不算太快，却足以让他感受到电影里跑车的感觉。
    “如果你还想要那只手就收回来。”
    “……”
    小陈讪讪收了手。
    低头一瞬，瞥见裤腿上有道灰，不知何时蹭上的。
    小陈想擦掉，看着逐渐熟悉的街道，又将手收了回来。
    车子驶进辅路，停在了新会小区门口。
    小下车前，小陈听到了入职以来最善意的话。
    “其实你不用想太多。”
    “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出身如何，不知道你的家庭背景，但是你作为一个职业顾问，代表的是你的学识和专业技能，这才是为什么顾客选择你的投资，而不是别人的。
    顾客要的你能给到，你的任务就完成了。至于你是否人情练达，是否锦衣华服，无所谓。顾客只在乎你能不能给他增值，并不在乎你兜里有多少钱。”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