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能当上夏国皇帝,比那些只会鱼肉百姓的皇室子孙可好太多了。
虽然凤清绝不想承认,如果夏侯烈取代了夏国现在的皇帝。说不定,用不了几年,夏国会成为轩辕的一个强敌。
夏侯烈回到夏国出席朝会,无疑在朝堂上掀起了一阵波澜。
他的身高和威严,使得他在人群中格外显眼,那身华丽的官袍,更是在朝堂的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昨天,他本想邀请凤清绝和他的亲信上官无忧到自己的摄政王府,这是一种友好的表示。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到达王府的时候,宫中突然下旨,说轩辕凤王住到摄政王府不合规矩。
凤清绝和上官无忧,他们却只能带着五千凤羽军去了使臣馆。
夏侯烈看着坐在龙椅上的夏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他记得,就在半年前,皇兄还是精神奕奕,充满了生机和活力。
然而,现在,他却萎靡不振,好似被妖精吸干了精气。
这,到底怎么回事?
“王爷为何要跟轩辕联盟,还把轩辕大军带到夏国境内?”
侯晓的眉头紧皱,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满。
夏侯烈的决定让他感到困惑,他无法理解为何夏侯烈会选择与轩辕联盟,并将轩辕的大军引入夏国的境内。
这个决定似乎过于草率,没有经过充分的考虑和商议。
而且,轩辕大军虎视眈眈的就在京都在安营扎寨。
夏侯烈转过头,看向侯晓。似乎对于侯晓的责备并不意外。他反问道:“侯丞相,你是否应该先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修建揽月楼,难道仅仅是为了所谓的仙人降下神址吗?”
“皇弟,揽月楼是朕下令修建的,这也是为了夏国的未来!”夏皇的声音无力,仿佛说出这一句话要用尽他全身得力气,试图为揽月楼的修建辩解。
夏侯烈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痛苦和不解。
他回忆起自己从轩辕归来的路上,每经过一座城池,每经过一个村庄,他都能看到无数的妇人、老人和小孩。他们的生活困苦,面容憔悴,无助的眼神让他的心痛苦不已。
面对着金碧辉煌的朝堂,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夏侯烈的眼神如炬,直视着龙椅上的皇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皇上,就因为一个游方道士的胡言乱语,您便下令修建揽月楼,这是何等的荒唐!我们的百姓正在遭受战乱和饥荒的折磨,而您却置他们的生死于不顾,把国库的金银挥霍在这无益的工程上!”
朝中一位世家大臣,面容严肃,出言辩护:“摄政王,您可能有所不知,修建揽月楼也是为了百姓。国师说了,揽月楼一旦建成,便能引来神址,降下福祉,使我国国泰民安,五谷丰登。”
夏侯烈冷笑一声,反问道:“如果,揽月楼修好了,没有降下所谓的神址,又该如何?难道我们就要坐视百姓如今的苦难,把希望寄托在这些虚无缥缈的神话之中吗?”
夏国的朝廷上,世家大族把持着朝政,他们的权力如日中天,而夏侯烈的声音似乎在这权力的旋涡中显得那么微弱。
他曾经的支持者,有的背叛了他,有的被贬谪远方,他已经有半年没有参与朝政,如今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孤立无援的孤舟,在这波涛汹涌的大海中艰难前行。
夏侯烈深知,如果不采取行动,这艘名为夏国的巨轮将会在世家大族的操控下偏离航线,最终撞上冰山。
那位大臣看向侯晓,毕竟国师是侯丞相请来的。
“王爷,我们现在讨论的是轩辕凤王和他所率领的十万大军的事情。至于揽月楼是否能够请来仙人,降下福祉,这一切都要等到揽月楼修建成之后,自然会有一个答案。”侯晓耐心地解释道。
夏侯烈闻言,眼中闪过一抹不悦,他沉声说道:“侯丞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还想让百姓继续投入到揽月楼的修建中,对百姓的生计置之不理吗?”
侯晓淡然回答:“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罢了。毕竟,国师用仙法之事,在座的每一个人都亲眼见过。在炎炎夏日,国师一挥手,让整个护城河的水在一夜之间全部结冰,这难道不是神迹吗?”
夏侯烈听到这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惊呼出声:“怎么可能?护城河的水全部结冰?”
侯晓语气肯定地说:“这是整个京都的人亲眼所见的景象!国师独自一人在护城河边施展法力,仅仅一个晚上,护城河的水就全部变成了冰。这样的事情,除了称之为神迹,还能有什么解释呢?”
夏侯烈沉默了片刻,他对这位国师并没有什么了解。却没想到那位国师居然能让整个护城河的水一夜之间结冰,如此神奇的事。
他心中不禁有些动摇,也许揽月楼的修建真的能够带来福祉,也许他们应该继续支持国师的决定。
想到一路上看到的凄苦百姓。那些盼望丈夫回去的妻子、盼望儿子回去的老人、期望父亲回去的孩子。
夏侯烈立即将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