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汉双手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嘴角上扬的弧度夸张而充满嘲讽,眼中透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大声说道:“哟,瞧瞧这是谁?这不是曾经在派拉蒙呼风唤雨、大名鼎鼎、不可一世的导演大人吗?怎么如今竟落得这般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凄惨模样?”
说着,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一只手随意地甩了一下,仿佛导演是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接着,他微微侧过身,用眼角余光斜视着导演,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导演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那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此刻深深凹陷下去,嘴唇哆哆嗦嗦,像是在寒风中颤抖的枯叶,结结巴巴地说道:“郝汉……我……我……”
他的眼神闪躲,根本不敢与郝汉对视,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抓住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
李晓龙冷冷地直视着导演,那眼神仿佛两把冰冷的利剑,要将导演刺穿。
他双手抱在胸前,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手臂,满不在乎地说道:“当初你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自认为能够掌控一切,把所有人都踩在脚下,可曾想到会有今天这般如丧家之犬的下场?”
说完,他撇了撇嘴,不屑地扭过头去。
导演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仿佛风中即将凋零的残叶,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我错了,我不该……”
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双腿发软,几乎要站立不稳。
郝汉毫不留情地打断他,脸上的肌肉因为轻蔑而微微颤动,提高了声调,用尖锐的嗓音说道:“错了?现在知道错了?可惜啊,太晚了!你曾经的所作所为,给我们带来的伤害犹如刀割,哪是你一句轻飘飘的认错就能弥补的!”
说着,他双手抱在胸前,身体向后仰了仰,斜着眼睛看向导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李晓龙上前一步,步伐坚定有力,目光如炬,仿佛要将导演的灵魂灼烧,他伸出手指,几乎戳到导演的脸上,厉声道:“你以为你的那些恶意打压能够阻止我们前进的步伐?你太天真了!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现在,谁才是真正笑到最后的人!”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轻轻挥了挥,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导演羞愧地低下头,脑袋恨不得缩进脖子里,根本不敢正视他们,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懊悔和恐惧,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罪有应得。”
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一滴一滴地顺着脸颊滑落。
郝汉冷哼一声,满脸的厌恶,眉头紧皱,说道:“你这种自私自利、心胸狭隘的人,就该为自己的种种恶行付出惨痛的代价!这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一边说,一边漫不经心地踢了踢脚下的石子,根本不把导演放在眼里。
李晓龙双手握拳,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目光如电,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你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嚣张,那肆意妄为的跋扈,以为凭借着自己那点所谓的权势就能为所欲为。”
“你瞧瞧你当初那丑恶的嘴脸,对我们百般刁难,肆意打压,容不得别人有一丝的才华崭露头角,只要不合你的心意,就想尽办法排挤、抹黑。你的嫉妒心如同熊熊烈火,烧尽了你的理智和良知。”
“你在片场对我们呼来喝去,稍有不满便破口大骂,根本不把我们的努力和付出放在眼里。你仗着自己的地位,随意更改我们的创意,只为满足你那狭隘自私的想法。你狂妄地认为整个世界都应该围着你转,别人都只是你成功路上的垫脚石。”
“可你瞧瞧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你无法抹去的耻辱!你的每一次傲慢无礼,每一次蛮横打压,都如同钉子一样深深地钉在你的过往,成为了你人生中无法磨灭的污点,让你如今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沦为众人的笑柄!”
此时,周围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但都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向这边投来好奇的目光。阳光炽热地洒在地面上,却照不暖导演那冰冷绝望的心。
导演双腿一软,身体摇摇欲坠,差点跪在地上,他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苦苦说道:“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
郝汉仰头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愤怒和嘲讽,那笑声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放过你?你当初可没放过我们!你所做的一切,就应该承受相应的后果!别指望我们会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他双手叉腰,仰头大笑时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笑声停歇后,他轻蔑地朝导演“呸”了一声。
李晓龙摇摇头,表情严肃而坚定,目光中没有丝毫的动摇:“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你种下的恶果,就得自己吞咽!这就是你的报应!”
说完,他转过身去,迈着大步离开,脚步中充满了对导演的不屑。
导演双腿一软,身体摇摇欲坠,差点就要瘫倒在地,他那颤抖的嘴唇嗫嚅着,用近乎哀求的语气苦苦说道:“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一只受伤的困兽。
就在这时,在这金光大道上,有群众认出了派拉蒙导演。他们纷纷围了过