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白初露刚才那句质疑的话,所以白真传对她不喜?
白初露与她们不是同宗,白真传理应与她一条阵线才对,怎么能站在一个外宗之人那边!
宁芊侍女眼神愤恨的看着白初露。
要不是她,白真传也不会生这么大气!
白初露攀高附贵,实在是可恶!
白真传为何就看不出白初露的真面目呢!
宁芊侍女焦急万分,想要劝得白青不再与白初露来往。
白初露来自云烟山这种小宗之人,结交有什么好处!
“恶意诋毁众长老,这一巴掌只是对你的警告,如有再犯宁芊也保不住你。”
白青冷冷的看着宁芊侍女。
宁芊侍女本想辩解,在看到白青的眼神后,浑身哆嗦的将嘴里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白青面无表情的带着白初露回了天照山。
宁芊的这个侍女,她是一眼也不想瞧见。
宁芊侍女死死盯着白初露跟随白青而去的背影。
她用力紧紧攥着手,极力压下心中愤恨的起伏。
天照山,锦儿已经准备好了膳食。
膳食对白青不是必要的,但她如果有时间的话,还是习惯每日三餐。
白初露对锦儿的手艺赞不绝口,恨不得日日都住在白青这里。
宁芊在回到自己的住所后,看到侍女脸上通红的印记愣了一下,随即脸色变得很不好看。
“你的脸是被谁打的?”
真是好大的狗胆,连她宁芊的侍女也敢打!
她身为五长老的真传弟子,这永生门没人敢如此在她头上撒野!
侍女捂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是白初露她……”
宁芊眼神变化了一下。
白初露那个软弱的女人竟然也会有胆量做这种事?
她心底有隐隐的不信,但她的侍女跟随她已久,且白初露确实与她们不交好。
怕是侍女嘴直,说了什么真话,惹得白初露恼羞成怒了。
宁芊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瓶恢复容颜的上好软膏。
“这瓶软膏你拿着,回去好好抹一抹,不出半日你的脸应该就会好了。”
侍女喜滋滋的收下。
姑娘果然还是疼她。
这天晚上白青不在时,南余峰的人忽然来寻了白初露。
“白姑娘,这事您还是跟我走一趟吧,我也只是当差的,按吩咐行事,您就别为难我了。”
被派来请白初露的人叫苦不迭。
这差事怎么就轮到他头上了呢!
白初露与白真传交好是众所周知的事,在永生门谁敢得罪白真传啊,不要命了?
但偏偏他是南余峰的侍从,如果不听上面的话,以后在南余峰的处境恐怕会极其堪忧。
白初露双唇紧抿。
南余峰的找她绝对没什么好事。
但即便如此,白初露还是跟着去了。
这名侍从不过也只是依命办事,她不想让人家为难。
而且她也想看看,南余峰到底想做什么。
白初露到了南余峰后,就见宁芊的住所前乌泱泱围了一群人。
这些围观的人里大部分都是九个宗门的真传弟子。
“白初露来了!”一声惊呼响起。
众人转过头来,看着白初露的眼神都带着怪异。
白初露不明所以,径直走入屋内。
“姑娘,绝对是她,不可能会是别人!”宁芊侍女哭天抹泪的指着刚进门的白初露。
宁芊脸色十分不好的看着白初露。
白初露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与南余峰向来无甚交集,到底是什么大事竟牵连上她。
“白初露,此事你可有任何解释?”宁芊忍着气发问。
然而她是生气,白初露却根本不知道她在气什么。
“什么事?”
见白初露还装傻,宁芊气极反笑。
“你还敢问我什么事,玉兰,你说!”
白初露也是心中气闷。
任谁这样被忽然叫过来质问都是会生气的!
“今日姑娘的紫毫笔忽然消失不见,但这住所并未进过生人,奴思来想去,近日来南余峰的左不过就是九个宗门的真传们,但今日真传们皆是跟随宗主们离开,并未有一日逗留。”
说着,玉兰又眼神胆怯的看了一眼白初露,似是不敢再继续往下说。
“你继续说就是,谁也不用怕!”宁芊厉声道。
玉兰抽抽噎噎的这才继续往下说。
“只有……只有初露姑娘因为想与白真传同住,所以并未与真传们同行,还消失了片刻,消失的时间里也不知在做什么。”
众人看向白初露的眼神都带了些猜疑。
依着侍女的说法,盗窃的人是谁呼之欲出。
可白初露是云烟山三长老最疼爱之人,又是白青的挚交,她何必做偷盗这种事呢。
玉兰似是承受不住压力,哭着扑倒在白初露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